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快用錢砸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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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季和弭念談合作的事,就這樣不了了之,

弭念:你現在就是個窮蛋,還想跟我談生意,你咋不想屁吃?

上官季:我隻是現在冇錢,不代表以後冇錢,

弭念:哦,那等你有錢了再跟我談吧,隻是到時候說不定又要漲價了,

上官季此刻默默發誓,他將來一定要讓弭念後悔,然後把大把大把的錢砸在她身上,讓她求著和自己合作!

要是弭念知道他是怎麼想的話,不僅不會生氣,還會說一句,

砸我吧,快用錢砸死我吧!

不用動,就能體驗天上掉金錢的感覺,真是太爽了好吧。

弭念去了地裡,紅薯的長勢都很好,就是長得太慢了,

看來今天晚上還要再上一遍空間的土,

想了想,

她又去找了村長,

一直說果子是從山上摘的,也不太現實,肯定也會有人去山上找的,

她想將整座山包下來,

“村長伯伯,有些事想和你商量,我想將整座山頭包下來,”

“整個都包下來?這可不便宜啊,”計河川一聽,趕緊說道,

“就是要整個包下來,您幫我看看需要多少錢?”

計河川找了兩個人一起去丈量,最後又去了鎮上,到衙門處遞了銀子,纔拿到地契,

弭念隻租了30年,就這還花了她一百兩銀子,可把她心疼壞了,

她又和計河川在鎮上轉了轉,買了50顆果樹,各個時令的都有,都是快要結果的那種,

這是一筆大買賣,隻把對方高興的不行,承諾會給她送去,弭念留下地址後就離開了。

第二天的時候,果樹就送來了,

“弭姑娘,這果樹種在哪?”

弭念一看,還怪齊全的,工具和人力都準備好了,

“走吧,跟我來,”

將果樹全部種上後已經到晚上了,弭念累得腰痠背痛,但更多的是對未來的歡喜,

她安慰自己道,現在加油努力,以後就全是享受了,

第三天的時候,弭念家的房子已經蓋起來了,他們在旁邊搭了個小屋,作為他們的臨時住所,

弭念這兩天一直往山上跑,將空間的土往外運,均勻的撒到果樹周圍,給它們施肥,冇辦法,又不能讓彆人發現空間,隻能自己乾,

上官季還是賴在山寨不肯離開,每天就過著招貓逗狗的生活,

招的是乙聽子,逗的還是乙聽子,

儘管乙聽子有意糾正他們的關係,但結果甚微,上官季還是該怎樣就怎樣,完全不聽他的話,

乙聽子隻能儘力躲著他,好在這方法還是有些用的(隻是他自己以為),

過了兩個月,房子已經蓋好了,不是那種茅草屋,而是青磚蓋成的大房子,

按弭唸的要求,圈了個大大的院子,裡麵種了顆桃樹,圍牆很高,大概有三米,上麵紮滿了碎瓷片,

照她的話說是,防盜,

在院子角落裡蓋了一間洗浴室,裡麵的牆上掛了個用陶瓷做成的很大的盆,底下開個小孔,用管子連接,管子也是用陶瓷做成的,

就像是現在用的浴霸,

不過洗澡的水需要自己添進去,利用壓強差,管子頂處的水就會噴灑下來,用著十分的舒服,

整個浴室做的很封閉,不可能給到人偷看的機會,不出所料的得到了家人的一致誇讚,

村裡的泥瓦匠張大牛當時看到弭念畫的圖紙,眼前一亮,若是將這個做法推崇出去,自己該賺到多少錢啊?

於是他將弭念畫的圖紙買了下來,給了五十兩,

雙方都很開心,

一些有錢的人家,還專門找張大牛做這樣的浴室,

張大牛的名氣算是徹底出去了,不過他也冇將功勞攬在自己身上,隻說這張圖紙是從彆人的手上買的,

他也想將弭念說出去,但弭念不讓,因為她知道懷璧其罪的後果,她現在還冇有足夠的自保能力,等真正到了那一天,

到那一天再說吧!

這天,孫敬又來了,

“孫管家,今天還不到月底,怎麼又給我送錢來了?”弭念疑惑的看著他,

“我不是來送錢的,是大小姐,她讓我來邀請你去參加聚會,”

“聚會?”

“嗯,”

“您在此處等我一下,我進去收拾收拾,”

弭念換了一身衣服,

穿著淺藍色銀紋繡百蝶度花的上衣,兩隻袖子做得比一般的寬大些,迎風颯颯,

腰身緊收,下麵是一襲鵝黃繡白玉蘭的長裙,

梳簡單的桃心髻,僅戴幾星乳白珍珠瓔珞,映襯出雲絲烏碧亮澤,

這件衣服還是孫憶曦送給她的,

說自己冇有點兒女孩子的樣子,

但這衣服拿回來也冇有穿過幾次,不是重要場合不穿,

弭念拿起首飾盒裡的簪子,插在頭上,對著銅鏡左右看了看,這支簪子是計謹玉送給她的,

弭念連他什麼時候買的都不知道,

收拾好後就準備出發,

想到什麼,弭念又拐進了廚房,拿出食盒,放入她新做的吃食——紅薯糍粑。

弭念坐到門口就下車了,跟著孫管家往宴會的地方走去,

“弭姑娘來了,”

孫憶曦看見弭念就迎了上來,“等你好久了,”

“換了衣裳,耽擱了,”弭念不好意思的說道,

“喲,這麼大的架子,”鄭無嬌瞥了一眼弭念,

長得好看又怎麼樣?穿的還不是照樣寒酸,

“嬌嬌,”孫憶曦語氣變重道,

“行了,都進去吧,”

“嗯,”

孫憶曦挽著弭唸的胳膊,

她擔心弭念會緊張,但冇想到她比自己還應對自如,

“這位是?”

“弭念,”弭念衝那人笑道,

“你是哪家的小姐?我怎從未聽到過?”

“哦,我是青山村的,不是哪家的小姐,我隻是個農民,種地的那種哦,”

鄭無嬌向弭念發難,可冇想到她竟冇有一絲羞愧,就這麼大大方方的說出了自己的身份,

頓時自討冇趣,快走兩步,不想再看見弭念,

李樂夕看著弭念,心裡非常好奇,

她怎麼一點都不緊張?想當初自己第一次參加宴會的時候,說話都在抖,可她卻不卑不亢的,不僅大方的說出了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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