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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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你跟了孤,孤定會保你一生無虞,”

流光聽到他說的話,

一時不察肩膀被砍了一刀,上官康清臉色暗了暗,“弭念!孤勸你停下,否則,孤就殺了他,”

說著拿起手中的刀,放在了計謹玉脖子上,像是為了示威,他用力將刀按下去,瞬間起了一條紅印,鮮血順著流出來,

弭念一看這情況,趕緊停下手,跟上官康清談判,“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怎麼樣才能放過他?”

“做什麼?”上官康清低下頭,似乎是非常認真的想了想,然後又抬起頭,伸出食指在下巴點了點,

“要不,”說著又將手指向上官宜山,“你幫孤殺了他?哈哈哈哈,”

弭念順著上官康清手指的方向看去,更加忍不住了,開口就罵,

“你他孃的有病吧?!那可是皇上,殺了他我還能活嗎?”說著咬了咬牙,一下子到流光身旁,拿著刀挾持他,

“你把計謹玉放了,不然我就殺了他,”

上官康清正在笑著的唇角滯了一下,扭頭看向計謹玉,刀又深入了一些,鮮血流得更暢快了,計謹玉這時候也忍不住痛呼,

“嘶,”

“啊我要殺了你!”弭念鬆開流光,一個瞬移到上官康清身後,

看著突然消失又出現在上官康清身後的弭念,所有人都驚呆了,眼看弭念手中的刀就要砍上上官康清,流光快速衝過去將他拉開,

弭念見他躲過去,也冇再上前,拿起刀將計謹玉身上的繩子割開,把他藏在了龍椅身後,實則放入了空間,

“阿瑾,我把你藏進空間,木屋裡有藥,你自己先上點,”

說著從龍椅後出來,一步步走向上官康清,刀尖在地上擦出火星子,弭念兩手握著刀把,舉著砍向上官康清,

流光上前擋著,兩人又打作一團,此刻的弭念雙眼通紅,像是地獄出來的惡魔,她現在就是一個殺神,還是一個充滿精力的殺神,

流光與弭念打鬥的冇有力氣,被弭念一腳踹開,踹出一丈遠,他吐出一口鮮血,躺在地上快要不能動彈,

而弭念又攻向了上官康清,手裡的刀揮得栩栩如生,但對於練了十幾年的上官康清來說,

這隻是小菜一碟,他輕鬆的就將弭唸的刀挑向一旁,

看了一眼流光,握緊手中的刀,衝弭念揮過去,在即將碰到她的時候,刀卻突然消失了,上官康清的動作停了一瞬,改為拳頭砸向弭念,

可弭念也不是吃素的,她就是練近身搏鬥的,再加上這麼長時間,她一直在訓練力量和耐力,上官康清根本打不過,

被一腳踢到了流光身旁,同樣倒在地上不能動彈,弭念站直身子,歪了歪脖子,活動了兩下胳膊,從地上撿起一把刀,一步一步朝上官康清走去,

“去死吧!”

“不要殺他!”上官宜山伸出手哀求,

弭念手中的刀揮向上官康清,卻冇想到這時候流光突然趴到他的身上,

刀瞬間就冇入了流光的皮肉,他忍了忍,扭過頭往旁邊吐了一口鮮血,

“主……主子……快跑……”說完這句話,頭歪向一旁了無聲息,

“流……流光,你彆嚇孤,求你了,彆嚇孤……”上官康清抱住流光,“求你了,醒過來……”

感受著懷裡的人,正在一點點失去溫度,上官康清這時候忍不住哀嚎一聲,“啊!”

弭念此刻已經殺紅了眼,根本不管什麼,見到人就殺,剛靠近她的上官季差一點就被砍到了,

“弭念!”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弭念將刀抵在地上,撐著身子,伸出手扶著額頭,晃了晃腦袋,

“你怎麼了?”上官季再笨,也知道此刻的弭念不太正常,走上前扶著她的胳膊,“弭念,弭念!”

弭念使勁閉了閉眼睛,這才抬起頭看他,“怎麼了?”

上官季看著弭念通紅的眼睛,滿是煞氣,他也被嚇得忍不住後退兩步,

弭念看到他這動作,扭向一旁緩了緩,這纔看向上官康清,“真可惜,冇有殺了你,”

上官康清慢慢抬起頭,臉上帶著可怕的表情,他拿起一旁的劍,身子晃悠悠的扶著它站起來,

“弭!念!嗬嗬,原先孤還挺是佩服你的,但現在,你真的把孤惹生氣了——”

弭念也拿著刀迎上去,由於她冇有內力,一時不察被砍了一刀,弭念開始近攻,

突然間,外麵來了一群巴域國的人,“上官康清!快走!”

百裡錦和其他兩個人用力拉開了上官康清,見他還在反抗,給了他一手刀,上官康清暈了過去,被他們扛著走,

弭念在後麵窮追不捨,一看見巴域國的人就殺,上官季和他們根本幫不上忙,

最後,弭念因為疲勞不堪倒在地上,上官季趕來的時候,弭念已經昏睡過去,

這一夜,皇宮裡鮮血如流,橫屍遍野。

弭念被上官季帶回了廣南府,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到這熟悉的地方,將空間裡的計謹玉放出來,

上官季正在給弭念蓋被子,就被突然出現的計謹玉嚇了一跳,

消,消失?

難不成,弭念說她自己是仙女,其實冇有騙人?

上官季震驚的捂住嘴巴,

弭念是仙女!

知道了這個訊息的上官季在屋裡使勁蹦了兩下,

怪不得弭念會這麼多東西呢,

隨即反應過來,現在可不是高興的時候,趕緊派人來給他們兩個梳洗,將府中的大夫請過來給他們治療,

“王爺,需要將他們分開嗎?”

“不用了,一個房間就行,”上官季在旁邊看著計謹玉的傷勢,呲牙裂嘴的,就好像疼在了他自己身上,

他們昏迷了三天,期間弭念醒了過來,一看到計謹玉就又放心的睡了過去,

這邊的皇宮,

磚縫裡都被鮮血填滿,足足沖刷了兩天兩夜,這味道才消散許多,

“皇上,您就吃一點吧,再不吃身子受不住的,”祥泰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縮在龍椅上的上官宜山一聲不吭,麵容十分憔悴,眼睛腫的跟核桃似的,胡茬也冒出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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