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下午開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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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玉珍聞言點點頭,這個是自己擅長的,這個老人家的情況最好是用方子調理一下。

她走上前說道:“老人家,我給你開個方子,這個方子你隻要連服一個月,就可以去根了。”

“好的,姑娘,謝謝你。”病人的家屬接過方子很是感激的說道。

現在老人也已經好了,曹玉珍和趙辰便也一起離開了。

不過,此時的焦餘年就很是不舒服了。

被人狠狠的鄙視了一頓,還被趙辰兩人打了臉,這當真是讓一直自視清高的他很是接受不了。

焦餘年恨恨的說道:“趙辰,等下午的鍼灸比賽的,老子一定會讓你自愧不如的。”

兩個人在回去的路上,曹玉珍問道:“你的這個鬼門十三針的針法是從哪裡學來的?”

“跟我師父學的啊,他是藥王穀的掌門,醫術很是高明的。”趙辰笑著說道。

“我有一個請求。”曹玉珍說道。

“你想學這個針法?”趙辰笑著問道。

“冇錯,我知道我的這個要求有點過分,但是我真的想學,我相信這個針法如果能為我們家所用,那我們絕對會更上一層樓的。”曹玉珍誠懇的說。

“不是我小氣不教你……”趙辰很是無奈的說道:“是這種針法,你學不來。”

“為什麼我學不來?你是覺得我這個人很笨嗎?”曹玉珍聞言有些生氣的說道。

自己一直以來在中醫上的造詣都是很不錯的,最起碼是得到了自己爺爺的認可,還有病人們的認可。

這個趙辰竟然說自己學不了。

“不不不,你誤會了,我的這個鬼門十三針實乃特殊針法,非具備特定體質與天賦者不可學。每個人的體質與天賦都不一樣。”

曹玉珍聽了趙辰的解釋,心中的怒火漸漸平息。

她深吸了一口氣,詢問道:“那這種特殊體質與感知能力,是天生的嗎?還是可以通過後天修煉得來?”

趙辰微微頷首,又輕輕搖頭,道:“既有天生之因,亦可通過後天修煉逐漸獲得。但即便是後天修煉,亦需極高悟性與毅力。且此修煉非一蹴而就,需長時間積累與磨礪。我並非不願傳授,實是擔心你難以學成,反受打擊。”

“我覺得我不會的,前提是你願意教我。”曹玉珍說道。

趙辰為難的說“想學這種針法,一是要限於體質,二是要練習內功,因為它需要以氣禦針,這兩樣缺一不可的,所以這個難度是相當大的。”

“我可以現在學內功,你要是肯教我,我就做你的徒弟。”曹玉珍說道。

“這……”趙辰被曹玉珍的執著弄得有些愣神,這位女子對醫術的癡迷程度,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儘管兩人年紀相仿,但她卻毫不介意放下身段,願意拜他為師,這份決心實屬難得。

“並非我不願傳授,隻是你的年紀,已過了修煉的最佳時機。”趙辰委婉地解釋道。

曹玉珍聞言,眉頭一皺,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滿:“你這是在說我老了嗎?”

趙辰苦笑連連,忙解釋道:“絕無此意。修煉內功,是要從小抓起的。現在你的骨骼已定型,修煉起來隻能是事倍功半。”

曹玉珍似乎有些不滿,反駁道:“我哪裡老了?我正值青春年華,何來老字一說?”

“我真的冇有說你老啊。”趙辰很是無奈,這女子的性情還真是變幻莫測啊,先前還以為她是那種沉穩內斂之人,轉眼間便露出如此潑辣的一麵。

曹玉珍似乎也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於是她索性收起淑女的偽裝,直截了當地問:“你就說你到底教不教吧?”

趙辰歎了口氣,妥協道:“好吧,我教,我教還不行嘛。但是我隻能先教你一些基礎的東西,其他的要看你的學成情況,咱們再定。”

有人曾言,千萬不要和女性爭辯,她們絕對是地球上的神奇存在。因此,趙辰選擇了退讓。

曹玉珍聽到趙辰願意傳授,雖然語氣中仍帶著些許不滿,但眼中卻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你放心,隻要你肯教,我就有信心學得會。”曹玉珍道。

下午兩點,考試繼續進行,第一場考試就是鍼灸,考的是認穴辨學的功夫。

每個考生的前麵都會有一個銅製的銅人。

這些銅人可是中醫協會的寶貝,是古代太醫院用來認穴辨穴的銅人。

這些銅人身上的穴位和與真實人體穴位完全一致,為考生提供了逼真的實踐環境。

首場考覈,便是鍼灸技藝,重點檢驗考生對穴位的辨識能力。

考試規則簡單,考生需用銀針精準刺入銅人身上的穴位。

若穴位準確,便可繼續;一旦有誤,銅人內部便會噴出液體作為警示。

此次考覈不僅要求考生具備紮實的認穴功底,更考驗他們的速度和精準度。

每組僅有三人蔘與,這是因為這樣的同人,中醫協會也就隻有三個。

這些銅人的內部結構很是複雜,鑄造的技藝也是非常的精湛,即便是現代工程師也難以複製。

中醫協會自然也是嘗試過請現代工程師仿製出幾尊這樣的銅人,但均以失敗告終。

銅人身體的構造之複雜,遠非現代科技所能輕易複製。

這也從側麵證明瞭華夏古代工業水準的高超與獨特。

在這莊重而嚴肅的考場中,每位考生都全神貫注,力求發揮出自己的最佳水平,以展現自己在鍼灸技藝上的造詣。

趙辰和曹玉珍被分到了一組。

曹玉珍的鍼灸也是不錯的,她們家的鍼灸擅長於養生保健方麵,這個考試肯定也是冇有問題的。

比賽就要開始的時候,焦餘年突然喊道:“慢著。”

“這位同學,你有什麼問題嗎?”一位考官疑惑地問道。

焦餘年目光堅定,直言不諱道:“我要分到趙辰那組,我要跟他比鍼灸。”

上午的考試,趙辰以出色的表現奪得第一,中午在飯店的時候,更是毫不留情地給了他一記耳光,讓他很是丟臉。

這兩件事可是讓焦餘年的心中一指憋了一股悶氣。

他所在的豐裕堂以鍼灸聞名,所以他自信在鍼灸速度和技藝上,趙辰絕對不是自己的對手。

趙辰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容,淡淡道:“我為什麼要和你比?你們焦家以針法為長,你用你自己的長處去和彆人比試,就算是贏了,又能證明什麼呢?”

焦餘年就好像是冇有聽見趙辰的嘲諷一樣,眼中隻有對勝利的渴望。

他緊盯著趙辰,再次問道:“你,敢不敢迎戰?”

趙辰輕笑一聲,搖了搖頭,語氣中滿是不屑的說道:“我怎麼不敢?我是怕你受到刺激,以後連針都握不住了。”

趙辰的話音一落,現場的氣氛頓時變得緊張起來。

他的話可是充滿了挑釁和輕視。

焦餘年的焦氏針法在他們這裡可是非常有名的,趙辰這樣說,他能比焦家的針法還好嗎?

還是這個傢夥隻是在哪裡吹牛?真是不知道他是哪裡來的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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