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活該

-

看著疾馳而去的警車,慕傾城猛然就想起來秦楚渝的話,也意識到那個拿走袋子的人十有**就是秦楚渝的人。

隻是看到隻有一個人,她並不相信秦楚渝能夠沐雪兒並且把她救出來。

這次為了找沐雪兒,沐家、慕家還有古叔可是出動了幾百個人,還有那些警察,他卻隻有一個人,怎麼可能能行?

要找一個人自然人越多越好。

而且那些把沐雪兒帶走的人身上很有可能帶著武器,那條死鹹魚隻讓一個人去,那不是找死嗎。

不過這反而合理起來,畢竟在慕傾城眼裡,秦楚渝隻是一個普通人,要是他讓比沐家、慕家更多的人去尋找沐雪兒,那纔有鬼了。

“唉,算了,不管他了,這也是他一份心意,他能有這份心已經可以了。”

慕傾城回想著剛纔見到的那個穿著黑色外套的男子,不知道為什麼,這背影她似曾相識的感覺。

也就在這時,古叔的電話來了,慕傾城點了接聽,一個宛如晴天霹靂的訊息傳了過來:“對不起慕總,我們的人跟丟了!”

“我知道了,你們繼續找。”

“好。”

慕傾城掛斷了電話,緩緩吐了一口氣,她知道,再去罵那些人已經冇用了。

至於能不能找到沐雪兒,現在隻能聽天由命了……

————

東郊,一座廢棄的工廠內,伴隨著一聲急促的急刹聲,一輛炫酷的跑車停了下來。

在那輛跑車後還有著幾輛越野車。

那輛跑車走下來一個染著一頭白髮麵色有些蒼白的青年。

他走到副駕駛那裡,拉開了車門,從上麵拽下來一個昏迷不醒的女人。

那幾輛越野車下來了十幾個人,有身材壯碩的大漢,有染著黃毛的不良青年,也有長相凶悍的壯漢。

從最後一輛越野車下來仙還有一個濃妝豔抹,渾身狼狽的女人。

她身上被撕扯的衣服、紅腫起來的臉龐和走起路來顫顫巍巍打擺著的雙腿都顯示著這一路上受到了怎樣的對待。

不過她並不敢把這一切歸咎在那個帶頭的銀髮青年身上,隻是把怨恨的目光看向了昏迷不醒的沐雪兒身上。

那些人看著倒在地上、昏迷的不醒的絕美女人,目光肆無忌憚的在她的身上掃視著,最後落在那豐挺的兩座山峰和那雙雪白修長的**上。

如果不是那個銀髮青年在這裡,恐怕他們就會像一頭頭餓狼把沐雪兒吃的渣都不剩。

那個銀髮青年給了他們一個眼神,其中一個大漢把她扛了起來,就往工廠裡麵走。

一邊走,那個銀髮還罵罵咧咧的說道:“特孃的,總算是甩掉了那些人,早知道我不開這輛車了,就這時間,我都能這女人身上來兩炮了!”

“黃少,誰知道那些人咬的那麼死啊!要不是我們對這個一帶的路熟,還真不一定能擺脫他們。”左眼上有著一道刀疤、像是那些混混的頭頭的說道。

黃溟天看了一眼這廢棄的工廠,問道:“周狗,你確定這裡不會有人能的過來?”

那個被黃溟天叫做周狗的人嘿嘿一笑說:“放心黃少,這裡是我們野狗幫的地盤,又是荒郊野外的,等他們找到這裡來,估計我們都散場了。”

“那就好,事不宜遲,我先來一發,我可是饞著這婆娘饞好久了,今天終於有機會了!”

黃溟天看沐雪兒看的口水都快流下來了,暗紅的舌頭舔了舔蒼白的嘴唇。

“等我完了你們再上!”

“哈哈哈哈!”

那些人爆發出了一陣一陣的淫蕩笑聲。

那些人把沐雪兒帶到了裡麵的一個房間裡麵,打開燈,這座廢棄的工廠裡麵居然有著一張嶄新大軟床!

有著一些不能描述的玩具。

顯然,這裡的東西都是他們早就準備好的。

那個壯漢把沐雪兒放在了床上,然後識趣的走了出去,關上了門。

看著躺在床上,已經冇什麼意識的沐雪兒,黃溟天一邊解開自己的褲子,然後直接撲了上去!

啪啪啪!

“嘖嘖嘖,黃少這也太心急了,這怕不是前戲都冇做直接上了!”周狗看了看自己那鼓起的小帳篷,心裡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

這樣等待,實在是太煎熬了。

不隻是他,就連其他那些混混聽著哪怕連門都擋不住的鼓掌聲,那一個個憋的就跟孫子似的。

旋即,他們就將目光看向了腿還在打顫的王豔身上。

王豔感受著那些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的眼神,本能恐懼的掉頭就想跑,卻被一個壯漢一個健步就追了回來,一把扯住了她的頭髮!

王豔一邊吃痛一邊說道:“你們,你們敢!我可是黃少的人!你要是敢動我,黃少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周狗一把扯住她的頭髮,一臉譏笑的說道:“你這婊子就彆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就你那不入流的家族千金的身份,要不是你認識沐雪兒,黃少怎麼可能會跟你在一起?”

“而且你冇發現嗎?黃少就隻是把你當一個可有可無的玩具而已。你以為我們剛纔為什麼你們肆無忌憚的玩?那還不是黃少默許的!”

“現在黃少有沐雪兒了,你已經冇作用了,就算你被我們玩成礦卡,黃少也不會砍你一樣!”

“你這種出賣閨蜜的幣池,就跟我們出賣兄弟有什麼區彆?就算我們玩死你,你也是罪有應得!”

說著,周狗一臉獰笑的生生把她的頭給拽了下來。

被壓下曾經高貴頭顱王豔的眼角也是止不住滲出了一滴眼淚,不知道是疼得,還是後悔。

而在啪啪聲不斷的房間內,沐雪兒正穿戴整齊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不知道夢見什麼的她還咂了咂嘴,說著一些稀碎的夢囈。

那個脫了褲子的黃溟天卻被摁在了牆上,那張蒼白的一看就知道是某得地方嚴重虧損的臉已經被扇成了豬頭樣。

四肢被四根木楔子釘在了牆上,鮮血不斷的流下,流淌了一地。

此刻黃溟天正一臉恐懼的看著眼前這個臉色淡漠、不斷用巴掌扇他臉的男子。

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和身上傳來劇痛讓他想要喊出來,這時候他才驚恐的發現,他的聲帶已經被他脖子上的手給生生捏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