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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薑育恒的話,嶽必書一愣,隨後冷聲道:“狡辯!”
“誰不知道你們夏州詩詞第一人是吳福陽?”
三位中州的詩詞大佬也是皺眉冷喝……
“薑主席,雖然我們藍星九州之間的資訊互不流通,但若是動些心思,你們夏州的情況,我們還是能知道個大概的……”
“據我們所知,你們夏州的詩詞第一人就是吳福陽!”
薑育恒微微一笑:“諸位,那都是老黃曆了,我們夏州現在的詩詞第一人,已經換人當了!”
嶽必書嗤笑:“雖然吳福陽的詩詞能力在我們越州連前十都排不上,但是,在你們夏州已經算是頂級了!怎麼可能還有人能比得過吳福陽?”
“我看你是在為你們的作弊找藉口!”
評委台的一位中州詩詞大佬看向薑育恒:“薑主席,夏州頂尖的一批詩詞人,我們都有所瞭解,倒真的不知道……你說的那個比吳福陽還厲害的是哪一個?”
嶽必書冷笑不已。
夏州的那些頂尖詩詞人,有一個算一個,冇有一個人能寫出《望嶽》這種水準的詩詞!
不管薑育恒說出哪一位,都能證實夏州作弊!
到時候,他就能以此為由,申請讓中州官方插手,撤銷這次大比的結果!
……
越州官方。
越州州主看到直播間的情況,臉上的冰寒消散了許多。
剛纔那首《望嶽》給他的震撼太大,他一時之間有些懵逼。
現在聽到嶽必書的話,他才清醒過來……
對啊!
夏州肯定是作弊了!
這首《望嶽》,連中州詩詞大佬範建的作品都比下去了!
按照夏州的詩詞水平,怎麼可能寫出這種水準的詩詞?!
這次泰山詩詞大比,可是關係到泰山永久的歸屬權!
夏州官方肯定也是跟他一樣請了外援!
那首《望嶽》,肯定是夏州官方請中州的某位詩詞大佬寫的!
想到這裡,越州州主一臉的恍然。
怪不得夏州州主敢答應自己的提議,原來是請了這種強力的外援!
下一刻,他看著直播鏡頭裡的薑育恒,臉上浮現出了一抹冷笑。
聰明反被聰明誤啊!
你們夏州為了求穩勝,竟然找了這麼一首不符合自己州水平的詩詞,這是作死啊!
這一次,你們真的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
直播間的評論區,越州的網友都是冷嘲熱諷……
“我說夏州怎麼拿出了這麼高水準的詩詞,原來是作弊啊!”
“我早就知道這是作弊了!夏州怎麼可能有這麼高水準的詩詞人?”
“夏州竟然還想狡辯?!”
“不是吳福陽又如何?中州那三位詩詞大佬都已經說了,夏州的頂尖詩詞人,中州都有所瞭解,言下之意就是……不論哪一位都不可能有寫出《望嶽》的水準!
這個薑育恒不管說出哪位頂尖詩詞人的名字,都是變相承認了作弊行為!”
……
直播現場。
評委席的三位中州詩詞大佬都是冷笑著看向薑育恒。
“不知道薑育恒會說出哪一位夏州詩詞大佬的名字……”
“唐三?”
“霄炎?”
“羅風?”
“夏州頂尖的詩詞人也就這麼幾位了吧?”
“他們幾個的詩詞水平都是在中州官方有記錄的,根本不可能寫出《望嶽》這種級彆的詩詞!”
“他隻要敢說出其中的一位,我們就直接可以向中州投訴他作弊了!”
“夏州作弊是肯定的了!我好奇的是……那首《望嶽》到底是哪位大佬寫的?”
“我也實在是好奇!我所認識的詩詞大家之中,冇有一個能有這種水平的!”
“會不會是範建寫的?據我所知,中州比較活躍的詩詞大家之中,屬範建的山景詩詞寫的最好了!”
“不會是他!我對範建的詩詞比較瞭解,他的詩詞能力確實是頂尖水平,但是,根本寫不出《望嶽》這種詩詞!”
“確實如此,他的詩詞水平,也就能寫出越州剛纔展示的那種水平。”
“《望嶽》這種詩詞,他一輩子也寫不出來的!”
“等會指出夏州作弊後,讓夏州說出誰是作者!這等詩詞水平,真是讓我等仰慕!”
“……”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冷笑旁觀的時候,薑育恒淡淡一笑:“我們夏州的詩詞第一人是無名!”
聽到這個回答,原本準備好反駁薑育恒的嶽必書微微一愣:“無名?”
要是薑育恒說出其他夏州頂尖詩詞人的名字,他就會立刻反駁。
他們的詩詞水平,根本寫不出《望嶽》這種水準的詩詞!
絕對是作弊!
可是,冇想到,薑育恒說出了一個陌生的名字……
一時間,他竟有些不知如何反應……
評委台的三位中州詩詞大佬聽到無名的名字,也是一臉的迷茫之色……
“無名?這個名字好陌生啊……”
“夏州頂級的詩詞人之中,有叫無名的嗎?”
“未曾聽過啊!”
“這個薑育恒該不會是隨便編了一個名字吧?”
“肯定是!無名……這名字一聽就是現編的!”
“他也知道,用我們知道的夏州頂尖詩詞人的名字,會被我們立刻揭穿!所以,才編了一個不存在的名字!”
“他這是要唬我們!”
“……”
簡單交流了一下,三位中州的詩詞大佬都是冷笑著看向了薑育恒……
“薑主席,你們夏州的頂尖詩詞人,我們中州詩詞協會都有記錄在冊,根本未曾聽過【無名】這個名字。”
“這個【無名】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薑主席,【無名】……真的確有其人嗎?”
聽到三位中州大佬的問話,愣神的嶽必書瞬間反應了過來。
他故作疑惑的看向三位大佬:“三位大師的意思是……薑主席是編造了一個詩詞大師出來?”
三位大師嗬嗬一笑:“那就要聽薑主席為咱們解惑了……”
下一刻,所有人都是看向了薑育恒……
除了夏州人之外,所有人都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所有人的眼神都彷彿在說……
你們夏州完了!
麵對眾人目光,薑育恒淡淡一笑,臉上冇有絲毫驚慌之色。
他聲音平靜道:“【無名】確有其人。”
“他就是我們夏州的詩詞第一人。”
“之所以中州詩詞協會冇有記錄,是因為無名是最近才聲名鵲起的!”
嶽必書似乎是早就預料到了薑育恒的回答。
他笑嗬嗬的問道:“薑主席,無名的這首《望嶽》乃是絕妙之作!這樣的詩詞水平,就算是在中州應該也早就聲名遠揚!為何他最近纔在夏州嶄露頭角?”
薑育恒淡淡道:“因為無名之前根本就冇有寫過詩詞。”
“他是前不久纔開始釋出詩詞的。”
嶽必書笑了:“作為詩詞人,他原來冇寫過詩詞?”
“你這話說的也太荒謬了!”
三位詩詞大佬也是眉頭蹙起。
薑育恒這明顯是胡說八道了!
就在他們就要出聲嗬斥的時候,薑育恒說道:“詩詞人?誰說無名是詩詞人了?”
“無名他是一個作曲人……不對不對,確切的說……無名是夏州一個大二的作曲係的學生。”
“寫詩詞隻是愛好而已。”
嶽必書聞言,呆愣了一下,隨後不禁大笑出聲!
“薑主席!你這話可是越來越荒謬了!”
“你的意思是……那首《望嶽》是一個作曲人寫的?!”
“而且,還是一個大二的學生所寫?!”
“你當我們都是傻子嗎!?”
“那首《望嶽》堪稱登峰造極之作!就算是在座的三位詩詞大佬都不一定能寫出來,你竟然說是一個大二作曲係的學生所寫?!”
“你的意思是……三位詩詞大佬還不如你們夏州的一個作曲係的學生!?”
“你有冇有把三位詩詞大佬放在眼裡?!”
評委台的三位中州詩詞大佬都是一臉的怒氣!
“薑育恒!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你如此信口開河,我們可是無法裝作聽不到了!”
“明眼人都知道,你們夏州的這首《望嶽》明顯是請了外援寫的!”
“我們問你問題,就是想給你們夏州悔過自新的機會!”
“你竟然敢如此的胡言亂語!”
“《望嶽》是夏州一個大二的作曲係學生寫的?!”
“你們夏州的詩詞第一人……是一個作曲係學生?!”
“一派胡言!”
“你說瞎話能不能說點靠譜的?!”
“這是在小看我們的智商嗎?!”
“還是覺得……夏州能不受中州掌控了?!”
直播現場的其他人看著薑育恒,臉上都是呆滯的神色。
《望嶽》一詩,實在是絕妙!
這絕對不是夏州詩詞人能寫出來的!
他們都認定夏州是請了外援!
也想聽聽薑育恒到底會怎麼狡辯?
他們想了很多薑育恒可能會說的藉口……
薑育恒也許會說,《望嶽》是夏州一個隱世的詩詞大佬所寫。
也學會說……是某位夏州頂尖詩詞人突然開竅所寫。
萬萬冇想到,薑育恒竟然說……《望嶽》是夏州一個大二作曲係的學生所寫!
這藉口,也太荒謬了!
你哪怕編一個像樣點的理由呢?
這個理由彆說是越州不承認,就是中州官方也不會承認的!
這可是直播!
麵向兩州民眾的直播!
這麼肆無忌憚的理由,會激起民憤的!
就在薑育恒說出,‘《望嶽》是夏州夏州大二作曲係學生所寫’這句話的時候,直播間的評論區差點被擠爆了!
“不要臉!夏州也太不要臉了!”
“這是連理由都是懶得想了嗎?!”
“《望嶽》是大二作曲係學生寫的?!我信你個鬼!”
“我能理解夏州想提高夏州詩詞在九州之中的地位,但是,說《望嶽》是學生寫的,也太誇張了吧?!”
“為了抬高夏州的詩詞地位,這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剛纔夏州網友說,《望嶽》是19歲的少年寫的,現在身為夏州文藝協會的薑主席說是大二作曲係學生寫的……這是商量好了?!”
“還是說……薑育恒是看了評論區,得到了靈感?”
“可笑!”
“夏州這是覺得詩詞大比板上釘釘了?!”
“想的美!我們越州是不會承認這個大比結果的!”
“……”
夏州網友都是好言相勸……
“諸位越州網友,我們都很明白你們的心情……這確實難以置信,但這確實是真的。”
“無名確實是一個大二作曲係的學生。”
“我們當初也跟你們一樣的質疑,現在……不說了,臉現在還疼呢!”
“……”
越州的網友都是嗤之以鼻……
“忽悠!接著忽悠!”
“當我們越州都是傻的?”
“你們說的,我們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
“不跟他們廢話!我們聯合抗議去!讓咱們越州官方提出抗議!請中州官方徹查《望嶽》的來源!”
“……”
……
越州官方。
越州州主一臉的笑意。
完全冇有了之前的激動的模樣。
薑育恒的話一出,這場詩詞大比的結果已經可以確定了。
泰山的永久歸屬權肯定是越州的了!
《望嶽》雖然絕妙,但是夏州被坐實作弊,再好也冇用了。
大局已定,越州州主又拿了一個新茶杯,一邊品茶,一邊看向了電腦上的直播……
直播現場。
麵對三位中州詩詞大佬的怒斥,薑育恒一臉的平靜。
他看向評委台,不卑不亢的說道:“三位大師,你們都是德高望重之輩,怎麼憑空誣陷?”
“我們夏州怎麼就作弊了?”
“這首《望嶽》,就是我們夏州無名的作品!根本不是什麼外援!”
“這可是直播,三位大師還請不要口出誑語。”
“俗話說的好: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
“您幾位隨口一說,我們夏州的名譽可是要毀於一旦了!”
三位大師更憤慨了!
“我們打誑語?!”
“我們造謠?!”
“豈有此理?!”
“我們的懷疑是有根據的!”
“以你們夏州的詩詞水平,根本寫不出《望嶽》這種極品詩詞!”
薑育恒嗬嗬一笑:“按照你們這麼說的話……我覺得,越州肯定作弊了!”
越州文藝協會的嶽必書聞言,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陡然大吼:“你胡說!我們越州根本不可能作弊!我以我們越州州主名譽發誓!”
薑育恒冷笑:“你們越州這次大比上的詩詞,也不是營布廖的水平能寫出來的,這個,你要怎麼解釋?”
嶽必書一愣,隨後說道:“那是營布廖靈感爆發!”
薑育恒嗬嗬道:“你也太雙標了吧?我們拿出的詩詞水準高就是作弊,你們就是靈感爆發?”
嶽必書冷哼道:“我們越州詩詞水平比你們夏州高,這是眾所周知!”
薑育恒笑道:“那是以前,有了無名,我們夏州詩詞也有了扛鼎之人!以後的排名怕是要換一換了!”
看到他倆針鋒相對,三位大師對視一眼,隨後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就讓中州官方來評斷吧!”
“有中州官方徹查,到底是誰作弊……”
中州大師看向薑育恒冷聲道:“很快就能水落石出!”
薑育恒笑道:“夏州同意!”
嶽必書剛想開口同意,手機響了一下……
聽到手機鈴聲,他臉色一變。
這是越州州主來信的聲音。
這個時候發來資訊,是有什麼事情嗎?
他立刻打開了手機,看到了簡訊內容後,他臉色陡然大變!
隨後,他看向了評委台……
“三位大師,依我看,就不必勞煩中州官方了……”
“想確定是哪州作弊很簡單……”
“九州詩詞大會很快就要開幕了,到時候各州都會派最厲害的詩詞人蔘加……”
“有冇有作弊,我們看詩詞大會的名次,就一清二楚了!”
“詩詞大會可不像泰山詩詞大比可以提前準備,詩詞都是要現場作出……”
說到這裡,他挑釁的看向了薑育恒……
“那個無名,敢參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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