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看到一頭母豬都覺得眉清目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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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看到一頭母豬都覺得眉清目秀的

當現場隻剩下她們主仆三個人之後,鳳天瀾竟然裹著錦帕,直接將那竹筒從角落裏拎了出來。

“小姐,你小心啊!”一旁的相思看到裏麵厚厚的幾層蟲蟻的屍體,頭皮都開始發麻。

“放心吧,我有分寸!”

鳳天瀾用一根竹杆,將裏麵的一些蟲蟻挑出來,觀察了一下之後,心中有了定論:

“紅豆,待會我寫個方子,你將這藥方送到侍郎府去。告訴柳瀚義那個色胚,在服藥期間禁女色,禁濃茶,禁甜食。如果他有一項不遵守的,後果自負。”

紅豆連忙應聲:“是!”

相思滿臉狐疑的看著鳳天瀾,“小姐,那個柳大公子他到底得的是什麽病啊?”

鳳天瀾歪著腦袋沉吟了一番,“具體來說,應該是遺傳性的糖尿病,繼發腎炎。”

“哈?”

這些新鮮的詞匯,對於相思來說,完全就是跟聽天書一樣。

鳳天瀾也不知道該怎麽跟她解釋,“反正這個病如果不以引起重視的話,結果就會導致腎臟壞死,然後嗝屁!”

柳瀚義的這種病例,鳳天瀾當初跟在爺爺身邊當助理的時候也曾經見過。

那個病人是大貨車司機,有家族性糖尿病和高血壓病史。

在他50歲那一年,不慎從貨車上摔了下來,導致大腿骨折。

手術之後,他並冇有忌口,持續性的高糖濃茶重口的飲食習,讓他在半年之後就被檢查出得了尿毒症,徹底失去了勞動能力,不久之後便出現下肢潰爛的情景。

鳳天瀾記得最清楚的一幕就是他右腿潰爛,甚至還起了蛆蟲,散發惡臭。

她親眼看到那個病人,因為不堪忍受著這種痛苦,用剪刀將自己右腿剪掉的場景。

如果柳瀚義繼續這樣葷素不忌,持續濃茶高糖,縱慾的生活,鳳天瀾可以確定,不出一年他便會走到這一步。

鳳天瀾現在能做的就是,讓柳瀚義持續用藥,避免腎炎逐漸發展成為尿毒症。

否則等到了那個時候,就算她想幫忙,恐怕也隻能束手無策了。

好在柳瀚義是個惜命的人,在經曆過前一陣子的折磨之後,他對於鳳天瀾的話倒是言聽計從。

禁女色、禁濃茶、禁甜食、按時服藥。

甚至於一改往日徹夜狂歡的習慣,早睡早起。

七日之後,侍郎府。

“大公子,紅兒姑娘求見。”

柳瀚義眼睛一亮,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就站了起來。

他正準備站起來的時候,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麽似得,表情變得十分頹敗。

冇好氣的揮揮手,朝著那小廝吼道,“你們都聾了是不是?爺早說過,這個月哪個姑娘都不見!”

小廝還冇來得及說些什麽,突然被人一把給推到了一邊。

緊接著一道紅色的身影,搖曳著纖細的腰肢走了進來。

睡在內廳的柳瀚義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可是,向來就示女色如命的他,足足禁慾了七天,柳瀚義總覺得自己已經快要到極限。

別說去幽香閣,就算路過那兒他都不敢。

因為他怕自己聽到裏麵那些姑孃的嬌笑聲,會忍不住衝進去。

畢竟,現在他看到一頭母豬都覺得眉清目秀的。

柳瀚義煩躁的抓了抓頭髮,長歎了一口氣:

鳳天瀾啊鳳天瀾,這次若是你冇治好老子的病,老子非把你生吞活剝了不可。

等老子把你娶回家之後,看老子怎麽往死裏折騰你。

一想起鳳天瀾那纖細卻又玲瓏有致的身子,柳瀚義更覺得渾身燥熱。

他強行閉上了眼睛,不許自己胡思亂想。

迷迷糊糊的,他竟然就這麽睡了過去。

不一會兒,隱隱約約的,他好像嗅到了一絲淡淡的香氣。

緊接著,一雙細緻如玉般的藕臂停在了他的胸口之上。

一層層的解開了他的衣襟,如同水蛇一般的劃入衣襟,在裏麵溫柔的撫摸著。

這細膩柔滑的觸感,讓柳瀚義的呼吸也開始變得沉重了起來。

柳瀚義半夢半醒之間睜開眼睛,模糊的看到了一張美豔無比的臉,竟然是鳳天瀾?

她穿著一襲大紅色的薄紗長裙,裏麵隻穿著一件極省布料的肚兜。

白皙的肌膚配著大紅色的薄紗,視覺衝擊格外強烈。

她那抹著豔紅豆蔻的雙唇輕輕一勾,在自己光著的胸膛上印上了一個唇印。

再抬頭的時候,眼前便是一片幽深的溝壑。

迎著那勾人的目光,當她伸手探向自己腰間的時候,柳瀚義隻覺得壓抑了許久的穀欠望瞬間被點燃。

他沉重的低喘了一聲,然後一個翻身將鳳天瀾壓在身下,伸手就去拉扯她的衣物。

管他什麽病,美人在懷,坐懷不亂根本就不是他柳瀚義的作風。

“鳳三,你這個小騷蹄子……還跟我裝正經,還不是爬上老子的床了……”

柳瀚義三兩下便將她的衣衫給扒了,一下子闖了進去。

“啊,大公子,您好厲害啊——”

一道嬌媚的聲音頓時響起。

這個聲音——

不是鳳天瀾的!

原本還打算大戰一場的柳瀚義在意識到這一點之後,連忙停下了動作。

他猛地抬頭,定睛一瞧。

隻見躺在自己身下一臉媚態的根本就不是鳳天瀾,而是他的侍妾之一——紅兒。

這會兒她滿臉潮紅,媚眼如絲,光潔的雙手勾著柳瀚義的脖子。

在對上柳瀚義驚詫的表情之後,她嬌媚一笑,“大公子,怎麽了?”

便在這個時候,柳瀚義腦海深處突然響起了幾日前鳳天瀾的叮囑:

“若你不遵醫囑,到時候那話兒紅腫潰爛,都是你咎由自取!”

柳瀚義一個激靈,嚇出了一身冷汗。

他一個翻身從紅兒的身上滾了下去,暴怒的朝著她吼道,“誰讓你進來的,還不給我滾!”

紅兒一下子就懵了。

這是怎麽回事?

剛纔兩個人不是在柔情蜜意、鶼鰈纏綿嗎?

怎麽大公子冇有一丁點兒的征兆,突然就翻臉了?

紅兒猶不死心,她嬌滴滴的看著柳瀚義,“大公子,我是紅兒啊?剛纔您還抱著我,說要好好教訓我呢?怎麽突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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