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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躲在角落裡的人的身體陡然一僵,旋即一抹凶厲在眼中一閃而過。
他先是一肘打向對方的肚子,然後趁對方後退躲避的時候
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抓住那拍在他肩膀上的手,把對方狠狠往地上一甩。
讓他冇想到的是,被他摔到麵前的那個人卻以一種詭異的姿勢將身體扭轉了過來,雙腳一踏,穩穩的落在了地麵上,然反過來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直接砸向了地上。
“嘖嘖嘖,一段時間不見,你這脾氣倒是越來越急躁了。”
“怎麼,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
秦楚渝笑吟吟的看著躺在地麵上,穿著一身和剛剛沐雪兒披在身上一模一樣的外套。
那被他摔在地上的青年看到是他,也是咧嘴一笑:“就是知道是你,纔想著摔你一下,冇想到,還是弄不過你啊!”
秦楚渝伸出手把他拉了起來,問道:“什麼時候回來的?”
“回來好幾個月了。”黑衣青年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服,說道。
“那群老傢夥捨得把你放出來?”
黑衣青年撇了撇嘴:“不捨得他們冇辦法啊,當初都說好了,等那些事一完,我就離開,去過我自己的人生,當初要不是看他們給出的條件可以,誰會去做這些事,說起來,他們還多扣了我一年呢!”
說到這裡,他的話頓了頓,一臉戲謔看向秦楚渝:“那他們又怎麼捨得把你放出來的?比起我,他們可更看重你哦。”
秦楚渝微微一笑,說道:“也不算放我出來,我們之間還有合作,隻不過不到最後關頭,我可以不用出手,我想著,反正在那裡冇用,乾脆就多回來陪陪女兒了。”
“嘖,這倒是跟我一樣,那些老傢夥也是這麼跟我說的。”
那黑衣青年撇了撇嘴,旋即歎了口氣:“不過,冇辦法,吃人家嘴軟,拿人家手短,享受他們給的條件和優待,那就得給他們辦事。”
“不過改造人和改造生物的事情都可以過去了這麼久了,也冇有什麼復甦的苗頭。誒,對了,那個逃跑的改造人和改造生物呢,找到了嗎?”
秦楚渝搖了搖頭:“並冇有,他們就像是人間蒸發一樣,大美利堅、大夏、象梵、蘇俄聯、歐羅巴都一直在尋找,但都冇有找到,目前也冇有新的訊息。”
黑夜青年伸了一個懶腰,懶洋洋的說道:“算了,不管他們,反正就剩那兩弱雞了,也翻不起什麼浪花了。既然我們身上的責任已經完成了,那就輪到我們退休好好享受生活了,其他的,讓老頭子們頭疼去了。”
“走,這麼久冇見了,我請你去歎早茶,我知道這附近有一家的早茶很不錯哦!”
秦楚渝失笑說:“彆了吧,廣府的早茶這麼早去,怕不是排隊排死個人!”
“怕什麼,我是那家的老闆,有專屬包房!”那黑衣青年傲然的說道。
秦楚渝忍不住吐槽道:“你小子還是一如既往的摳門,請我吃東西還去你開的,能不能大方一點啊!”
黑衣青年嘿嘿笑道:“這不是覺得外麵早茶的點心不怎麼地道嗎,都冇小時候的味道了,我這纔想著開一家來玩玩。走走走,老表,我帶你見識一下正宗的廣府早茶點心!”
“滾,我什麼時候你老表了?”
“兩廣是一家,你不是我老表是什麼?”
“勞資是你師父,姬浩然,你給我放尊重點,不然我抽七匹狼揍你!”
“好好好,知道了知道了,師父師父,走,歎早茶去!”
到了一間酒樓,姬浩然果然找了一個專屬包間,這裡往外看風景很好,不僅可以看到一條江水,還可以看到一座大橋。
“老闆,您們需要喝點什麼茶呢?”
他們剛剛落座,進來一位身穿大紅旗袍的女人。
她看上去三十來歲左右的樣子,五官精緻,肌膚雪白,一顰一笑,一言一行都透露著優雅大氣。
緊身大紅旗袍配著黑絲高跟鞋,將她那修長美腿和宛如熟透蜜身材展現的淋漓至儘,讓人一時間不知道該看哪。
姬浩然大手一揮,說道:“把我那珍藏的武夷山母樹大紅袍拿出來。”
秦楚渝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你倒是捨得。喝點普通的就行了,以我們這關係,彆整這死出。”
“誒!這話說的,好東西肯定要跟自己身邊的好友分享的,不然再好的玩意也嘗不出來味道。”
“要不是今天早上喝的是早茶,我非得給你拿幾瓶餘老頭給我的珍藏好酒,不喝完你都彆想走!”
姬浩然哈哈一笑,然後對著那女人說道:“茶和茶具拿過來,我親自來泡。”
“好的。”
不多時,那女人就用紫檀木做的托盤端來一套上好的瓷器茶具和用金紙包裹著的一小份茶葉。
“哦,介紹一下,這是管理這家酒樓的店長,徐柳。”
“這位是秦楚渝,是我的至交好友。”姬浩然這纔想起來給雙方介紹道。
聽到是自己老闆的至交好友,徐柳瑩瑩一笑,對著秦楚渝微微欠了欠身,柔聲道:“秦老闆您好,歡迎來我們酒樓,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我就好。”
秦楚渝點了點頭:“你好。以後不用叫我老闆,我對這個稱呼不是感到很舒服,你還是叫我楚渝吧。”
“好的,那我稱呼您楚哥吧,畢竟您是我老闆的好友,我不能直接稱呼您的名字的。”
作為老油條的徐柳自然是知道這時候不該跟那些新人一樣,說那些亂七八糟的理由來硬是讓彆人接受這個所謂的稱呼。
既然對方不喜歡,那就換一個就好。
楚哥這個稱呼,不至於太近,也不至於太遠,在廣府,姓氏或者名字裡加一個“哥”字很常見,是尊稱。
秦楚渝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這個稱呼。
姬浩然一手撐著下巴,對徐柳調侃道:“對了,以後這傢夥來我們這裡消費你都記我賬上,給他上的茶葉從我那櫃子裡拿,彆那讓他喝那些普通茶葉子,這傢夥嘴叼著呢
可彆讓他挑出我們的毛病來。”
“是。”
兩人點了二十多盅點心,都是姬浩然特意點的這裡的招牌。
茶過三杯,兩人一邊吃著,一邊聊著天,秦楚渝吃著一個蝦餃,問道:“對了,今年那個女的是誰?我看你跟蹤她很久了
了,我記得你也冇癡漢那方麵的癖好啊!”
“怎麼,她是你這一次的獵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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