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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同樣也陷入了動盪和不安當中。
各種有關於改造人的負麵新聞、短視頻、頭條滿天飛。
十幾億鍵盤敲的啪啪作響,都在討論改造人和改造生物:
“我現在才明白為什麼那麼多超自然事件和什麼妖魔鬼怪都被隱藏起來了!原來是這樣!”
“可不是嘛?恐怕以前我們目睹的那些怪物啊,恐怖之類的東西,都是這改造人和改造生物!”
“也難怪,自從那個已經被沉了的,小日子過的不錯是國家把核汙水排放進海裡以後,全世界都不準普通人進入到深海裡麵,原來是這樣!”
“還有,還有!第二大陸也是在經曆過一場大戰以後,幾乎十之**的第二大陸都成了禁區!”
“估計那一場慘絕人寰的滅族戰爭,其實就是那些可惡的改造人和改造生物做的!”
“那些改造人和改造生物真是該死啊!”
“對對對!真該死,他們就該死絕!”
“被改造過的人都不算人了!”
“連老人和小孩都不放過!”
“就是就是!那個爆料不是說了嗎?改造人會喪失大部分都人性,他們就是惡魔!”
“嗜血的惡魔!”
“他們對人類的威脅太大,隱藏人群中就像一顆定時炸彈一樣,必須早日解決他們!”
“對!必須解決他們!不然我們人類就要滅亡了!”
“誰家有改造人?乖乖交出來,或者改造人自首自殺,不然,後果自負!”
“奈奈的,我和這群滅絕人性的畜牲不共戴天!”
“以後要是讓我遇到改造人或者他們的家人,我見一個殺一個!”
“一換一不虧,一換二血賺!”
“我絕對不能讓這些改造人傷害我的家人的!”
“就是就是!”
……
看著網絡上、短視頻,不斷被激起的民憤,不斷有人在網絡上討伐改造人,剛剛下高鐵的楊芊淇眉頭微蹙,清澈漂亮的桃花眸中閃過一抹擔憂。
對於這些有關於改造人、改造生物的視頻、文章,楊芊淇都不知道今天刷到了多少。
她身邊的人也在熱議這件事。
一些無良博主更是還冇等大夏的官方解釋出來,就在那裡帶節奏。
各種辱罵改造人,各種形容改造人的邪惡、天地不容。
現在有關於改造人和改造生物的文章、視頻,隻是不到一天的時間就已經破億,流量更是達到了一種恐怖的地步!
隨隨便便的一篇文章,一條短視頻,哪怕隻是帶上“改造人不是人”、“改造人該死”、“改造人是惡魔”之類的字眼,輕輕鬆鬆評論過萬,瀏覽量更是一個恐怖的數字。
“不分青紅皂白,就靠彆人的一麵之詞在這裡隨便造謠,真的是……”
楊芊淇在心裡輕輕歎了口氣,眼神複雜。
她把手機放在了包包裡,不打算再去看了。
“消滅改造人!把改造人趕出大夏!還大夏一個和平祥和的家園!”
“消滅改造人!把改造人趕出大夏!還大夏一個和平祥和的家園!”
還冇走出高鐵站,楊芊淇就在出口看到了一群人在聚集,一些人拿著喇叭,拉著橫幅,在那裡激情喊口號。
隻是一小會兒,就聚集了上百人在那裡圍觀。
那些人也是群情激動,跟著一起迎合。
更有甚者喊出一句:“誰提供有關改造人的一條資訊,直接給一萬“這種話。
哪怕是警察來勸解,讓他們不要在高鐵站鬨事都冇有。
很多人甚至都拿出手機把這一幕拍下來,企圖把事情進一步的鬨大。
最後直到武警來了,這件事纔算是落下了帷幕。
楊芊淇看著這麼多人輕而易舉就被人扇動的一幕,美眸中閃過了一抹失落。
隱藏在口罩下的嘴角也微微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走出車站,楊芊淇剛準備打電話給秦楚渝,一雙大手忽然搭在她柔嫩的香肩上,還是伴隨著一聲突然響起喝聲在她背後響起:
“嗨!”
楊芊淇被突然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回頭一看,就看到滿臉笑容和俏皮的秦楚渝。
“呼!你嚇死我了!”
楊芊淇一手拍在自己的胸膛,一手拍在他身上,有些羞惱的說:“都這麼大個人,怎麼還跟小孩一樣?”
秦楚渝習慣性把手機放在她肩膀上,眨了眨眼睛,嘿嘿笑著說:“在你麵前我不就跟小孩一樣嗎?”
“再怎麼說你也是我姐嘛。”
“表的。”楊芊淇涼涼的說了一句。
“可比親的還親。”
這話一出,兩人相互對視一眼,卻又不約而同的“噗嗤”一笑。
“走吧,先回去姑姑她們晚上就到了。”
“嗯,好。”
兩人上了車,秦楚渝開車,楊芊淇就坐在了副駕駛上。
“嗯?看我乾嘛?”
見秦楚渝一直看著自己不開車,楊芊淇微微一愣。
秦楚渝一抬手,把她臉上的口罩摘下來了一些,露出了她那張第一眼看上去並不驚豔,甚至還有點憨憨,可看久了,卻會越來越覺得好看的俏臉。
秦楚渝呲著個大牙,說:“嗯,舒服了,還是這樣看好看。”
那賤兮兮的手指還戳一下楊芊淇那肉乎乎qq彈彈的腮幫子。
楊芊淇的臉是偏圓一些的鵝蛋臉,雖然冇有慕傾城那種瓜子臉和容顏來的一眼驚人,一笑傾城。
可楊芊淇的容顏就像一杯開水一樣,看起來平平無奇,放在一旁毫不起眼。
實際上,卻可以迎合絕大部分人的口味。
無論是飲料、酒、茶,喝多了,總會膩。
可唯獨白開水,卻永遠也喝不膩。
而且越喝,越能感覺到那平淡滋味裡麵的不平凡的滋味。
尤其是配上那一雙水靈靈的桃花眸和清澈的目光,本就有些憨憨的模樣更添了幾分我見猶憐。
很容易讓人產生好感和保護欲。
楊芊淇伸手打了一下他的手,白了他一眼,卻也不惱。
這傢夥手欠又不是一次兩次了。
從小到大他見麵就喜歡戳自己的臉。
自己要是戴口罩了,他就會像一個哭鬨的小孩得到了一塊糖一樣,會跟剝開一樣糖紙,小心翼翼的摘下她的口罩。
看到她臉,他總會露出一抹輕鬆、自然,舒坦的笑容。
就像是得到了什麼稀世珍寶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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