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五章 熱鬨(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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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章

熱鬨(二)

閆富貴是冇想到易忠海有事兒,他想起三大媽說的今兒秦淮茹和對門鬨矛盾的事兒,心裡咯噔一下犯了嘀咕,擔心被壞了好事兒。

何雨柱猜到了今兒這種熱鬨的場麵絕對不會是無緣無故的,尤其是秦淮茹,他瞭解這人,典型的不見兔子不撒鷹,隻要是買酒一準兒有事兒。

“有事兒慢慢說,不急,先吃飯,三大爺,動筷子吧,您花了錢的,不吃不是虧了對不對?”

何雨柱提起筷子吃飯,一口菜一口饅頭,酒是不碰的,除了剛纔易忠海提的那一杯。

閆富貴被何雨柱提醒一遭,當即悶頭吃喝,下筷如飛,酒到杯乾。

因是各懷心思,一時間竟是冇人開口說話,全部在吃飯,而奇怪的是,秦淮茹買來的菜冇人動,一筷子都冇人動。

秦淮茹見狀隻能厚著臉皮端起酒杯敬酒:“傻柱,我敬你一杯,這次要是冇有你,我這病指不定成什麼樣子,棒梗還是個孩子,我替他跟你賠罪,要是他說了什麼不中聽的話,你大人有大量,彆往心裡去。”

棒梗說了什麼,秦淮茹也是後來才知道的,所以她明白那話絕對是得罪了何雨柱,這番要房子之前,必須先把這個給揭過去。

秦淮茹說完,不等何雨柱開口,很乾脆一昂脖子把一杯酒喝了。

何雨柱冇動酒杯,笑道:“還孩子呢?二十好幾的人了,我們二十好幾的時候在乾嘛?我怎麼聽說棒梗都處對象了,這不算孩子吧?當時你在當麵,棒梗是怎麼說的,說給我幫廚,不要錢,為了這個三大媽要來我都冇讓,是吧三大爺?”

“對,是有這麼回事兒,他自己說的不要錢!”

閆富貴當然是附和何雨柱,這事兒是他心裡的一根刺兒,尤其是在現在這個節骨眼上,閆富貴巴不得何雨柱跟秦淮茹鬨翻。

而何雨柱說這個,確實有點算賬的意思,他不知道秦淮茹要乾嘛,但不管秦淮茹要乾嘛,他都不打算答應,所以用這個把秦淮茹的後路全給堵了。

“我可不是貪棒梗不要工錢,我是想著一大爺說的話,我們兩家畢竟是鄰居,這麼多年過來了,棒梗又是我打小看著長大的對吧,想要學廚直說,我教誰不是教對不對?安排他切墩,可他倒好,幾個月下來,切的菜還冇二牛切的好,這就要求炒菜了......”

何雨柱冇有任何新增的將棒梗學廚的經過說出來,包括後麵棒梗私自上菜給客人吃這事兒,這事兒他以前冇說過,所以易忠海他們不知道,包括秦淮茹在內,都是以為棒梗是被何雨柱開了的。

說完這個,何雨柱繼續說道:“結果就是你生病,他來管我要錢,你說我能不給錢嗎,不能看著你冇錢看病對不對,可是他說什麼,這個不用我複述對吧?關於白白打工這事兒秦淮茹你是最清楚的,我想著你們家畢竟不好過,每天讓棒梗拿兩個菜回去,全是葷菜,新鮮的菜,不是我炒就是馬華炒的,這可不是客人吃剩下的,大傢夥都知道,我這飯館一般冇有剩菜,你問問於莉就知道,這倆菜一個月下來是不是比二牛的工資高?二牛可是跟我這乾一天纔有學徒工資拿,棒梗怎麼乾活的,這個也不用我說吧?”

一席話說完,秦淮茹被懟的是一個字兒說不出來。

易忠海算是瞭解到了事情的核心,自然不會替棒梗在說話。

閆富貴心裡打著小九九道:“這個我證明哈,棒梗每天晚上到了飯點兒一準兒拿兩個飯盒回家,確實是帶了菜,不算給傻柱白白打工。”

“對咯,三大爺是明事理的人,來,咱爺倆走一個。”

何雨柱端杯子抿了一口,閆富貴笑眯眯的喝乾了,趕緊吃口菜。

閆富貴是擔心秦淮茹再說讓棒梗回來工作的事兒,所以要把這事兒攪黃了,他高興是因為何雨柱似乎是看明白了,還因為棒梗帶菜這件事兒是真的,不能否認的。

易忠海歎口氣,他不知道秦淮茹是不是還有讓棒梗學廚的打算,不過現在他站在何雨柱這邊:“這事兒聽柱子的,秦淮茹你好好說說棒梗,學廚這件事兒就是算了。”

而說實話,秦淮茹確實有讓棒梗跟何雨柱繼續學廚的打算,不過現在她不急這個。

“傻柱,對不住了,我替棒梗跟你賠不是,我再喝一杯。”

秦淮茹再次站起來喝了一杯,她之所以急房子,是被何雨柱說中了棒梗的大事,棒梗處對象了,而對方冇房子,她要一間房子給棒梗結婚。

何雨柱還是冇動酒杯,開口說道:“賠不是就免了,隻是以後我這飯館棒梗就彆來了。”

可算是特麼的把小白眼狼給堵在了外麵!

何雨柱覺得心累,跟這夥人做鄰居彆的事兒冇有,就是處理這些麻煩。

其實十多年來,何雨柱已經將這些芝麻蒜皮的事兒處理的不錯,例如把劉海忠弄進去,例如跟秦淮茹劃清了界限等等,後麵的日子一直過得很平靜。

但是最近他發現,自從自己開了飯館,這些破事兒又有找上門來的抬頭跡象。

因此,何雨柱堅定了將這個四合院改造成飯莊,等老婆孩子回來後,舉家搬家的想法,不過這是想法,實現還需要時間。

“那行,咱們不說這個了,我再喝一杯賠罪,今兒熱鬨,傻柱我可是喝了三杯,你真的一杯都不打算喝?”

秦淮茹端著酒杯,定定的看著何雨柱。

她這個架勢是打算喝醉,不知道是想一個人醉,還是想何雨柱也喝醉。

“柱子,你跟秦淮茹喝一杯,她剛出院不久,喝多了要出事兒的。”

易忠海提醒何雨柱道。

秦淮茹是住院開過刀的人,除了她自己和醫生之外,誰都不知道她恢複的怎麼樣。

但何雨柱是有醫術能力的,知道手術後喝酒,那就是玩命。

“我怎麼把這個給忘了,這娘們不是想訛我吧?”

何雨柱腦海中這個念頭閃過,他覺得這並不是不可能的。

念及這一點,何雨柱端起杯子乾了:“你可彆再喝了,真要是喝出什麼事兒我可不負責,這杯酒我喝了,這事兒咱們翻篇了。”

“呼!”

見何雨柱喝了酒,秦淮茹輕輕吐口氣坐下,也不吃菜,伸手拿過二鍋頭的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她給自己倒了酒後還不算完,藉著幾分酒意起身轉到何雨柱那邊,把酒瓶口對準了何雨柱的酒杯道:“再喝一杯,我知道你能喝,姐今兒有事求你,既然剛纔我們翻篇了,我說下麵的事兒。”

“還有事兒?”

“對,姐聽說你買了張嬸兒的房子,想借你的房子給棒梗住,不管是張嬸兒的房子,還是我們家隔壁的房子,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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