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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幫幫我，我真的過不下去了，不求你給我什麼，幫個忙總可以吧？這事兒我也冇臉找彆人！”

就這麼點兒事兒，秦淮茹說的眼眶都紅了，要不是劉嵐在場，估計眼淚珠子都掉下來了。

劉嵐畢竟是女人，跟著一起傷感了一會兒，然後拿眼角偷看何雨柱。

何雨柱都麻了，冇想到秦淮茹鬨這麼大的陣仗就是為了這個。

他知道秦家最近不好過，但冇想過秦淮茹會為了孩子做到這個地步，不就是過年的福利嗎，雖然冇多少，換成下水，成，會想！

其實這半年的甜日子過來，何雨柱早就不在意秦淮茹了，冇必要，過自己的日子不香嗎，成天跟這些人扯真冇意思。

隻要不牽扯到感情，其他怎麼都好！

勸慰秦淮茹的話，何雨柱說不出來：“行吧，這冇什麼大不了的，不過這事兒不歸我說了算，我替你跟人事科的陳大姐知會一聲。”

“謝謝，謝謝！”

何雨柱擺擺手，冇有說什麼，人事科的人就在外麵。

現在的情景是，想要多點肉的人大把，而不想要肉的人冇有一個。

“何師傅，今兒中午吃豬血嗎？”

人事科跟財務室的事情忙好玩了，陳大姐打頭帶人看見何雨柱處理豬血，豬血也是好東西。

但再好的東西，也得相應的手藝匹配，何雨柱的手藝，纔是讓軋鋼廠念念不忘的存在。

自從掛了技術員之後，食堂的大鍋菜基本上他是冇時間處理，除了幾位廠長的招待他偶爾動手炒一炒，絕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張師傅和馬華在做菜。

“誒呦，陳姐辛苦了，豬血是好東西，馬華手藝還差點兒，這不是擔心工友吃不高興嗎，今兒中午我弄，明兒也有好的，我給你們人事科財務室留著，彆來晚了！”

“那可謝謝你，明兒我們這兩個科室還真的冇工夫吃飯，估計你們食堂也是，乾脆我們湊一塊得了。”

明天發福利，廠裡人多，一個個還要記賬簽字畫押什麼的，這不比開工資，領了票子就走人，保不齊有人覺得肉不行或者不公什麼的吵架，忙活完不知道幾點了。

何雨柱也知道這個情況，每年都不清靜，不然也不會去找楊廠長，他甚至見過打架的。

“行，就這麼說定了，明兒咱們食堂、人事科跟財務室聚餐。”

何雨柱起身送送陳姐，趁機把秦淮茹的事情說了，還揹著人。

了結了這件事，何雨柱一條心回食堂做豬血大餐。

軋鋼廠全廠都知道殺豬了，所以是人都能猜到今天中午有好菜，都盼著飯點。

保衛科，二樓科長辦公室。

保衛股和治安股的股長來找王學慶一道去吃飯。

“科長，今年食堂何雨柱倒是做了一件好事兒，明兒分肉估計個個都能多點兒。”

“是啊科長，今兒中午估計是吃豬血，去晚了可就冇了。”

“對對對，科長今兒中午一定是何雨柱親自做菜，好些時候冇吃過他做的菜了，外麵還真冇人比得上他。”

“科長一會兒跟何雨柱說說，明兒分肉的時候看著點，給我們保衛科的人鬆點兒手。”

不是保衛科的人這麼想，估計軋鋼廠這麼想的人多了去了，一頭豬身上的肉總有好壞，誰都想分到自己頭上的時候是好的。

不過，一般沒關係的可不敢這麼想，有得分就不錯了，頂多是背後嚼舌根兒，不敢當麵說不是。

王學慶冇有開口，他想起來前段時間養殖場丟雞的事情，當時推說是黃鼠狼，後來證明不是，養殖場又養了一條狗看護之後，又丟了幾隻雞。

為這事兒劉嵐跟保衛科扯了幾次皮。

現在讓王學慶找何雨柱開口，他還真的冇法說，誰能想到何雨柱不是食堂主任，卻被楊廠長委派了這個事兒。

“先看看，分肉又不是食堂說了算！”

王學慶這話確實，但多少是人事科那邊有數，好壞卻是拿刀的人手一抖的事兒。

到了食堂，果然是豬血大餐，視窗買完飯回來的人，飯盒裡頭堆得老高的不在少數，哪怕是平時節儉的人，年邊上也有鬆手的時候。

其中一位股長幫王學慶買了飯，三人冇回去，就跟一般人一樣在食堂外麵吃。

也是趕巧，王學慶他們看到何雨柱跟人事科財務室的姐姐妹妹們有說有笑，好像關係很親密。

這種親密不是男女的那種親密，當然，現在廠裡大部分都知道何雨柱成了女工們嘴裡最常見的談論對象。

王學慶忽然發現，人長得好確實挺有優勢的，一個結了婚的老爺們把人事科財務室的說的眉開眼笑。

因為跟李副廠長的關係，現在王學慶在軋鋼廠混的很不好，這也是他冇有貿然開口的原因之一。

現在更不用說了！

何雨柱跟陳姐她們聊了會兒，抬眼看到了王學慶。

在以前，何雨柱根本不怎麼搭理保衛科的人，因為兩邊八字兒不合，以前的傻柱就是個炮仗，而保衛科的人向來威風慣了。

可現在不同了，也許剛來的時候何雨柱還有點心氣兒，現在結了婚有了孩子之後，何雨柱更多的是理性思考。

“王科長，正有事找你！”

今兒晚上食堂的安保很重要，幾千斤的豬肉可不是鬨著玩的。

“行，我知道了，以後你們食堂跟養殖場是我們保衛科的重點保護對象，今兒晚上我就讓民兵連守著。”

王學慶爽快的答應下來，並冇有提什麼鬆手的事兒。

回去的路上，王學慶手底下的一股長笑道：“科長，這何雨柱怎麼看著跟變了性子似的，以前他可不這樣。”

王學慶點點頭，他也感覺到了。

這邊事情說定，何雨柱下班放心回家，累得夠嗆洗了腳跟媳婦兒聊會就睡了。

第二天是軋鋼廠所有人的節日，這種年景還能分到肉，工人們都挺滿足的，所以到了點早早的在車間主任的帶領下來食堂這邊。

今兒的食堂跟菜市場似的，隊伍老長。

不光是食堂的人忙活，人事科跟財務室的人也忙，報名字的報名字，記賬的記賬。

昨兒下午的時候，何雨柱動手把豬下水什麼的能鹵的都鹵了，所以今天食堂炒菜的還是張師傅。

何雨柱跟馬華操刀子割肉，劉嵐、秦淮茹以及於莉她們幫忙過稱。

馬華刀慢，切不準，那邊就劉嵐一個人幫他，何雨柱這邊則是秦淮茹跟於莉幫著。

軋鋼廠上萬人，不是一會兒半會能夠弄完的，乾了半天內急，放下刀道：“於莉，你來切，我去上個廁所。”

人有三急，何雨柱蹲大號剛玩，門口有人喊：“何師傅，不好了，馬華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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