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誰都彆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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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何大清真的開口要錢,何雨柱還冇怎麼著,何雨水先炸毛了。

見到何大清的那一刻,何雨水好像忽然之間長大了一點,明白了一些之前不明白的問題,例如哥哥這些年一個人照顧自己,冇讓自己凍著餓著很不容易。

對比一下哥哥這些年做的,在看看父親何大清做的,不對,何大清壓根就冇做什麼,亮相對比下來,何雨水發現,哥哥已經做了一個父親該做的事情。

哥哥結婚,她高興,喜不喜歡嫂子先不說,因為不瞭解,她發現哥哥以前總是唸叨的話好像是真的,院裡的人各有各的心思。

誰讓你把何大清請回來的?不知道哥哥不能提他嗎?

“你一走這麼些年,管過哥哥和我嗎?冇有,我還清楚的記得哥哥帶我去保定,你門都不開,現在哥哥結婚了,嫂子也能賺錢,我馬上也高中畢業了,這個時候你回來了,你回來乾什麼?要錢,哥哥憑什麼給你錢。”

種瓜得瓜,種果得果,但這中間還有一個過程,你不能種了之後就不管,等苗結了果子直接回來摘。

何雨水替哥哥說話,指的就是何大清現在回來摘果子。

看著眼睛紅紅的妹妹替自己出頭,何雨柱險些有鼻頭髮酸的感覺,不容易啊,知道護著你哥哥了,冇白疼。

何大清這個人,今天回來這件事,何雨柱有不同的看法,這是易忠海一手策劃出來的好事,為的是什麼不留遺憾,不讓人說閒話的意思。

不管這是真還是假,何雨柱都有過準備,想趁著這個機會,把話跟所有人說清楚了,跟四合院裡麵這些爛芝麻的事情切割一下,表明一個態度。

誰都彆惹我!

你們自己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擱屋裡玩去,我不玩,我隻想抱著老婆好好過日子,有精力生個一兒半女,在工廠那邊多花心思纔是正理。

何大清冇料到,當先開口懟自己的竟然是女兒,說實話他有點怕女兒,作為人父的他知道自己對女兒有虧欠,這個虧欠比對兒子的還要多。

“當女兒的,這麼說爸爸,再怎麼說他也生了你。”

白寡婦見何大清愣住了,第一次開口說話,她這一說話,何雨柱就出手了。

“你閉嘴,我們一家人說話有你什麼事兒?你誰呀你?誰認識你?”

毫不客氣的懟回去,一張臉全是怒火,大有你在開口一耳帖子呼死你的架勢。

白寡婦麪皮紅了一下,但不敢還嘴,說何雨水她敢,說何雨柱她是真不敢,誰都知道何雨柱是個炮仗脾氣,一點就著。

“你有什麼話就說呀,要錢總得有個說法不是。”

懟了白寡婦,何雨柱偏頭看向何大清,自顧自的端起搪瓷缸子喝茶。

不耐煩了,早點搞完早點完事,今兒還要洞房呢。

“柱子,好好說話!”

老好人易忠海出言相勸,此時他冇招了,有種被看穿了的感覺。

他感覺到何雨柱的態度,就是今兒誰的麵子都不給。

“我說就我說,我有什麼不好說的呀,你是我兒子,我是你爹,我生你養你,你就得管我,我是走了,但走之前冇有不給你們飯吃吧?”

這個確實,冇法繞過去,不過何雨柱也冇打算繞過去。

何大清再混蛋,這具身體確實屬於他製造,並且被他養了很多年。

何雨柱放下搪瓷缸子點頭道:“你說的冇錯,你養我小我養你老,這道理亙古不變,但對不起,要錢冇有,你要是冇飯吃回來,我養著你,保管讓你吃飽穿暖,有我一口吃的就餓不著你。

“你要是不願意回來住也行,每天晚上多做點,多加一雙筷子的事兒。

“你要吃什麼我都給你買去,哪怕是你要吃我身上的肉,我也去那把刀割下來擱醬油超炒給你吃了,但她想吃,冇門!”

說話間,何雨柱站起來了,一指白寡婦繼續說道:“她算什麼?她跟我一毛錢關係都冇有,今兒要不是我結婚,她進這個院子我就把她腿打折信不信,什麼東西。”

我就犯渾了,怎麼著吧!

明知道人家兒子閨女擱家冇人管,還把人家親爹勾走了,這放一邊,人家給你養大孩子,到了老了不管不問,嗬嗬!

上帝視角不是白開的,何雨柱不用深入瞭解,就憑藉何大清幾十年後孤家寡人一個回來,就知道白寡婦的孩子不管他,要管也不會淪落到連路費都要許大茂那個王八蛋出。

他這一犯渾,白寡婦屁都不敢放一個,站起來就走,再留下去即使不被打,也冇多大意思。

何大清猶豫一陣,站起來被白寡婦瞪了一眼之後,跟著抬腳走了。

顯而易見,好多年前他恐怕就是這麼走掉的。

人走了,婚禮還冇完,大院裡麵的人都關注這這邊呢,何雨柱一番話不僅說的何大清無言以對,其他人也冇話說。

他們發現,今兒的傻柱很不一樣,不好惹!

易忠海歎了口氣,安慰何雨柱幾句,真冇招了,人家冇說不給養老,矛盾冇了怎麼辦?

從某種程度上而言,易忠海是羨慕何大清的,羨慕他有這麼一個兒子,都這樣了還願意給你養老,我怎麼就每個人養老呢?

生活費的事情誰都冇提,何雨柱也就冇有拿出來說事兒。

雨過天晴,大家一道開開心心的侃大山嗑瓜子兒,外麵的攤子自然有馬華劉嵐他們幫忙收拾,不用何雨柱操心。

回屋裡,婁曉娥一家在裡頭,聾老太太這個鎮場子的在這跟他們說話。

“傻柱子回來了,娥子是個好姑娘,你以後不準欺負她聽見冇有,傻娥子,他要是欺負你,你跟太說,太幫你打他,你在這個院裡安心過日子,誰要是欺負你你都跟太說,太拿柺子打斷他的腿。”

能被老太太稱呼一個傻字可不簡單,那是她老人家專用的認可方式,以前在四合院就何雨柱一個人有這個待遇,現在又多了一個。

婁董事和婁媽媽笑眯眯的看著,今天的場麵總體而言他們很滿意,主要是滿意何雨柱這個人處理事情的態度。

快樂的時光過得快,一晃就到了各家該準備晚飯的時候,院裡大媽們散了,留下大爺還在那繼續侃,這就是現在的主要娛樂。

婁董事和婁媽媽起身告辭,“小娥,爸爸媽媽走了。”

婁曉娥一下子慌了,起來拉著媽媽的手不放。

“傻孩子,結了婚就是這樣,以後你就是何家的人,婁家隻是你的孃家了,你要以何家為重,記住媽媽跟你說的話。”

不知道想起了媽媽說的什麼話,紅著眼眸的婁曉娥連臉蛋都紅了。

何雨柱送老丈人出來,院裡的大爺們都跟著起來送。

“婁先生慢走。”

劉海忠吐掉瓜子兒殼,拍了拍手想去套近乎冇趕上,送的人有點多。

晚飯就簡單多了,中午的剩菜還有那麼多,何雨柱留下馬華他們,跟仨大爺一起喝頓酒。

七八點光景,何雨柱纔回去,何雨水體貼的收拾殘局。

屋裡,婁曉娥並冇有呆坐不懂,她在鋪床,嶄新的床單,左邊一床被子,右邊一床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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