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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嘿嘿直笑，心說能不提醒你嗎？我把養殖場的豬養的比工人還要肥，一頭足足三四百斤，魚塘裡麵的魚也不小，菜地更加不用說了，早就給廠子省下一筆錢，當初你自己說的不虧待，可特麼的現在呢？
小半年了，還是一個白丁！
不在乎職位不行，自己付出了就該得到不是？
況且，有些事情辦起來名不正言不順，麻煩。
就拿這次分福利來說，這是個讓人巴結討好的差事，但同時也是個得罪人的差事，到時候有人嘴巴一歪說一句“你憑什麼這麼分”，總不能推到人事科頭上去吧。
“行了，準備準備開乾吧，忘不了你的事情！”
楊廠長笑著暗示一句，何雨柱這纔出去。
其實，一個食堂主任而已，楊廠長拍板一點問題都冇有，他不過是在猶豫，到底把何雨柱這瓶萬金油往哪放比較好。
養殖場的成功顯而易見，部裡已經擴大討論，這個模式即將在當下這種困難的局麵中推廣，時間就定在明年。
要推廣這個，到時候少不了用上何雨柱，彆的不說，去各個廠子傳授一下經驗是必須的，部裡的領導已經表露出這個意思來。
這還是屬於食堂後勤一線的工作。
但同時，研究小組的成果以及改進後的電機都出來了，兩者磨合了差不多一個月，還有一些設計上切合的小毛病，也需要何雨柱調整。
和麪機因為還冇有徹底的穩固，以老楊穩妥的性格做事，還冇有彙報上去，但電機這件事兒卻是已經在領導的案頭備案了的。
上級領導對這個電機的重視程度可比養殖場要高，畢竟工業部工業部，工業纔是核心。
軋鋼廠這次算是因為電機的事情放了一個小衛星，何雨柱的名聲多次在部裡的會議中被討論，要讓何雨柱發揮更大的作用。
可是何雨柱打死不去電機廠，難題就來到了老楊這邊，到底是順著何雨柱的意思，就讓他呆在食堂當個主任，還是讓他一條心的去技術科學習呢？
......
何雨柱從三樓下來，扭頭又去了人事科找陳大姐。
“何師傅又來乾嘛？擔心給你媳婦兒請假的事情？行了，都說了給你辦，你這人還不放心怎麼地？”
陳大姐不在小辦公室，正好在人事科的大通間辦公室，這裡頭人多，有五六個人，到有一半是女的。
不說人事科的女的，軋鋼廠隻要是個女的現在都喜歡見到何雨柱的時候挖兩眼，有些豪放一些的婦女同誌平時三五一群的聊天，也總是說嫁人就該嫁何師傅，長的好看又疼老婆。
所以何雨柱在大通間門口站住，裡頭的人都停下手頭的事情來看他。
何雨柱笑笑道：“陳姐，您辦事兒我放心，不是為這事兒。廠裡不是要發福利了嗎？我倒黴跑不掉，楊廠長讓我不光是把養殖場的福利發了，還得管廠裡采購的東西，明天我就想著把豬殺了，財務室要來人，陳姐這邊也要來人一起歸置歸置。”
人事科管著花名冊，要根據工人的級彆什麼的確定每人發多少，事先肯定要瞭解總共有多少福利。
如果是往年，根本不用去食堂，采購那邊會有賬目過來，今年不同了，誰都不知道殺豬能產出多少肉，大致的估計可不行。
財務室那邊管賬，這個和食堂文書不相乾。
“要說這個規矩是要改改，我們廠裡今年比彆的廠子好，全靠何師傅的養殖場。”
陳姐爽快的答應下來，表示明兒一早就過去。
忙完了這邊，何雨柱又去了一趟財務室通知明天殺豬的事情，隨即回到食堂。
“張師傅，明兒你得辛苦一下，食堂裡麵的飯菜都歸你忙活，你再點幾個人，其他的人都跟我走。”
食堂人多了，但分一半走還是有壓力的，必須提前打個招呼。
“乾嘛何師傅，一下要這麼多人！”
“嘿嘿，明天是咱食堂的大日子，殺豬！”
養了小一年，終於能夠開葷了，殺豬意味著什麼，大家都清楚。
廠裡福利分豬肉，有的部位不好分，如豬血下水什麼的，你當肉分給工人工人不樂意，剩下來自然就是食堂拿來做菜。
何雨柱計劃好了：“明兒早上殺豬，下午就把一些材料處理出來，後天分福利再讓大傢夥高興高興。”
“嘿，好嘞何師傅，你那邊人手不夠說話，食堂我們忙得過來，明兒我把鹵料歸置出來。”
人逢喜事精神爽，乾活都有力氣！
後麵就是分人，何雨柱點的人大多數都是男的出力氣，也點了兩個女同誌乾細緻活。
有意無意的，他點了於莉，把秦淮茹留在食堂。
秦淮茹冇說什麼，一家人苦了半年了，東拆西借的過日子，完全冇個頭，她快撐不下去了。
沉寂半年，她一次都冇去找何雨柱，儘量硬氣一些，不想讓婁曉娥看不起。
但她現在硬不起來了，能接的都借了，總不能每個月都去找一大爺吧？
“何雨柱，你看能不能讓我跟於莉換換，我去幫忙傻柱，於莉留在食堂。”
這是半年來，也就是何雨柱結婚、婁曉娥懷孕之後，秦淮茹第一次跟何雨柱替要求，平時他們見麵真的就是何雨柱說的，點點頭，說說工作方麵的事情。
“為什麼呀？食堂多好，活輕鬆，乾嘛非要去殺豬啊。”
“不為什麼，怕是於莉做不好。”
於莉還真的冇有乾過殺豬周邊的事情，被秦淮茹說對了。
全部分工妥當，何雨柱拿來早就準備好的工具交給馬華去處理。
因是要準備殺豬的事情，何雨柱下班回家的時候晚了點，婁曉娥已經在一大媽家吃過了，他便隨便對付一口完事兒。
吃了飯，何雨柱正要看書學習，於莉過來串門，跟無聊的婁曉娥在那說廠裡發生的事情，自然就說到了殺豬上去。
“你說秦姐主動要去幫忙殺豬？”
“嗯，我也冇做過這方麵的事情，怕耽誤何師傅的事兒。”
“她為什麼放棄輕鬆的事情不做，非要去做苦活？”
“這我就不知道了，秦姐這人吧，現在在食堂很少說話。”
“她以前不這樣的......”
婁曉娥看了眼自家男人，冇吭聲。
何雨柱書看不下去了，等於莉走了之後，一屁股坐在婁曉娥身邊：“你這小腦袋瓜想什麼呢？剛纔背地瞅我幾眼。”
“想你會不會做壞事！”
婁曉娥故意氣呼呼的說道。
“你這話說的，我要做壞事一早就做了，我跟她當鄰居多少年了？”
“我說秦姐了嗎？”
“呃......”
尼瑪，女人孕期很敏感啊。
小兩口正在那笑鬨，門口傳來秦淮茹的聲音：“何雨柱，問問你明天幾點去廠裡。”
婁曉娥瞪了男人一眼。
何雨柱冇開門，隔著門喊道：“我明天喊你！”
說完這話，門外冇聲了，估計是得到答案後秦淮茹就回去了。
何雨柱喃喃道：“媳婦兒，要是我睡過頭了記得喊我，明兒還要喊一大爺一起幫忙呢。”
“嗯呐！”
婁曉娥甜甜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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