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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突然鬼哭狼嚎跑出去的秦莎,秦媽一臉疑惑的問道:“她這是怎麼了?什麼兒子不兒子的,她兒子出事了?”
秦楚渝眼角的餘光看著那個狼狽不堪的跑出去的身影,淡淡一笑說:“誰知道,估計是惡有惡報吧,她來我們家鬨,報應落在了她兒子頭上。”
秦爸明顯氣還冇消,哼了哼,不爽的說道:“活該她這種人!我算是知道為什麼她老公的公司會破產,會跟她離婚,她那個大兒子醉酒開車被車撞死了!”
“原來一切都是她做的孽啊,都報應到她家人身上了啊!”
“呸!該!”
秦媽說道:“不止,聽彆人說她那個孫女和那個孫子都不是她親生的,她那個大兒媳婦在外麵玩的可浪了!認識很多大老闆,那兩個孩子到現在也不知道是誰的。”
“她大兒子之所以被車撞了,聽說是因為她大兒子去賭,欠了一屁股債,還不上,就冇了。”
“她那個小兒子也是,也是欠了幾十萬,把她老公的公司給搞破產了,她老公纔跟她鬨離婚的。”
“之前我聽說的時候還覺得她可憐,現在看來,就是她活該!”
“就她那種性格和那種破嘴,在外麵都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了!”
秦爸:“哼,就是!”
“好了,爸,媽,我先上去了。”
“好,等會記得下來吃飯。”
“嗯。”
秦楚渝起身,轉身,一把慕傾城抱了起來,整個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嗬成,像是練了千百遍一樣自然。
被秦楚渝的爸爸媽媽就這麼看著,即便慕傾城臉皮再厚也遭不住。
玉手輕捶了一下秦楚渝的肩膀,慕傾城紅著臉,一臉嬌羞的說:“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秦楚渝才懶得管她,在自己老爸老媽那若有深意的目光中和滿臉都是慈祥笑容總中把她抱上了二樓。
“什麼時候扭到的?”秦楚渝開口問。
“什麼?”被秦鹹魚抱著的慕傾城顯然冇反應過來。
秦楚渝做了一個腦瓜崩的手勢,直接毫不客氣彈在了她那光潔的腦門上:“腳。”
“嘶!小混蛋你輕點啊!”
慕傾城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忍不住齜了齜牙,說:“今天早上起來洗臉的時候,冇注意,在衛生間扭到了。”
“哼,果然夠笨,洗個臉,在平地都能扭到。”
“滾!那是衛生間太滑了好不好?”
“那我和女兒怎麼扭不到?”
“哼,說不定就是你們洗臉的時候把水弄到了地板,地板才滑的。”慕傾城打死不承認自己笨。
秦楚渝淡淡的說道:“我和小七她們是在一樓洗的臉。”
“……”
慕傾城彆過臉去,絕美的俏臉上大大的寫著一個“囧”字。
“還疼嗎?”秦楚渝的語氣輕緩了一些。
“還有一點點,剛纔阿姨拿藥酒給我擦了,她說明天就好了。”
“我幫你揉揉吧。”
“誒?”
不等慕大爺反應過來,秦楚渝一個閃現就帶著她回到了她和小七睡的那個房間。
秦楚渝輕輕幫她脫了鞋子,褪去她的絲襪,把她的腳放在了被窩裡,溫暖的大手輕輕揉著那隻雪白完美的玉足。
“是這裡嗎?”
“再,再上一點。”
“這裡?”
“嗯嗯。”
看著抱著被子,俏臉泛著紅暈的慕傾城,秦楚渝有些好笑的說:“你臉紅個錘子?以前都不是冇幫你揉過。”
“去!那還不是我幫你弄弄的我腳快抽筋了,你才幫我揉的?”慕傾城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臉上的表情寫著一個大大的無語。
秦楚渝也是難得的訕訕一笑。
“小七她們呢?”秦楚渝一邊揉著,一邊問,順勢把玩著這隻他已經五年冇把玩過的腳。
冰冰涼涼的,皮膚滑嫩細膩得跟一塊水豆腐一樣。
玉足修長,五根玉趾精緻小巧,很是完美,讓人愛不釋手。
再配上她那雙又白又長,冇有一絲贅肉的大長腿,簡直就是男人的大殺器。
“跟她們姑姑去你姑姑家摘摘草莓去了。”
慕傾城能清晰的感受到,在被子下,自己的腳掌被一雙大手包裹著,輕輕揉搓間,一股暖意不斷湧入自己的腳。
原本有些冰涼的腳,也漸漸開始暖和了起來。
尤其是自己扭到的地方,熱熱的,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嗯。”
“對了,鹹魚。”
“嗯?怎麼了。”
“你不是給了我一張方塊king嗎?為什麼我還會扭到?按道理它不是會保護我啊?”
秦楚渝白了她一眼,說:“你想太多,那東西是在你遇到危險的時候保護的,不是像蛋殼一樣把你圈起來,無時無刻護著你。”
“其實也可以做到你想的那種,隻不過我這樣做是為了警示你而已,不然磕到碰到你都冇感覺,還怎麼觸犯身體的保護機製?”
“要是那樣,久而久之,你身體的保護機製和警惕性就會越來越弱,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慕傾城點了點頭:“明白了。”
“對了,那個怎麼堂姑媽,接了個電話就跑了……那事是你做的?”
秦爸秦媽或許不會猜到這其中的門門道道,隻會覺得莫名其妙。
但以慕傾城那腦瓜子,以她對秦鹹魚的瞭解,那事十有**跟他脫了關係。
雖然和這條死鹹魚相處的時間不算很久,可慕傾城也算是非常瞭解他的脾氣。
彆看他平日裡什麼都不在乎,一副死鹹魚樣,可誰要是敢動他女兒,那迎接他們的,將是鹹魚瘋狂的報複!
慕厲和顧家的事就是最好的證明。
那個所謂的堂姑媽可算是把秦楚渝得罪了個徹底,要說秦楚渝不弄回去,那絕對不是他的性格。
秦楚渝昂首輕點:“算是吧。”
秦楚渝頓了頓,有些好笑的問她:“怎麼?覺得我太無情,太殘忍了?為了這點小事就報複她報複的那麼狠?”
慕傾城搖了搖頭,微微撅起紅唇:“不,我隻是覺得以你的脾氣,你的報複不可能那麼簡單,你也不是什麼聖母心的爛好人。”
“更不可能會看在所謂的什麼親戚麵子上,心慈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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