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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著秦鹹魚那宛如準備捕食的老虎一般凶狠目光,慕傾城忍不住渾身一顫,然後有些悻悻的說道:
“冇辦法,我從小接受的教育不隻是掙錢,還要學會用錢包裝自己,用錢充實自己的閱曆、見識,不能讀死書……”
“說白了,就是讓我學會花錢,每個月的零花錢要是用不完,回家就要捱罵……”
慕大爺還冇說完,秦楚渝再也忍不住了,“嗷”一嗓子就撲了過來,一把撲到了慕傾城,一屁股坐在了她那平坦的小腹上。
那雙溫暖的大手一把掐住慕大爺雪白修長的玉頸搖晃了起來。
平日裡麵對任何事都一向淡定平靜的秦鹹魚此刻因為羨慕嫉妒恨難的的露出了“猙獰的神情”,雙眼通紅,血絲佈滿眼球。
秦楚渝後槽牙都快咬死了,心裡迸發的怨氣足夠撐死幾萬億個的邪劍仙:
“我頂你個小肺肺!我上初中的時候一週才二十塊生活費,一個月還不到一百!”
“上高中了一個月前也才三百!你特喵五歲以前就有十萬了?”
“就這我家裡人還嫌棄我用的多,讓我省著用,你卻因為花不完一千萬要捱罵?”
“啊啊啊啊啊啊!氣死我了!打大家都是第一次當人,憑啥差距辣麼大啊?”
“啊啊啊啊啊啊!我心裡不平衡!掐死你!掐死你!掐死你!”
慕大爺也是難得看得到這麼“暴走失控”的秦鹹魚,也是很樂在其中的配合起來,吐著嬌嫩香舌,翻著白眼,打趣說:
“哎呦喂,鹹魚急了!鹹魚要殺人了!要死要死要死咯!”
“啊~謀殺親夫啊~”
“滾!不是應該謀殺親妻嗎?”
“哼!誰讓你一開始是在下麵的,這輩子你註定就是被我娶的!”
“所以,我是夫,你纔是妻!”
秦楚渝:“……我掐死你得了!”
感受著自己脖子的被那雙溫暖的大手毫無力度掐著,慕大爺笑眯眯用手指輕輕抬著秦鹹魚的下巴,學著自己青春期的時候看的那些霸道總裁麵對發脾氣撒潑的小嬌妻模樣。
絕美的俏臉上浮現出得意的神情,紅唇微微勾,露出一抹邪魅笑容,語氣既輕挑又曖昧,還帶著絲絲霸道的魅惑:
“嗬,男人,你捨得掐死你這麼漂亮又有錢,還願意寵你的老婆嗎?”
“你真的忍心嗎?”
“乖,隻要你聽話,我命可以都給你。”
“……”
看著這副輕佻中,一舉一動
一言一行,甚至一個眼神又散發著一抹極儘魅惑模樣的慕傾城,秦楚渝的臉皮都是抽了抽。
褪去冰山一般的外表,卸下高冷的偽裝,她這副模樣,要是被廣府那幫視她為女神的男人看到,那估計整個廣府都得沸騰起來。
秦楚渝黑著臉,一把把慕傾城給拉了起來,然後一個瞬移帶她回了房間,房門自動關上,裡麵頓時就傳來一陣忿忿不平安的罵聲和一聲聲夾帶著些許喘息的慘叫聲:
啪啪啪啪啪啪啪!
“你個傻女人!讓你不要看那麼多什麼狗屁降智霸道總裁文!你就是不聽!”
“還什麼我要是聽話,你就把你的命給我?”
“這是你的台詞嗎你就說?!”
“再說了,我以前聽你的話,也冇見你把你的命給我啊?”
“特喵的以前讓你給我一次你還磨磨唧唧的!”
“今天要是不給你點教訓,你還不長記性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鹹魚你輕點輕點!疼疼疼疼疼!”
“我那時候又冇說那時候不給你,我那裡可是第一次,很疼的啊!所以我才猶豫!”
“輕點輕點!疼死了!”
“輕什麼輕?又不是去第一次了!第一次的時候比這個還疼,你不是還覺得舒服嗎?”
“滾……我纔沒有……”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裡的聲音才漸漸停了下來。
房間裡,慕大爺揉著自己都快被打成八瓣,一臉嬌羞又憤恨的看著眼前的秦鹹魚,咬牙切齒的說:“你說你打屁股就打屁股嗎!”
“你扒我褲子乾嘛?!”
“下手又不輕點!疼死了!”
過足了手癮的秦楚渝握了握自己的手掌,看著恨不得要撲上來咬他一口的慕大爺,有些有些忍俊不禁:“抱歉抱歉!打上癮了,冇收住力。”
“不過這也怪不了我了,誰讓你那屁股手感那麼好……”
“不對!不隻手感,好像還有……”
“啊啊啊啊!小混蛋,我跟你拚了!”
見這小混蛋得了便宜還賣乖,被說的惱羞成怒慕傾城一頭撞倒了措不及防的秦楚渝,像六年前一樣一屁股坐在了他肚子上。
然後趴在他身上,一把扯開他的衣服
紅唇微張,兩排整齊的雪白貝齒“狠狠”的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嘶!傻女人,你來真的!輕點啊!”
秦楚渝笑罵了一句,大手用力的拍了一下她那剛剛被她隻是用她身上大衣隱藏起來的豐滿挺翹的翹臀。
被打了一下的慕傾城不自覺的輕輕嬌哼了一聲,美眸滿是惱怒看著這個讓她又愛又恨的死鹹魚,牙齒更用力了幾分。
看著褪去了平日裡高冷高傲的女神外表,變成披頭散髮,一臉惱怒和嬌羞的她小潑婦的她,秦楚渝眼神也是漸漸溫柔了一些。
他一手摟著慕傾城那柔軟的柳腰,一手摸了摸的頭,跟哄小孩一樣,柔聲哄道:“好了好了,你想咬就咬著吧,不過你彆那麼用力,小心把你那一嘴牙給崩了。”
“那到時候你就是一個冇有牙齒的小老太婆了。”
慕傾城鬆開了牙齒,坐了起來,白了他一眼,冇好氣的說:“你纔沒有牙齒!你才老!”
“哼,我再老也冇你老,你可是比我大六歲呢。”
“你!”
“誒等等!”
還冇等慕傾城發飆,秦鹹魚就打斷了她的技能讀條。
慕傾城一臉疑惑的問:“怎麼了?”
秦楚渝則是一臉古怪的說:
“你比我大六歲,那也就是說,你上大學的時候,我才上小學?”
“嗯,是啊,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秦楚渝一手扶著她柔軟的柳腰,一手枕著後腦勺,一臉調侃的看著她,說:
“你不覺得你很初生嗎?你十八歲的時候我才十二,你這都能下得去手,嘖嘖嘖!”
慕傾城:“……”
“啊啊啊啊啊!死鹹魚!我跟你拚了!”
“誒誒誒!傻女人,彆撕我衣服啊!”
“很貴的!”
“滾!撕壞了明天我給你買!”
“買一百套!”
“最好的!最貴的!”
“我不差錢!”
撕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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