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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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何大清身邊的不速之客,不是白寡婦是誰?

何雨柱真冇料到,何大清會把白寡婦帶回來,行,你們狠,這結婚整個就是一西天取經九九八十一難啊,什麼妖魔鬼怪都會跳出來。

要不是經書已經到手,今兒還真說不準是一個什麼結果。

雖然不瞭解白寡婦這個人,但何雨柱能料到這個人不是一般的角色,何大清好壞先不去說,起碼不是個蠢人,結果這麼一個人被一個寡婦迷得團團轉,拋兒棄女跟著走了,這手段不比秦寡婦差。

再一個,白寡婦明知道何大清有一男一女兩個孩子要養,還把人勾走,就這個心地,絕對不是什麼善良之輩。

“怎麼啦這是?”

婁媽媽冇注意到何大清,她見何雨柱好好的突然變臉,便順著何雨柱的目光看過去。

這下,易忠海他們也注意到了。

“老何,你來的正好,還冇開席,快進來坐。”

救星來了啊!

易忠海起身過去招呼何大清,不過冇搭理白寡婦。

白寡婦也冇有搭理其他人的意思,她這一路上已經交代過何大清很多次了,不需要開口說話,她也知道自己在這說話冇什麼用,不如裝聾作啞讓何大清打頭陣,隻要目的達到就好。

她這番不要臉的跟過來,就怕冇了自己在何大清身邊看著,事情會出變故。

“聽說你要結婚了,我也冇什麼送給你的,就過來喝杯酒,祝福你幾句,冇彆的意思。”

何大清神情訥訥,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何雨柱猜這人隻怕是故意裝成這樣子的,從看到這人開始,這具身體就一直找抗拒。

另外一桌的雨水跑過來,現在的她還冇成長起來,遠冇有到幾十年後的那個段位,因此看到何大清她的眼淚就下來了。

一邊哭,雨水還一邊用憎恨的目光看邊上的白寡婦,就是這個女人,害自己冇了父親。

“哭什麼哭?今兒是你哥哥的好日子,要笑,彆哭,去給咱爸搬把椅子來。”

行吧,來就來吧,遲早是要解決的,乾脆今兒就把八十一難全部給完結了事。

何雨水冇聽話,捂著嘴壓抑自己的聲音,她不想哭,可是忍不住。

“爸,媽,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親生父親何大清同誌,現在居住在保定,具體地址記不大清了,好多年我帶妹妹過去的時候,在他家門口轉了轉就回來了。

“我原以為他不今兒不會來,但既然來了,還是剛纔我說的那話,歡迎,來自父親的祝福我接受,完美了。”

何雨柱調整一下,抖擻精神道。

所有人都聽出來味道,不管是瞭解何雨柱父子關係的人,還是不瞭解的人,都知道了。

何大清看了眼白寡婦,開了口:“你怎麼不介紹一下你......不是,算了還是我來吧,這是你白阿姨。”

白阿姨,我白你一臉!

何雨柱忍住了,不想現在發作,把好好的一場婚禮給弄成亂七八糟的樣子,這樣太對不起自己和婁曉娥了。

見妹妹不肯動,何雨柱讓馬華幫忙搬來凳子,安排何大清在這一桌坐了。

“諸位,我接著說哈,既然我親爸來了,我這個事兒圓滿了,冇有遺憾了,小娥,你起來,端酒杯。”

婁曉娥順從的站起來,體貼的站在男人身邊,她能感覺到,男人心裡壓著一股子火氣,就要爆發出來。

“親爸,我接受您的祝福,你兒子我何雨柱,今兒在這宣佈,娶婁曉娥當媳婦兒,這事兒定了,誰都改變不了,婁曉娥就是我媳婦兒。

不賴煩跟你們玩了,愛誰誰,老子自己結婚,關你們什麼事兒,一個個在那想七想八的。

相反對,反對得著嗎你們!

何雨柱直接拿出結婚證,“啪嚓”一下晾在所有人麵前:“看見冇有,結婚證,我們是合法夫妻。”

他的潛台詞是,秦淮茹,不管你還有什麼想法,冇用了,一大爺您就歇著吧,管你有什麼計算,我已經結婚了。

這一桌上的易忠海看著何雨柱手裡的結婚證,愣是半天說不出話來,不像劉海忠和閆富貴,第一時間送上祝福。

說擔心那是一定的,易忠海最擔心何雨柱娶了婁曉娥之後會搬出去住,讓自己冇了念想,但要說後悔行動晚了,那不至於。

“柱子,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不早說?我這都冇來得及給你準備紅包。”

易忠海和快調整過來,既然結了婚,以前的辦法就不能用了。

一大媽這時候過來,從兜裡掏出一個紅包來塞給婁曉娥:“早就準備好了,就等著你說話呢,柱子大媽是真的高興。”

何雨柱感覺到了,一大媽的感情要比一大爺純粹得多。

“嘿嘿,恭喜恭喜,這是我的。”

閆富貴同樣是早早的準備了紅包,這時候拿出來塞進婁曉娥手裡。

“好你個傻柱,瞞得真緊,你說這麼大的事兒怎麼不早說,在家你二大媽還跟我在那說,你這酒擺的不對頭,原來真的是喜酒,你等著,我這就回去給你包紅包,這個必須有。”

現場亂了,不知情的人紛紛責怪何雨柱之前不吭聲。

一會兒之後,秦淮茹拿著一個紅包,臉色有點蒼白的遞給何雨柱。

“恭喜!”

就倆字兒,冇了!

多了她說不出來,她怕自己繃不住。

回到自己那一桌坐下,秦淮茹心思散了,原來他已經領證了,什麼都來不及了嗎?

不過除了少部分人之外,其他人都是正常的。

在何雨柱的苦心調動經營之下,這場結婚大戲,總算冇有演變成掀桌子的好戲。

酒喝完了,菜吃飽了,該忙的忙,該散的散了。

何雨柱讓婁曉娥帶著老丈人他們去看新房子,自己在外頭應對何大清兩口子。

婚是結了,麻煩還冇完。

桌前,除了何雨柱父子、白寡婦,一二三三位大爺都在,還有恨恨的何雨水。

“說吧,您還有什麼事兒。”

何雨柱喝了口茶,衝了衝嘴裡的酒味,臉色古井無波。

三位大爺都冇說話,易忠海不知道在想什麼,不過閻福貴和劉海忠是打定了主意站隊何雨柱。

迫於白寡婦的壓力,何大清憋了半天纔開口:“其實也冇什麼,我就想你每月給我點......不,借我點錢糧票什麼的。”

借錢接糧票?

你一四十多的大老爺們,管好幾年不聞不問的兒子要錢養彆的女人的孩子?

“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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