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望嶽》出,四方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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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嶽必書的話,

在場的越州人,都是得意的瞅了一眼薑育恒,

然後不屑一顧的看向了顯示屏……

他們很清楚:夏州的詩詞,是絕對比不上他們越州的詩詞的!

隻要夏州的詩詞展示出來,泰山就永遠是越州的了!

……

越州詩詞協會。

所有的詩詞人不論職位高低,都聚在巨大的禮堂內,觀看泰山詩詞大比的直播。

畢竟,代表越州參加詩詞大比的作品,是越州詩詞協會副主席營布廖寫的!

他們聚集在此,就是為了共同見證營布廖最榮耀的那一刻!

他們都是知道營布廖的詩詞水平的。

放眼整個越州的詩詞界,營布廖都屬於頂尖的那一批!

而且,最是擅長寫名山大川的詩詞!

所以,纔會被越州官方委以重任,參加泰山歸屬權的詩詞大比。

當看到營布廖的作品後,整個詩詞協會的人都是驚歎不已!

“營大師的詩詞水平越來越高了!”

“這首詩詞,遠超營大師之前的所有作品!”

“單憑這首詩詞,已經完全可以媲美中州詩詞大家了!”

”中州擅長寫名山大川的範建大佬的詩詞,也不過如此了!“

“營布廖大師詩詞水平突飛猛進!看來,今年的九州詩詞大比,我們越州有希望拿到更好的名次了!”

“這次的大比真的是毫無懸唸了!”

“那是當然!本來夏州詩詞第一人吳福陽的詩詞水平,就不如我們營大師!現在我們營大師的作品又有精進,他這次更是冇有絲毫獲勝的機會了!”

“這次大比可是關乎泰山永久的歸屬權!營大師要立功了!”

“為越州奪下了夏州的泰山,營大師是我們越州的英雄!”

“……”

聽到眾人的吹捧,營布廖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不爽。

隻因!

眾人吹捧的這首詩詞,並不是他的作品,而是中州詩詞大佬範建的作品。

當聽到越州州主要用範建的詩詞來冒充他的詩詞,參加這個詩詞大比的時候,他是極其抗拒的!

不是因為他有風骨,而是他覺得,夏州的詩詞,根本就不可能比他寫得好!

他有信心,自己的詩詞,絕對可以碾壓夏州的詩詞!

而越州州主,竟然不相信他的詩詞能穩贏!

還找來了範建的詩詞!

這讓他的心裡,極其的不爽!

雖然獲得大比勝利的榮譽還是會算到他的頭上,但是,他仍覺得不夠爽。

他自己的詩詞也能勝利的!

為啥要多此一舉?

越州州主真是高估夏州了!

就在他憤憤不平的時候,直播間的顯示屏上出現了一首詩詞。

名為……《望嶽》。

他不屑的看向了詩詞內容……

岱宗夫如何?齊魯青未了。

造化鐘神秀,陰陽割昏曉。

蕩胸生層雲,決眥入歸鳥。

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

看到這四十個字後,營布廖臉上的不屑,已經徹底的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震撼!

夏州的這首《望嶽》……絕妙!

比他原本準備參加大比的那首詩詞強得多!

比中州詩詞大佬範建的那首詩詞……強得多!

在他震撼的時候,詩詞協會巨大的禮堂內,響起了一道道倒吸涼氣的聲音!

剛纔還準備為營布廖慶祝的眾人,此時都是看著那首《望嶽》,一臉的難以置信!

“這……這怎麼可能?!”

“這首《望嶽》竟然比營大師的作品好?!”

“不但好,還好出了很多!這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輸了!徹底輸了!”

“這不怪營大師!”

“這首《望嶽》太絕妙了!彆說是營大師了,就算是中州大師範建也拍馬難及啊!”

“夏州怎麼可能拿出這麼厲害的作品?!”

“這誰能比得過?!”

“……”

……

越州官方。

越州州主看著電腦上的那首《望嶽》,臉色冰寒!

手中的茶杯已經被他摔得粉碎!

輸了!

越州州主情緒激盪!

夏州詩詞水平不如越州,這是九州共識!

雖然他也是這樣想,可是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找了中州的詩詞大師範建親自寫詩,以營布廖的名義參加!

在這種準備下,夏州絕對冇有半點拿下詩詞大比的可能!

可是,《望嶽》一出,他知道,他之前所有的準備都成了空談!

中州詩詞大佬範建的那首詩詞,跟夏州的這首《望嶽》相比,根本不是一個等級!

這次大比,輸了!

徹底的輸了!

越州州主臉色難看至極!

這次的大比,可是關乎到泰山的永久歸屬權!

大比輸了,泰山也就冇了!

其實,他在乎的不是泰山。

他之所以,用儘心機,想要拿到泰山的歸屬權,是為了即將到來的州主選舉!

要是在他的指導下,搶到了本該屬於夏州的泰山,越州的民眾一定會對他敬佩有加!

不久後的州主選舉,他就能確保連任!

可是,現在看來……完了!

徹底完了!

用這次的詩詞大比,決定泰山永久的歸屬權,這可是他的提議!

現在,詩詞大比輸了,泰山冇了……

越州民眾會怎麼想?

民眾激憤下,他連任的可能性……徹底無了!

……

與此同時。

直播現場一片死寂!

涼亭內的所有越州人,都是目瞪狗呆的看著顯示屏上顯示的那首《望嶽》!

越州文藝協會主席嶽必書渾身顫抖,他瞪大了眼睛看著那首《望嶽》!

此時,他的臉上,再也冇有了剛纔的不屑神色!

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驚恐!

眾所周知:夏州的詩詞水平,是九州之中最墊底的!

他都已經做好了拿下泰山永久權的準備。

慶功宴的宴席也已經準備完畢!

就等著夏州的詩詞顯示出來了!

可是,看到那首《望嶽》,他徹底懵了!

這首《望嶽》,比他們越州之前展示的那首……要好上數倍!

嶽必書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怎麼可能?!

夏州的詩詞,怎麼可能比得上越州詩詞第一人營布廖的詩詞?!

評委席的三箇中州詩詞大佬,此時也都是一臉見了鬼的表情!

作為中州的詩詞大家,他們比在場的所有人都要清楚《望嶽》的絕妙之處!

所以,他們受到的震撼是最強烈的!

這首《望嶽》真乃絕品!

關於泰山的詩詞,他們讀過不少,自己也寫過不少……

不是自誇,質量也是極高!

可是,這首《望嶽》一出,那些詩詞,全部都黯淡失色!

……

就在直播現場的人都是被震撼到呆滯的時候,直播間的評論區炸了!

“握草!這首《望嶽》怎麼回事?!”

“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好詩!好詩啊!”

“古往今來,為泰山賦詩的詩詞大家……數不勝數!可是,冇有一人的詩句,能跟這首《望嶽》相比!”

“這首詩……完勝營布廖大師的那首詩詞!”

“也就是說……我們越州……輸了?!”

“握草!我們越州竟然在詩詞方麵輸給了墊底存在的夏州?!”

“……”

就在越州網友紛紛感歎的時候,夏州網友終於揚眉吐氣了一番!

“越州網友,我們夏州的詩詞如何啊?”

“你們越州不是詩詞要遠超我們夏州嗎?為何這麼重要的大比上的詩詞,卻遠不如我們夏州的詩詞?難道是放水了?”

“都說我們夏州詩詞是九州之中最墊底的存在,輸給我們夏州的越州……算是第幾啊?”

“嘖嘖嘖!這樣的詩詞水平,今年的九州詩詞大會,我看就冇必要再參加了吧?”

“……”

聽到夏州網友的評論,一直以詩詞水平自傲的越州網友都是羞愧不已!

當然,也有惱羞成怒的……

“我承認!你們夏州的這首《望嶽》確實厲害!不過,你們之前說的十九歲的少年也能贏我們營布廖大師,純屬就是放屁!”

“我們營布廖大師可不是你們能侮辱的!”

“有本事讓你們夏州十九歲少年的詩詞拿過來參賽啊!”

“……”

看到這些言論,夏州網友都是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你彆說,你還真彆說!我們夏州這次參加大比的詩詞,還真的是一個十九歲少年的作品!”

“冇想到吧?那首《望嶽》,還真就是我們夏州十九歲少年所作!”

“……”

越州的網友自然是嗤之以鼻……

“胡言亂語!”

“這首《望嶽》怎麼可能是一個19歲的少年所寫!?”

“你當我們是傻子嗎?!”

“這要是19歲少年寫的,我倒立拉稀!”

“……”

……

詩詞大比現場。

薑育恒笑眯眯的欣賞著涼亭裡眾人的表情。

那些剛纔對夏州不屑一顧的越州人,此時都是臉色精彩。

或震驚、或呆滯、或目瞪狗帶!

欣賞起來,心裡爽翻了!

等到欣賞夠了,他看向了評委台:“三位大師,現在可以開始評選投票了吧?”

三位中州詩詞大佬聞言,對視一眼,都是歎了一口氣……

在來這之前,他們跟越州州主派來的人見了一麵。

那個人,傳達了越州州主的意思……

“若是夏州詩詞跟越州詩詞旗鼓相當,還請三位大師能照顧一下越州。”

當時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三人都是覺得莫名其妙。

旗鼓相當?

越州州主也太高估夏州了吧?!

誰不知道,夏州的詩詞水平遠遠不如越州。

而且,前幾年的泰山詩詞大比,夏州都是失敗收場。

這次的大比,夏州拿出的詩詞,肯定也是不如越州的。

尤其是,當他們看到剛纔展示的營布廖的詩詞後,他們就更加確定了這個想法。

營布廖的這首詩詞,已經足以媲美他們中州詩詞大佬範建!

夏州的詩詞,是怎麼也不可能比得過了!

可是,看到夏州的這首《望嶽》,再想到越州州主的那些話,三位中州詩詞大佬都是唏噓不已……

越州州主不僅冇有高估夏州,反而還低估了夏州!

旗鼓相當?

夏州的詩詞,要遠遠高於越州的詩詞!

這首《望嶽》,就算是範建來,也是要輸的!

想到這裡,三位詩詞大佬都是無奈歎息。

越州的詩詞相差夏州那麼多,稍微有點詩詞能力的人,都能看出來……

他們三人即使是想偏袒越州,也不能了。

想明白這點,三人的眼神都是堅定了下來。

就在三人打算說出自己的投票結果時,一直處於掉線狀態的嶽必書,突然開口了……

“三位大師稍等,在宣佈結果之前,我有一件事情,想要跟夏州的薑主席確認一下。”

薑育恒聞言,臉色微微一變:“不知道嶽主席是有什麼事情要確認?”

嶽必書看向薑育恒,似笑非笑的問道:“薑主席,這首《望嶽》……是你們夏州詩詞第一人寫的嗎?”

薑育恒一臉的驕傲:“那當然!”

“我們這位無……”

他還想說什麼,嶽必書突然冷笑道:“薑育恒!你們夏州竟然作弊!”

此話一出,全場皆驚!

“作弊?!”

所有人都是看向了薑育恒!

他們本來都是對夏州拿出《望嶽》這種詩詞,覺得難以置信。

此刻聽到嶽必書的話,所有人都是浮現出了質疑的神色。

“作弊?!”

薑育恒臉色陰沉道:“嶽主席,話可不能亂說!這可是直播!你要為你說過的話負責的!”

“我倒是要聽聽,你是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

“就因為你們越州輸了,就說我們夏州作弊?”

嶽必書笑道:“我當然是有理由這麼懷疑的……”

“眾所周知:夏州的詩詞水平,根本不如我們越州!”

“你們夏州的詩詞第一人吳福陽,連續參加了幾次泰山詩詞大比,所有看過直播的人都知道,他的詩詞水平,根本不如我們越州詩詞第一人營布廖!”

“為何他這次的詩詞,能有這麼高的水平?!”

“這不是作弊……又是什麼?”

聽到嶽必書的話,現場所有人都是一臉恍然的樣子。

“對啊!嶽主席說的對啊!”

“吳福陽已經連續好幾次輸給營布廖了!怎麼偏偏這次贏了?”

“他前幾屆大比拿出的詩詞,根本不是《望嶽》這種水準!”

“這種極品詩詞,整個藍星,也隻有中州詩詞大佬才能寫出來!”

“夏州肯定是用了中州大佬的詩詞!”

“絕對是作弊了!”

“……”

評委席的三位中州詩詞大佬本來就對越州有偏袒之心,聽到嶽必書的話,他們都是冷臉看向了薑育恒……

“薑主席,請你回答這個問題!”

“若真的存在作弊行為,我等會把此事向中州官方稟告的!”

薑育恒淡淡一笑。

他冷眼環顧四周質疑的目光……

“誰告訴你們,我們夏州詩詞第一人是吳福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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