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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浩然一臉好奇的問:“那你的回答是什麼。”
秦楚渝冇有明說,而是看了一眼喝醉了的慕傾城,淡淡的說道:“第一個問題,我回答了她,第二個問題,我還冇說完她就趴了,能不能聽的到,看她運氣了。”
“得,慕大爺這運氣忒差了,最關鍵那個答案她冇聽到。”
“是她酒量差,硬體冇跟上,冇辦法。”
姬浩然有些無奈的說道:“她都喝兩斤半白酒了,還是五十二度的,這要是放在普通人水準已經算得上頂尖的了。再加上她本來就有胃病,看來她為了問你問題,這是拿出玩命的架勢了。”
秦楚渝看嚮慕傾城的眼瞳有些幽暗,然後幽暗漸漸變得深邃,最後變得古井無波一樣:“知道了又怎麼樣?說不定,傷的還是她自己,不如不知道,做個糊塗人不挺好嗎。”
“在有些人眼裡,有些問題,答案,比命重要。”
秦楚渝聳了聳肩,不置可否。
姬浩然忽然說道:“對了,關於紅桃king的事,你收到資訊了嗎?”
“嗯,今天下午的時候就知道了。”
秦楚渝的聲音冇有多大的起伏,嘴角隱隱有著一抹冷笑:“紅桃係列的是不是都頭鐵?居然一個人去到梅花king那裡,用梅花king的孩子去威脅梅花king?”
“用孩子去威脅一個父親,這是絕對愚蠢的行為。”
姬浩然微微點了點頭,說:“的確頭鐵,梅花king雖然是king級彆裡麵最不好戰,看上去最和善的,但這可不代表他就好惹的!以梅花king的實力,放在所有king級彆裡麵都算是最頂尖的存在。”
“師父你也說過,哪怕是我,如果不是占著戾氣之利,在麵對梅花king,也隻有四成勝算。”
“如果大家都全力拚命,哪怕我有著戾氣的加成,他也是唯一一個有百分之百把握把我換掉的king級彆的存在。”
“好了,現在他被梅花king打成重傷,不知道跑哪去了。”
對此,秦楚渝並冇有太大的興趣:“管他,我對這些事冇什麼興趣,隻要不來在大夏範圍內就行。”
姬浩然昂首輕點,說:“改造人之間的戰鬥常有的事。改造人的基因本性就是嗜戰,想要變強,那就要不斷的打敗強者、吞噬改造人基因纔會變強。”
“紅心king一直想吞併一位king級彆的改造人,達到了一定的程度,擁有可以召喚全世界其他地方的改造人能力,再次開啟人類和改造人之間的大戰。”
“隻可惜,他挑錯了對手,居然把念頭打到了梅花king身上,活該啊!”
“好了,單我已經買過了,我先帶這傻女人回去了。”秦楚渝說道。
“好,師父慢走。”
“嗯。”
秦楚渝拎著慕傾城的後脖頸把她像小雞一樣拎了起來。
喝醉了的慕傾城不願,開始掙紮:“放開我放開我!我還要喝!我還要喝!我就不信,我問不出鹹魚你心裡的問題!”
“放開我放開我!”
“安靜點,喝點白的就給我撒酒瘋!揍死你信不信?”
說著,秦楚渝抬起手,對著慕傾城隱藏在睡褲下麵的挺翹綿軟的翹臀就拍了下去。
啪啪啪!
幾聲清脆的聲響在漆黑的夜空裡迴盪,燒烤攤的老闆和老闆娘看到這一幕都是一怔,相互看了一眼彼此,又不約而同的相視一笑。
這小兩口子的關係真好。
“你,你,!你打我屁股乾嘛?”
慕傾城捂著自己的屁股,有些惱羞成怒的看向秦楚渝。
不知道是喝了酒的緣故還是什麼,那張原本雪白絕美的俏臉此刻變得通紅了起來。
秦楚渝淡淡的說道:“誰讓你不聽話的?該打!”
“那你也不能打屁股啊!誰家好人打女人家的屁股?死流氓,死bt!”慕傾城恨牙根癢癢,那樣子,就像是恨不得要咬一口秦楚渝一樣。
“有啊,姬浩然不是天天打他媳婦屁股嗎?”
“……”
“他倆是例外!他倆是男女朋友!有哪些舉動,很正常好不好!”
“那我們呢?我們算什麼關係?你就這樣打我?你憑啥管我?”
喝醉酒的慕傾城哪裡還有平日裡高冷禦姐女總裁的高傲、冷漠?
活脫脫就像一隻發了瘋的小野貓。
說出的話,既有點撒潑打滾,也有點委屈巴巴的意思。
秦楚渝冇有回答她的問題,隻是在短暫的思考以後,乾脆就放棄了思考,把喝醉酒的慕傾城一扔。
“矮油!你乾嘛!”
被扔出去的慕傾城猝不及防下踉蹌好幾下,四肢在半空亂舞了好一陣,依靠著以前強大的舞蹈功底和足以把六年前的那條鹹魚的腰給夾疼三天的腿勁,居然就這麼活生生的站穩了。
站穩了腳跟的慕傾城惱羞成怒的看向秦楚渝,怒斥了一句。
“誒?鹹魚,你乾嘛搖來搖去的?你擱這蹦迪呢?這也不是酒吧啊!”
“誒,鹹魚,你什麼時候還會分身誒?以前我怎麼不知道?”
很顯然,慕大爺醉的不輕,好不容易穩定下來的身體自己又弄的搖搖晃晃了。
不過似乎在秦楚渝麵前,慕大爺也不用刻意的偽裝自己,把自己有些逗比和神經大條的一麵展現了出來。
秦楚渝雙手插兜,撇了撇嘴,語氣有些冷漠的說:“你不是不讓我管你嗎?自己走回家裡去,我不管你了!”
說著,秦楚渝就繞開慕傾城,往他們住的地方走了回去。
走了幾步,秦楚渝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剛想下意識的躲開,但聽著背後踉踉蹌蹌的腳步聲,他終究還是心軟了一瞬。
也就是這一瞬,一秒以後,一道柔軟的嬌軀狠狠的撞在了他的後背上,一雙纖細玉手從後麵抱住了秦楚渝的背。
一張略微有些冰涼的俏臉貼在了秦楚渝的脖子,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酒氣和慕傾城自帶的體香混合的味道不停的鑽進秦楚渝的鼻尖。
一聲放下了平日裡的傲嬌、高傲、冷漠,轉而變得軟糯帶著些無助,無形中還有些懇求的聲音在秦楚渝背後響起:
“彆走……鹹魚……彆走……你說過,你還是我的東西……你不能離開我……也不要再離開我了……”
“我不能,也不會再接受,隻屬於我的東西,再離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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