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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何雨柱來說，現在誰搞養殖場，誰就是在搞他，可以上升到不共戴天的那種。
而對於軋鋼廠其他人來說，也差不多，眼看就隻有小半年了，等著分肉呢。
還好，等何雨柱和兩位保衛科的人趕到魚塘的時候，魚塘並未有死魚的情況發生，豬圈裡麵的大肥豬也冇事。
天黑，手電筒照在雞舌當中看不大清楚。
“冇什麼大問題，你們剛纔聽見了或者看見了什麼？”
“就是雞叫喚，跟周扒皮他家的雞似的！”
喲，看過半夜雞叫，文化人啊！
冇發現異常，何雨柱輕鬆許多，一再拜托兩位保衛科的同誌對養殖場上點心。
這件事倒是提醒他了，軋鋼廠的圍牆千瘡百孔形同虛設，今兒丟點這個明兒丟點那個，太正常了。
不是說都是工人的問題，四九城裡頭手腳不乾淨的混混多了，看來需要跟保衛科的科長說說，這邊要當一個重點。
一想到軋鋼廠的保衛科科長王學慶，何雨柱覺得自己跟他說估計冇用，一個原因是人家是科長自己不過是一個廚子，最重要的是，聽說王學慶是下台的李副廠長的人，李副廠長看自己不順眼全場皆知，也不知道這人下台了之後，王學慶是個什麼態度。
算了，還是找老陳去，他接替了李副廠長的位置，這是他分內的事情。
從廠裡出來，簡單的跟婁曉娥說了剛纔的情況，夫妻兩個晃悠著回家。
“不會是有人去廠裡偷**？”
婁曉娥忽然想到這個可能性，這倒是提醒了何雨柱。
養殖場現在的雞雖然還冇有長到最肥的時候，但是嫩啊，這就是仔雞，不管怎麼做都好吃。
“行了，你彆操這個心，明兒跟老陳說說。”
回四合院，剛進中院，何雨柱便聽到秦家這邊，秦淮茹氣急敗壞的教訓棒梗。
“你到底在外麵混了什麼，晚飯都不吃，我可告訴你，彆找麻煩。”
又是“啪啪”兩聲，估計是棒梗捱了揍。
何雨柱冇有在意，拉著媳婦兒進屋，做麪條吃咯，彆人家教育孩子，天經地義的事兒。
這個年月的教育多半都是棍棒底下出孝子，跟劉海忠家差不多，但效果如何就隻有當事人自己清楚。
隔天禮拜天，何雨柱見天氣不錯，挺涼爽的，便冇有去老丈人家，帶著媳婦兒去逛公園，舊地重遊一番，順便再去百貨商店買了點布。
婁曉娥非說要跟一大媽學著做衣裳，為還冇出生的孩子準備。
買了布之後，二人就去圖書館，還書借書，婁曉娥的會計進步還不錯，上一本基本上吃透了，需要進階。
從圖書館借書出來，又碰到了何雨水。
“雨水，乾嘛呢？”
這丫頭，自從自己結婚之後，變了個人似的，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何大清突然回來的影響，似乎長大了很多，要錢截止了，讀書努力了。
“哥，嫂子！”
何雨水蹦跳著過來，看來在這碰到哥哥嫂子她很高興。
“昨晚上喊你吃飯你不吃，今兒一早就不見你的人影，你乾嘛呢？”
麵對這個妹妹，何雨柱忽然有點內疚，因為結婚之後，對她的關心少了一點。
一個人的心就那麼大，裝了一個人之後，再裝其他人就成問題。
何雨柱伸出手寵溺的摸了摸妹妹的頭頂，就像小時候那樣：“咱爸就是拿樣一個人，你彆往心裡去，萬事有哥哥我在，看你好像都瘦了，冇錢就跟我說，或者你自己去拿，就跟以前一樣，你嫂子不會說什麼，錢盒子還在原來的地方，鑰匙你也有。”
突然溫情的一段話，把何雨水眼眶說紅了。
“雨水，是不是因為我來了，你纔跟你哥哥生分了？”
婁曉娥順著丈夫的話頭髮問。
何雨柱之前跟婁曉娥說過妹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可是婁曉娥進門後發現何雨水並非跟他說的那樣，而是有點生分。
這時候何雨柱兄妹說起這個話題，婁曉娥纔跟著發問，有些事情老擱在心裡頭不好，說開了反而輕鬆。
“不是的嫂子，你誤會了，你當我嫂子我一百個樂意，我隻是覺得，哥哥結婚了，我不能再拖他的後退。”
哥哥不再是我一個人的哥哥了，他還是你的丈夫。
這句話，何雨水冇說出來。
不過何雨柱什麼人，又當哥哥又當爹的把妹妹帶大，他能不瞭解妹妹？
“啪！”
何雨柱輕輕在妹妹腦袋上削了一巴掌，“小腦袋孤兒不大，心思倒是不少，一天到晚胡思亂想，我結了婚也是你哥，你不是少了個哥哥，而是多了一個嫂子，懂嗎？”
婁曉娥也跟著真心表態，這才讓何雨水重新歡快起來。
既然遇到了，正好一道吃飯，席間何雨柱問妹妹有什麼打算，馬上就高考了。
這個問題連今天他是第三次問妹妹，前兩次何雨水的答案都是考大學，這次也是的。
“行吧，想考就考，哥哥支援你！”
何雨柱想明白了，妹妹要上大學，那就去上吧。
本來他想，風雨之中大學生可苦著呢，不大情願妹妹讀大學，現在想通了，兄妹一場冇說的，總得護著點不是。
看來必須奮進了，一大家子人都指著呢。
禮拜一上班兒，何雨柱這邊的工作還冇開展，劉嵐就跑來了。
“何雨柱，雞丟了一隻！”
雞丟了？
何雨柱頓時想起來禮拜六發生的事情：“點清楚了冇有？確實是丟了嗎？”
“我們幾個數了好幾遍，確實是少了一隻。”
行，知道了！
何雨柱點點頭，一個人晃悠出了食堂，去廠子辦公樓那邊找老陳。
如今的老陳混成了軋鋼廠高級領導，辦公室在三樓。
“陳廠長，我有事情彙報！”
敲門進屋，何雨柱嬉皮笑臉的說道。
“滾蛋，有事兒說，彙報就免了！”
老陳知道的比彆人多一點，知道自己這個位置是怎麼來的，也知道何雨柱在楊廠長心目中的地位。
所以，倆人打交道很親切。
“真有事兒彙報，養殖場出事兒了，雞丟了一隻！”
聽說養殖場出事兒，老陳坐不住了，“雞丟了？彆的都冇事兒吧？”
“彆的都冇有，就是雞丟了。”
老陳知道，如果雞鴨什麼的病死了，這個可以找何雨柱，但丟了就不行，這是保衛科的事兒。
“行，知道了，你跟我一道去保衛科一趟，找王學慶說說。”
“彆，我去保衛科乾嘛呀，我又管不到保衛科，我就一廚子，反正事情就是這麼個事兒，您自己說去吧。”
何雨柱一拍屁股，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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