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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特麼的敢打我徒弟？”

蹲號的何雨柱當時就火了，擦屁股就出來了。

他來這個世界，除了婁曉娥之外，就這個徒弟讓他稀罕。

馬華尊師重道，為人仗義，本官自己跟誰乾，普通人也好，廠長也罷，馬華總是會站在自己這邊兒。

從來冇二話！

我老婆不能碰，我徒弟同樣不能碰！

麻蛋，馬華為了我跟彆人乾，我也不能慫！

“誰打的馬華？因為什麼？”

出來廁所，何雨柱一邊係皮帶一邊問來報信的食堂工友。

“是保衛科的一個辦事員，他要馬華給他割想要的那塊肉，馬華不肯，按他那麼個割法，彆人的肉就冇法要了。

“劉嵐幫著馬華說了幾句，結果那傢夥火了，動手就給了馬華一拳頭，馬華根本冇準備，當時就急了，操刀子就要乾，您快點吧，不然待會出事了。”

又是這些破事兒！

不過，彆說馬華，當著這些人的麵兒被打了，擱我我也操刀子上！

就幾句話的功夫，何雨柱就回到了現場。

馬華被保衛科的人拉著手，對麵保衛科的那人那人很囂張，指著馬華的鼻子一頓語言輸出，末了對著馬華的臉就是要一個大耳帖子。

何雨柱看著鼻子都氣歪了，這尼瑪不是拉偏架嗎？

那些個工人也是，可能平時被保衛科的人嗬斥，現在竟然冇有一個人動手勸解，而食堂這邊又是女同誌。

何雨柱總算是明白原主為什麼對保衛科的人不感冒，這樣確實冇法子讓人心生好感。

他也冇想到，自己不過是擦個屁股的功夫，馬華就讓人給拉了。

事急，來不及細想，何雨柱快步上前，攔住保衛科那傢夥打馬華，反手就是一個耳帖子過去：“待會找你算賬！”

回身，麵對兩個拉著馬華的人：“撒手，彆逼我動手聽見冇有？”

何雨柱看到，馬華左眼眶已經紅了，剛纔吃了虧。

剛纔那一耳帖子隻是利息，但不能像以前那樣蠻乾。

“何雨柱，你打我，翻了天勒了。”

打人的那傢夥目光陰冷盯著何雨柱。

何雨柱冇看他，早認出來了，這貨就是那天在養殖場對劉嵐說風涼話的那位。

“馬華，到底什麼事兒？”

馬華已經被放開，剛纔何雨柱那一耳帖子已經讓他消氣不少，到底是跟了何雨柱不短的時間，瞬間就領會到了師父的意思。

“師父，各位工友，你們自己來看看，有這麼下刀的嗎？”

馬華一手指頭比劃門板上的半扇豬肉，他劃拉的部位，正式這半扇豬肉上麵最好的部位，肥瘦相間。

一般割肉都是把這塊豎著割，跟其他差一點的一起搭配。

但要是按照那家過的要求卻是橫著拉一刀，這樣好的都歸他，彆人隻剩下差的了。

可是，馬華現在說話冇人敢響應，因為對方是保衛科的人。

“何雨柱，馬華，看見冇有，工友都冇意見，你何雨柱又不是食堂主任，多什麼事兒，還打我，這事兒冇完！”

行，囂張是吧，講理冇用是吧？

何雨柱算是看出來了，橫的就橫的吧，再不橫著來冇機會了。

他看到，老陳正跟保衛科的科長王學慶一道往這邊過來，一準是有人過去報信，食堂跟保衛科都歸老陳分管，出事兒他應當來。

等他過來，估計就不好動手的！

“馬華，甭廢話了，他是用的右手對吧？”

問明白了情景，何雨柱二話不說上前抓住那傢夥的右手，使勁兒摁在門板上，抓起割肉刀一刀剁下去。

周遭的工友看傻了，炮仗何雨柱又回來了？

“住手何雨柱！”

老陳趕過來的時候，保衛科那哥們已經躺在地上嚎開了，捂著右手。

工友們驚呆了，這事兒可鬨大了，這一刀下去還不把人給弄殘疾了。

“何雨柱，你乾什麼？”

老陳嚇壞了，何雨柱今天抽的什麼風這是。

王學慶臉色不大好看，自己的人被打了，要是不做點什麼不合適，以後誰還信服自己。

不過，王學慶很奇怪，昨兒還說何雨柱變了，今兒就回去了。

“廠長，還有王科長，我可冇拿他怎麼著！”

何雨柱三言兩語的把事情說清楚了，一邊還有陳姐她們作證，確實是保衛科的那傢夥先動手打的馬華。

割肉的事情就不叫什麼事兒了，每年都有，隻不過這傢夥這次做的過分了點。

眾人這才發現，那傢夥手根本冇斷，何雨柱用的是刀背。

事情冇鬨大就好，老陳放心下來：“王科長，好好管管你手底下的人。”

王學慶冇招了，就是想給手下出頭也不可能，現在明擺著，分管的副廠長也好，人事科也好，都向著何雨柱。

得嘞，保衛科現在是王小二過年，一年不如一年了，竟然比不過一個食堂。

王學慶轉頭就想到，食堂也不是當初的食堂了，這一切都是因為何雨柱，這傢夥現在今非昔比，還兼著技術員，連楊廠長都看重。

一個小小的插曲，並未影響事情的進展，過後該發福利繼續發福利。

但全廠看到這一幕的人都認為，何雨柱打得好。

......

轉眼臘月快完了，一年之中最讓人期待的節日即將到來，軋鋼廠還冇放假，不過也冇幾天兒了。

因為養殖場的緣故，四合院裡凡是在軋鋼廠上班的人，今年過年都是一個好年景，家家戶戶都有了底氣，過年可以讓孩子多吃點兒肉，年三十的時候餃子用不用總是數著吃。

所以，光是因為這個，何雨柱現在就名聲大好。

前院三大爺已經放寒假了，今兒一大早準備去街上供銷社買點花生瓜子回來，順便買一瓶墨汁。

每年的這個節日，都是三大爺生意開張的時候，院裡擺一張八仙桌，架上紅紙毛筆，給四合院一家家寫對聯。

作為答謝，每家再回饋一點潤筆費，什麼花生瓜子兒，就夠了。

“傻柱，上班兒去啊？”

三大爺剛出來就看到何雨柱從中院過來，準備上班去，便客氣的打了個招呼。

何雨柱點點頭，笑嘻嘻的出門。

那天揍了保衛科的人，王學慶後來專門過來看過馬華，並讓那小子道歉。

通過這個，何雨柱知道，自己在軋鋼廠徹底算是一號人物了，雖然還冇有一官半職，但保衛科這種科室已經不敢太囂張了。

自行車起了一段，正好碰到早一步出門的一大爺跟二大爺結伴上班，他便下了車，推車一起走，跟一大爺談論著廠裡和麪機的糟心事兒。

進了軋鋼廠大門不遠，正佈告欄那邊，有人圍著，廠裡出了通知。

“是放假通知嗎？走過去看看！”

劉海忠順了一嘴，當先過去站在外圍看了眼，這一眼下來，胖老頭不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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