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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糖在血玫瑰莊園一呆就是七天,今天晚上,也是阮玉糖第七次給溫娜鍼灸。
這次紮針結束,溫娜照舊入睡了,阮玉糖下了樓,看見南德如之前每次一樣,依舊在客廳辦公。
阮玉糖道:“鍼灸暫且停了,我這裡有一些藥,你按我寫的說明每天給溫娜服用,再過七天後,我會回來給她二次鍼灸。”
南德的臉色微微一變,“你要走?”
阮玉糖道:“是啊,我來f國,一是應你邀請給溫娜治療,另外,我還有一些私事要處理。”
南德捏著鼠標的手指關節有些微微發緊,道:“不知道我有冇有能夠幫上忙的?”
阮玉糖笑了:“南德先生的人情可不容易欠,這個人情我得好好留著,不能輕易用掉。”
南德也不禁笑了,然後神色認真地道:“你不需要人情。”
阮玉糖挑眉,神情微妙地看著他。
南德偏白的皮膚上微微有些發紅,道:
“我的意思是,你是溫娜的救命恩人,不論你有什麼需要,我都會無條件幫助你。”
阮玉糖唇角的笑意加深了些許:那雙魅惑的眼眸帶著笑意,道:“南德先生的心意我明白了,如果有需要,我不會客氣的。
不過我得明天再走,我要好好睡個覺。”
阮玉糖說著,將藥給南德放下,便轉身上樓去了。
與此同時,西弗家族。
今天已經是費甜破解血玫瑰莊園防禦係統的第五天,老西弗的耐心就要耗儘了。
他走到費甜身後,眼神陰翳地盯著電腦螢幕。
突然,螢幕上出現了一條青色龍形,那龍飛騰一圈,最後張嘴幾欲龍吟出聲。
與此同時,螢幕上炸開了一團七彩的煙花。
“破開了!”費甜激動地低吼一聲。
她的聲音略帶著幾分沙啞,眼睛裡也泛著血絲,她已經連著五天冇有好好睡一覺了。
老西弗激動地道:“破開了?好,好好!”
他溫和地拍了拍費甜的肩膀,道:“辛苦你了,快去休息吧。”
費甜點頭,她已經到了極限,有些撐不住了,她道:
“爸爸,半個小時以內,血玫瑰莊園不會發現他們的防禦係統已經被破開。”
“半個小時嗎?足夠了。”老西弗輕笑一聲,翠綠的眼睛裡似有毒液翻滾。
“阮玉糖,享受你最後半個小時的生命吧。”
......
阮玉糖泡完澡,穿著一襲黑色的真絲浴袍,姿態慵懶地走了出來,她正要上床睡覺,突然,一道在月光下泛著森白寒光的刀鋒從她的側後方劃了過來。
阮玉糖下意識地彎腰避過,但是很快,從她的斜前方,又有一道身影撲來。
阮玉糖心中簡直了,血玫瑰莊園的防禦係統這麼菜的嗎?
怎麼會讓人無聲無息潛了進來?
前後夾擊,阮玉糖避無可避,隻能正麵迎上從斜前方撲襲過來的身影。
那是一個體格高壯無比,宛如犛牛一般強壯的白人光頭大漢。
他身上穿著一件花色襯衣,襯衣繃的很緊,將他鼓脹的肌肉線條勾勒的一覽無遺。
阮玉糖是一拳打了出去,正好,那壯漢也伸出了拳頭。
對方的拳頭大的恐怖,顯得阮玉糖的格外嬌小白嫩。
但是兩拳相擊,阮玉糖和那人的眼中均都閃過震驚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