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大梁九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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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梁皇宮

曹政淳來報:“陛下,楚王直接殺了您派去的使臣,您看邀請鴻儒入朝的事情是不是……”

“曹公公請您相信朕,如今大梁不需要一個永世的天人,楊公的路纔是正確的,也請不要再做這樣的打算,朕和楊公都是有底線的。”

太子蕭景禹,如今的梁文帝瞥了曹政淳一眼,一改以前的柔軟,霸氣無比,一股皇帝的威嚴,他知道曹政淳在暗示他,他可以作為童貫的繼承人,守護蕭家的江山,而不是請鴻儒學院的夫子入朝。

當然梁文帝蕭景禹也在猶豫,要不要三請鴻儒學院的夫子入朝。

“是,陛下,老奴知道了。”曹政淳那是明白梁文帝的意思。

“您若是真的想,等到太平盛世,朕便不再乾涉,您若是想好鴻儒爭一爭,朕也不會多加阻攔。”梁文帝也冇有把話說死,給了曹政淳機會,讓他去抗衡夫子,這種帝王製衡之術,居然和他父親梁武帝的如出一轍。

“但是這一切的基礎都要建立在,大梁可以再延昌盛,如今什麼局麵,我想您比我清楚,”蕭景禹補充道:“朝中秦王與我貌合神離,九州各地也是各懷鬼胎,朕看似順利登機,實則岌岌可危!”

如今大梁九州,京都在楊淵錦衣衛掌控下、鳳州和鹿州都在秦王的軍隊掌控,揚州不必說是燕王的底盤,而涼州則有叛軍,雲州則在姬如嫣的青幫手中,武州如今在蕭戰盤龍閣起義下,在快速被其占領,至於剩下的山區蜀州和沿海的海州,表麵是朝廷的,其實都在楊方的控製下。

而楚王蕭景禹占南境邊軍,秦王控製西境邊軍(大半在鳳州和鹿州)、東境邊軍則是楊淵的老部下,北境則是大梁唯一的異姓王鎮北王趙嘯天手中,也可以說是最強的一隻邊軍。

“是!陛下!老奴明白了,隻是怎麼不見楊公?”曹政淳也好奇蕭景禹居然隻叫了他過來。

“今天楊公去了皇陵,想要去見見先帝,畢竟楊公和先帝……”蕭景禹也是感慨:“即使發生了這一點事情,但是先帝之於楊公而言,不僅僅是一位皇帝呀!”

此時楊淵在梁武帝蕭衍的墳墓前,給他燒香。

“陛下……不,或許我更懷念叫您殿下的日子!當年您也曾重百姓而輕皇權,難道這世人登上那個位置就一定會變嗎?”楊淵感慨:“其實臣在無人的時候也在想,是不是真的是因為臣,才害的殿下變成瞭如今的樣子,如果是這樣的話,臣纔是一切的罪魁禍首……”

楊淵太過出色,文武雙全,功高蓋主,確實是導致梁武帝走偏的原因之一,所以梁武帝纔想通過吸收血丹,成為天人!

“看來我還真是年紀大了,也喜歡這般自怨自艾,但是陛下,臣自己無所謂,臣可以退,但是臣的家庭不行!”楊淵淡淡道:“既然臣如今已落子,那麼如今亂局,臣一定會平複,當然隻要臣有哪個能力……”

楊淵就好像在和一個相處了一輩子的老友告彆一般,緩緩的離開了皇陵!

……

北境演武場上

楊方吐槽:“比武在這裡,咱們寫兵法策論也在這裡?”

其實楊方是覺得北境軍視乎有點窮。

“自然!”蘇天揚分析道:“兵法策論自然也算演武,武者將也!非將之武莽夫也!故為將者,不僅殺伐更重謀略!”

聽了蘇天揚這話,楊方誇讚道:“我倒是真的小看你了,這話倒是有點意思,習武若是不能保家衛國,那便隻能算是莽夫,無非以武犯禁罷了!”

“這算什麼?”陳陽吐槽:“如此淺顯,算不得策論,你若是連這點想法都冇有,還是早點下去,以防寫出什麼丟臉的東西,比如說‘我的鎮北王外公’!”

楊方無語道:“這你是怎麼知道的?你不會真的派人監督我吧?”

“監督你?你也要有哪個資格?”陳陽笑道:“這些無非是鳳凰那個瘋婆子傳出來的,在你去北戎的哪些日子裡,這倒是成了全軍笑柄。”

“砰!”

陳陽頭頂被敲了一下,他左看右看卻冇有發現人。

而評委台上的老王爺趙嘯天拿著柺杖道:“臭小子!我很丟人嗎?”

青龍將陳陽連忙解釋道:“老王爺,我不是說您!您打我乾嘛?”

而楊方則眼神犀利的看向百靈,百靈連忙躲了起來。

趙驍羽也吐槽:“差點忘了這小子還有這一招,您說他要真的寫了一個我的鎮北王外公,您怎麼給他判卷呀?”

“滿分呀!”趙嘯天一臉得意道:“這還說什麼,光是聽到這個名字,我就已經覺得這是一篇很好的策論!”

“您……”趙驍羽無語道:“您是認真的?”

“砰砰砰!”

老王爺趙嘯天那是拿起柺杖,直敲趙驍羽的頭。

“認真個屁!乖孫開我的玩笑也就算了,你這個臭小子也敢開老子的玩笑,看我不揍死你!”

陳陽看到大將軍被老王爺揍,也是有幸災樂禍,偷笑了起來:“好險有大將軍幫我背鍋!”

突然天下第一的秦天出現道:“說來,我也很好奇,這個小子能夠寫出什麼樣的東西。”

見秦天來了,趙嘯天才停止揍趙驍羽,好奇道:“哦?你竟然對這些兵法也很感興趣,你不是覺得我們這種戰爭最無聊的嗎?”

“是啊,我舉得你們的戰爭的確無聊,但是兵法亦是道。”

秦天那是大大方方坐到了評委席上,吃著蘋果道:“而且鴻儒的道就和兵法相合,不少學子以兵法凝練儒書!我記得鴻儒學院的張磊和他老爹楊淵都是用兵法凝練儒書的吧!”

“鴻儒的儒書……鴻儒被逐出朝堂太久,我都快忘了他們的本事了,看來你也是去過鴻儒了。”趙嘯天好奇道:“你應該和那位夫子交過手吧,那位夫子怎麼樣?”

“冇見到……鴻儒哪些人的手段,其實並冇有多少殺傷力,甚至冇有真正取性命的手段,可是論其他一些旁門左道,倒是連我也冇什麼好辦法,若是一力破之反而不美!”秦天自然是見識過鴻儒的言出法隨,麻煩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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