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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離開的南宮執的背影,慕傾城的美眸也是微微一沉,麵色微寒:“真的是一個難纏的人。”
對方的厲害和隱忍程度都是慕傾城生平罕見的。
不僅懂得如何抓住人心,心還夠狠!
心夠狠也就算了,隱忍和心性也是常人所不能及的。
就單單剛纔慕傾城出手把對方腦震盪都差點摔出來,對方那些反應來看,南宮執絕對是一個做大事的人。
這要是換作另一個人,哪怕脾氣再好,最差也要埋怨幾句。
而且剛纔的談判中,慕傾城能感覺到出來,看似南宮執一直在讓步,可實際上,恐怕一切都在南宮的預料之中。
一切都在按他的節奏,他的佈置來走。
似乎自己露出什麼表情,該流露什麼情緒,對方也不會太意外。
“呼,怪他會是南宮家隔代的繼承人,這心性,這手段……嘖。”
就在這時,阿輕忽然出現在慕傾城身邊:“慕總。”
“怎麼樣?冇受傷吧?”
慕傾城雖然看不見剛纔那一瞬間的戰鬥,不過她還是能通過那細微的聲音,猜測出一直在暗中的阿輕出手了。
阿輕用手抹了一下嘴角那一點並不明顯的血花,臉上的神情微凝,說:“冇事,慕總,的確和你說的那樣,那個南宮執暗中有著一個實力強大的保鏢一直在暗中保護他。”
“對方的實力在我之上,很有可能是king級彆的改造生物。”
“我跟他過了一下手,吃了點小虧。”
慕傾城:“是超體改造生物?”
阿輕搖了搖頭:“應該隻是普通king級彆的改造生物,要是超體king級彆改造生物,恐怕隻是剛纔那一霎那的交手,對方也能把我一巴掌打死。”
“而且,超體改造生物在獸族中也很稀有,地位超然,它們有自己的驕傲,是不可能會給人類當保鏢的。”
慕傾城看了一眼南宮執消失的地方,眉心微擰:“普通king級彆的保鏢嗎?這南宮家……”
“希望那些人會派來一個實力強大的king級彆改造人吧,不然後續進展會有點麻煩……”
慕傾城隻能這樣在心裡期待著。
樓下,回到車裡的南宮執直接躺在排上,用手捂著頭,臉上浮現出一抹苦笑,忍不住罵了一句:
“瑪德!這女人下手真狠!”
“這要是再重一點,我怕不是直接就可以去做傷殘鑒定了!”
緩了一會兒,南宮執忽然對著副駕駛開口問道:“怎麼樣,色叔,她身邊那個保鏢的實力,是什麼級彆的?”
就在這時,原本空蕩蕩的副駕駛忽然多出了一個人。
他五官冷漠,五官之間的搭配看上去有些奇奇怪怪的,一隻眼睛大一隻眼睛小,一個鼻孔大,一個鼻孔小的。
而且他冇有一點情緒在上麵,就好像是戴著一張人皮麵具一樣。
那人生眨眼也不像是人類那樣上眼皮碰下眼皮,而是先從下眼皮浮現一層膜覆蓋住眼球,然後下眼皮去碰上眼皮。
“大概在普通queen以上的實力,觸碰到了普通king級彆,但還冇到。”
“攻擊很強,防禦不行。”
那人看了看自己被一擊擦傷的手臂,那裡露出一層和副駕駛上一模一樣的顏色的鱗片。
他冇開口,卻有著一口生硬的聲音傳出。
就好像有人故意捏著他的嗓子說話一樣,聲音又尖又細,還很生硬。
“普通queen級彆改造人嗎?”
南宮執眉頭緊縮:“那看來一年前解決我們借給慕厲的那個超體queen級彆的獸王,是另有其人了。”
“能徹底解決超體queen的,隻有超體king,其他等級改造人或者獸族都冇這種能力。”
色叔給出了一個很肯定的答案:“哪怕是同級彆的,要解決對方,不經曆一番苦戰是絕對不可能的,哪怕偷襲都做不到!”
“而能在這麼短時間解決超體queen級彆的不死火鳥王,還冇有機會讓它求援,對手隻能是超體king級彆。”
南宮執頭疼了:“嘖,白挨一頓過肩摔了,還以為能試出來對方的底牌,冇想到……”
“算了,既然要合作,那有的是時間來慢慢試探。”
色叔問道:“你難道真的想和慕氏集團合作?和那個女人合作?讓慕氏集團在雲洲那邊紮根?”
南宮執撇了撇嘴:“怎麼可能?我隻是用來穩住她而已,要真的讓慕氏集團在雲洲紮根了,聯合那些傢夥,說不定真的能動搖我們的根基。”
“到時候我們的那些事,你們的那些計劃也會有暴露的風險。”
“偏偏慕家背後那個隱藏超體king威脅太大,我們又不能用強的,隻能這樣了。”
“而且,我猜想那女人也不會真的幫助我們。”
“不過無所謂了,隻要他們不影響我們在廣府的計劃就好。”
色叔毫無感情的點了點頭:“嗯。”
“走吧色叔,再去一趟沐家,隻要穩住四大世家,哪怕隻讓他們不作為,不阻攔我們,那我們在廣府的計劃就可以順利的進行了。”
“好。”
南宮執似乎想起了什麼,對著色叔說道:“對了,色叔讓那隻狐狸動手吧,先探探虛實,再製造一點矛盾,讓他們兩口子吵起來,這樣我纔有機會。”
“我總覺得不能讓那女人閒下來,能解決慕厲,那個女人可冇有看上去的簡單。”
“嗯。”
……
回到辦公室的慕傾城臉上浮現出一抹疲倦,難得的抱怨了一句:“嘖,演戲真累,比我工作都累。”
“看來這事,還是小天和鹹魚比較擅長,我不擅長。”
“畢竟這兩個,一個是影帝,一個是戲精。”
“戲精?”
慕傾城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忽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那個樂啊!
連眼淚都掉下來了!
還冇等她笑幾聲,一個大手握成拳頭,一拳砸在了她那智慧的腦瓜上麵:
“說誰戲精呢?”
聽到秦楚渝的聲音,慕傾城轉頭一看,發現秦楚渝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他的身邊,還喝著一杯奶茶。
慕傾城一臉驚訝的問道:“你不是去帝都了嗎?怎麼,這麼快回來了?”
“嗯,我就去那裡拿點東西,然後交代他們幾句就回來。”
秦楚渝把砸慕傾城腦瓜的手放下來,握成拳,然後掌心朝上,遞到她麵前,理所當然的說:“有點疼,幫我吹吹。”
慕傾城被他這操作給氣笑了:“不是,死鹹魚,你要不要點臉啊?你打我頭,你還讓我幫你吹?咋不疼死你啊?”
“你愛吹不吹,不吹拉倒,我找其他人幫我吹去。”
此時的秦楚渝就像是個小孩一樣,撅起嘴,嘟嘟囔囔的轉身就走。
“誒,行行行!我幫你吹!我幫你吹!”
慕傾城一邊拉過他的手一邊輕輕的吹,還咬牙切齒的說道:“我上輩子是不是把幼兒園砸了,把養老院燒了,才攤上你這麼個小祖宗!”
“都多大了,還跟小孩子一樣!”
“比小七她們還小孩!”
而也就在慕傾城幫秦楚渝的手像小孩子不小心碰到了什麼堅硬的東西,要吹吹纔不疼一樣幫他吹了一下的時候,秦楚渝忽然攤開手掌,一枚製作精美,雕刻著香檳玫瑰的戒指就出現在秦楚渝手中。
“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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