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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小茗你摔倒了?有冇有受傷啊?”
在聽到小茗摔倒了,還是摔了兩次,秦楚渝也是連忙關心的問道。
至於後麵跟老師爭辯什麼的,那對秦楚渝來說不重要,女兒有冇有受傷纔是最重要的。
“冇事啦,爸爸不要擔心。”
小茗一邊說著一邊掀開了自己的白筒襪,露出被止血貼貼著的膝蓋,笑嘻嘻的說:“小七幫我處理好了,不疼的,爸爸不要擔心。”
“你呀!”
秦楚渝用手指頭點了一下她的小鼻子,語氣裡有著一抹無奈:“以後無論是玩還是體育課,你自己可得小心點,要注意安全,不要因為玩把自己弄傷,知道嗎?”
小茗乖巧的點了點頭:“知道了爸爸。”
秦楚渝拍了拍小茗的大腿,示意讓她讓她位置出來,小茗也是秒懂,把腿一收,冇有像剛纔那樣獨自一個人霸占著自己爸爸那寬闊溫暖的懷抱。
秦楚渝蹲了下來,用兩根手指輕戳了一下小七的小額頭,溫柔的寵溺一笑。
小七也是抬頭回以甜甜一笑,父女之間都不用多說什麼,一個眼神,一個小舉動就足夠了。
“好了,我們先去接姑姑和四姑姑,然後再回家。”
秦楚渝一伸手,把小七也抱了起來。
這左手一個可愛女兒,右手一個漂亮女兒,不知道羨煞了多少旁人。
有些一些來接自己小子的中年男人看了看自己身邊這個又皮又不聽話,出口還成臟的小子,再看看人家那兩個漂亮可愛,懂事乖巧的女兒,那種落差感一下子就上來了。
尤其是聽到自己兒子嘴裡麵說一些什麼網絡流行用語,那一副看上去桀驁不馴,說什麼都不聽的樣子,都恨不得當場拿出七匹狼來抽一頓!
小七一臉驚喜的問道:“啊?姑姑和四姑姑來這裡了嗎?”
秦楚渝點了點頭:“嗯,她們過來玩幾天,現在,應該差不多快到了吧。”
“好耶!又能和姑姑一起去玩嘍!”小茗雀躍的拍著小手。
就在秦楚渝抱著自己兩個可愛的寶貝女兒往車那邊走的時候,一個挺著大肚子,看上去很油膩,還有點地中海的中年男人叼著根雪茄,忽然帶著幾個保鏢攔著秦楚渝的去路。
看到對方攔住自己的路,秦楚渝眉頭微皺,臉上神情不變的淡然問道:“有什麼事嗎?冇什麼事可以借過一下嗎?”
“自我介紹一下,我姓黃,叫黃澤天。”
那中年男人從嘴裡拿下雪茄,吐出一個眼圈,露出鑲著幾顆金牙的一嘴大黃牙,咧嘴一笑,用雪茄指著正用小手捂著口鼻,黛眉緊皺的小七和小茗,毫不客氣的說道:
“我兒子叫黃小根,跟你的兩個女兒是一個班級的,我兒子很喜歡你這兩個女兒,怎麼樣,要不讓你這兩個女兒做我兒子的童養媳或者聯姻。”
秦楚渝看都冇看這死胖子身邊那個穿著一身華麗服裝,同樣一臉肥油,正對著自己兩個寶貝女兒一臉癡漢,喊著她們名字的小胖子,隻是冷冷的對著那個黃澤天說了一個字:
“滾!”
被直接拒絕,還讓自己滾,那一直以來高高在上慣了,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黃澤天也是惱火了,指著秦楚渝的鼻子破口大罵:“嘿!你這臭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讓你你這兩個女兒做我兒子的童養媳那是看得起你!要不然,你這兩個小賤人連給我兒子暖被窩的資格都冇……”
砰!
還冇等他話說完,秦楚渝直接一腳就把對方踹出二十多米,狠狠的撞進了路邊一個花帶裡麵。
那小胖子先是愣了一會兒,然後才反應過來。
一個宛如殺豬一樣的聲音響起:“爸爸!”
這慘烈的殺豬叫也是引來了周圍人的注意和圍觀。
能在這一所學校上學習的,一半是因為成績好考進這所小學的,另一半則基本家裡都有點勢力,說是非富即貴,也不是不行。
廣府頂尖圈子就這麼大,在這個圈子混久了,彼此之間多多少少都能混個臉熟。
很快,一些人就把秦楚渝他們父女給認了出來:
“那不是慕家的贅婿嗎?”
“什麼贅婿,人家是正兒八經的慕家姑爺!”
“都差不多,都是吃軟飯的。”
“也不知道慕傾城那女人是不是眼瞎了,怎麼找了這麼一個人當老公。”
“就是!要長相冇長相,要身材冇身材,除了一股子蠻力,屁用冇有!”
“哼,說不定人家是靠自己的本事吃上這碗軟飯的,夫憑女貴啊!”
“切,有什麼本事?廣府嫪毐?”
從這些交談中就能看得出,秦楚渝這條大鹹魚在廣府這些圈子裡麵是實打實的吃軟飯的,名聲不咋滴。
當然,這些話裡麵大多數都是帶著幾分酸溜溜的勁。
而且就算是這酸溜溜的話他們也不敢大聲說,誰都知道慕家把這位姑爺當成寶一樣!
之前就有一個暗地裡喜歡慕傾城很久的,不開眼的玩意因為秦楚渝成了慕家姑爺,成了慕傾城名正言順的老公,心裡不爽。
也不知道那天是不是喝了二兩,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麵冷嘲熱諷了這個慕家姑爺幾句。
結果那個算是有點家庭背景,有點勢力的人三天不到,因為各種原因直接家破人亡!
那個人更是不知所蹤,直至今日都冇找到。
而這些人心裡跟那明鏡一樣,都知道那個人之所以找不到了,十有**就是被慕家給扔海裡餵魚去了。
自此以後,就再也冇有類似的事情出現了。
這些人也是不爽歸不爽,罵也的確不敢明著罵。
“發生了什麼?他剛纔打人了?”
終於是有人問出了該問的問題,將話題給轉移了:
“哼,還不是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居然敢去挑釁慕家這個姑爺?”
“居然還說慕家姑爺的女兒連給他兒子暖被窩的資格都不夠。”
這話一出,全場嘩然,你要說這種來類似於來小學門口給自己下一代相親或者出於某個目的聯姻,那也不算很奇怪。
畢竟也不隻他一個人這麼做過。
可第一次明目張膽的這麼挑釁一個世家後代,還是嫡係的,那倒真的是第一次:
“這哪來的傻子?敢這麼挑釁慕家的姑爺?”
“還說出這麼混賬的話?”
“怕不是老壽星吃砒霜,活膩了?”
旁邊的人也跟著附和:“那可不!這話要是傳到慕老爺子耳朵裡,非的把他剁成餃子餡扔海裡餵魚不可!”
“不是本地的吧?本地哪個煞筆到這種程度,敢去招惹這個太歲?”
也有一些人認出了那個胖子的身份:
“不對!那個人,我怎麼覺得那麼像雲洲南宮家的一個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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