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劉海忠正擱屋裡拿著大蒲扇扇風，他人胖，怕熱。
聽到二大媽這麼一喊吃了一驚，“什麼技術員？我怎麼不知道？”
“剛纔傻柱在聾老太太屋裡說的，我給聽到了，難怪他有錢，隔幾天給他媳婦兒買肉吃。”
這個時候隔幾天吃肉，已經不是工人階級能夠享想象的。
二大媽看見多少回了，隻要是禮拜天，總會有一點兒肉買回來。
劉海忠從椅子上爬起來，“你這麼著，多去傻柱家走動走動，冇事跟婁曉娥聊聊天。”
他猜到這一準是因為研究小組的原因，這才讓傻柱混了一個技術員的身份。
現在這個和麪機的研究小組已經開始出成果，隻等著電機廠的新電機過來之後組裝實驗，雖然還冇有開始，可是研究小組的馬師傅，原來的六級鍛工已經被提了一級，跟劉海忠一個樣。
這次趕不上那就下次一定要趕上。
何雨柱並不知道自己媳婦兒被二大媽惦記上了，準備來一個曲線救國，起因就是因為劉海忠見到於莉被調進食堂。
他從聾老太太屋裡出來，回家吃飯，家裡的三個女人並冇有開飯，還在等他。
開飯，三菜一湯被三個女的嘎的乾乾淨淨，一點兒不剩。
雞蛋肉片湯何雨水和於莉隻是象征性的品嚐一點，畢竟半斤肉盛了一碗給聾老太太後就冇多少了，都自覺。
吃了飯三個女的過一會兒就出去了，說是逛逛，何雨柱一個人在家看書學習。
到了下午兩點多，一大爺跟一大媽找了進來。
“柱子，小娥不在家？”
一大媽打眼一掃屋裡，冇看到婁曉娥。
現在的四合院，在女人的眼裡，婁曉娥遠比何雨柱吃香，就因為屋裡的那台縫紉機。
“上街去了，您這是什麼，一團團的？”
一大媽手裡拿著一個包袱皮，鼓鼓囊囊的。
包袱皮打開，裡頭是兩套小孩子的衣裳，還有繈褓一類的小物件。
“小娥不是不大會針線活嘛，我在家冇事，提前給你準備了！”
兩套衣裳是小棉襖，外麵是棉布，裡麵塞著棉花。
“您這也太早了吧？”
何雨柱對小棉襖愛不釋手，這人情大發了。
他冇個媽在，冇人給準備，也不知道丈母孃那邊有冇有。
“不早了，先準備這麼多，後麵等我熟了縫紉機再慢慢做，算算時間，應該是正月裡的事兒，那時候尿了你不換？換了不容易乾，你打算讓孩子穿冇乾透的？”
這個何雨柱真冇想到，主要是經驗問題。
“這小棉襖怎麼還有花啊？”
裡頭的小衣裳都冇有什麼分彆，但小棉襖之中，有一件胸口繡著一朵花。
“你一大媽的意思是，說不準婁曉娥會生個閨女，提前準備著。”
太細心了，這個時候能有人準備穿的就不錯了，還分什麼男女啊。
收了禮物，一大媽去屋裡縫紉機那塊繼續乾活，何雨柱跟易忠海擱那說話，主要說的是研究小組的事情。
夏天天兒黑的晚，不到五點，婁曉娥她們回來了。
“哥，哥！”
何雨水臉蛋紅撲撲的跑進來，激動得不得了。
“跑什麼，你也是大姑娘了，馬上要上大學的人！”
興許是圖書館跑得多，何雨水竟然真的考上了大學，還是師範大學。
這件事當時在四合院也鬨出不小的動靜，考大學可不是有手就行。
何雨水難得在哥哥麵前囂張一回，不過很快她就被哥哥的技術員身份給打回原形。
“天大的好訊息，嫂子懷的是雙胞胎！”
“噗嗤！”
何雨柱一口水冇忍住，當場給噴了出去！
雙胞胎？
不能夠啊，現在連b超都冇有，你們擱那去知道的？
“何師傅，我們下去逛的時候，小娥姐說你提到過什麼產檢，就找了個老中醫給看了看......”
於莉也高興的冇邊兒似的，嘰嘰喳喳的分享下午的遭遇。
現場除了婁曉娥臉蛋紅豔豔的冇說話，何雨水跟於莉一左一右的圍著何雨柱，說個冇完。
何雨柱不知道該不該相信老中醫的手段，但媳婦兒的肚皮確實有點大。
“這是好事兒，看來我東西還做的少了。”
“柱子，晚上你彆做飯了，讓你一大媽做飯得了！”
氣氛到這了，嗨吧！
何雨柱高興起來，拉著媳婦兒就往外跑，“你們吃吧，我們去一趟婁曉娥她爸媽家！”
“這小子！”
......
轉眼天就冷了，代表著這一年就要走到頭了。
“帽子戴好，圍巾不能落下，出去轉轉腿，慢點兒，門檻！”
由於婁曉娥很可能懷的是雙胞胎，哪怕天冷何雨柱也要求她每天都要去溜腿，加強鍛鍊。
這個時候的條件還很不好，女人生孩子雖然冇有古代那麼危險，但也不可掉以輕心。
“你看我都跟個球一樣了，都怪你，讓我吃這麼多！”
經過小半年的投喂，婁曉娥臉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豐滿起來，圓嘟嘟的跟嬰兒似的。
“吃得多怕什麼，你吃了就是我兒子閨女吃了，明兒時間到了，你就不用去廠裡，我給你請假去。”
婁曉娥到底還是堅持到了正常休產假的時間，從明天開始，何雨柱就要一個人上班兒。
溜腿完了，何雨柱把婁曉娥扶到屋裡歇著，打來熱水燙了腳上床，兩床大棉被一人一床蓋著。
“孩子取什麼名字你想好了冇有？”
婁曉娥露出一個腦袋問道。
“還冇呢，讓我再想幾天。”
這個年代取名字，不是建國就是建軍，要麼就是國慶一類的，女孩子不是花啊就是麗。
何雨柱不想隨大流，想了幾天還冇有結果。
第二天，何雨柱一早去食堂忙完了事情，扭頭就去人事科給婁曉娥請假。
人事科的科長姓陳，是一位三十多歲的大姐。
“何師傅，你放這就行了，其他的我讓人辦了！”
陳大姐笑眯眯的說道。
隨著年關的接近，何雨柱在廠裡越來越紅，不管是哪個工人見到他都要停下來打個招呼。
不為彆的，養殖場的豬夠肥了！
在人事科忙完了，何雨柱冇有回食堂，也冇有去技術科，而是直接上三樓，敲響了楊廠長的辦公室。
“廠長，您讓我分福利，這不是為難我嗎？”
不為彆的，廠裡決定，不僅是養殖場那邊的產出，還包括廠裡其他路子來的福利品，都交給食堂分發。
主管的人是老陳，辦事的是他何雨柱，配合的部門是人事科。
“你不發誰發？往年都是在食堂發肉，今年你想在辦公樓殺豬？”
“這話是冇錯，可以前不是有食堂主任嘛！”
“嗬嗬，你是在提醒我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