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我愛你,弭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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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句歉,就帶著身後的人急匆匆的走了,走出了好遠,期間上官康清一回頭就看見弭念低著頭站在原處,

身體顫抖著,他抿了抿唇角,轉過頭不再看,

仔細看雙肩聳起,不斷顫抖的人兒,其實是在笑,聽到身後冇有任何動靜了,才抬起頭抹了把臉,撩了把頭髮,昂首挺胸的離開,

唉,我的演技還是一如既往的好,

走出了巷子,又變得萎靡不振,怎麼看都像是很傷心,

就這樣,弭念輕鬆的帶著劍尹莊回了家,把他放到了自己房間,讓朝雨放了一個小榻,弭念睡在小榻上,

先是將於野喊過來,讓他給劍尹莊梳洗,折騰了一個時辰總算是弄好了,大大小小的傷口遍佈全身,有的甚至潰爛流膿,

劍尹莊的臉色慘白,一看就是被長期關押、不見陽光導致的,弭念看到他這個樣子,握緊了拳頭,心裡憤怒,

竟然這樣對待大周國的將軍,簡直畜牲不如,上官康清你給我等著!今天晚上彆想睡覺了!

見於野已經給他梳洗整理好,弭念派朝雨將府中的大夫請過來,為他看治,

結果就是,營養不良,雙腿萎縮,但是雙臂的肌肉很發達,所以,他是用雙手撐著逃出來的?

一想到這裡,弭念就很心疼,聽上官宜山說,劍尹莊失蹤的時候才十六歲,正值大好年華,可卻整整被囚禁了十年!

弭念心裡很不是滋味,他為大周國做了這麼多貢獻,卻隻落了個這樣的下場,真是可悲,

這邊計謹玉回來後,就被弭念喚過來,

弭念把門都關上,檢查了下四周,確保冇有人纔開始說話,但她還是很謹慎,湊到計謹玉耳邊,而後又用一隻手擋著,

計謹玉一看她這舉動,主動彎下身子方便她,在聽到這些話的時候,計謹玉的怒火簡直忍不住,

他走到床邊,一眼就看到床上虛弱的劍尹莊,計謹玉握緊了雙手,直到手心被掐出血了也冇鬆,弭念上前安撫,

雙手握著計謹玉的,引導他鬆開,

“阿瑾,我們一定要為他報仇,還有,上次刺殺上官季的就是二皇子上官康清,他親口承認的,”

計謹玉則一下子抓到關鍵詞,“你怎麼知道他親口承認的?”

想到了什麼,他平靜的開口,“所以上官季成親那天,你被他帶走了?”

計謹玉握著弭唸的肩膀,厲聲說道,“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知不知道我很擔心?”

弭念被他握得有些疼,但她還是忍著冇有動,“可,可我不是已經回來了嗎?”

“所以你就不告訴我是嗎?”計謹玉眼裡滿是失望,

“我隻是不想讓你擔心啊,”弭念看著計謹玉說著,她不知道計謹玉為什麼生氣,明明自己也是為了他好,

“你不說纔是讓我擔心!”

弭念被他這一吼,咬了咬嘴唇,眼淚瞬間就啪啪地落下來,她趕忙低下頭,手不自覺的就攥緊了衣袖,

心裡難受的透不過氣,

計謹玉說完也覺得自己不對,剛要開口補救,就看見麵前的人兒被他吼得落淚,

計謹玉拉著弭念走到小榻上,讓她坐下,自己在原地踱步幾下,隨後彎腰抬起她的頭,

眼神對視到她茫然的目光,心裡滿是後悔,一把將她抱在懷裡,

可是弭念隻是僵硬地低著頭,雙手放在兩旁,冇有回抱他,計謹玉自然也知道了這個細節,

“對不起,對不起,我隻是太著急了,”鬆開抱著她的手,抬起她的頭,

輕柔地替她擦眼淚,“真的對不起,不要哭了好不好?我隻是怕你出什麼事,到時我該怎麼辦?”

弭念聽到這話,委屈巴巴的開口,“可是,我明明就是為了你好啊,你為什麼,為什麼要凶我?”

計謹玉歎了一口氣,伸手摸摸她的頭,“你覺得不對我說,纔是真的為我好嗎?”

弭念眼神又變得茫然,她木訥的點點頭,

“不是這樣的,我希望你所有的事都對我講,我也希望你需要我,而不是隻有我需要你,”

“這樣會讓我感覺,我的存在對你冇有一點幫助,我想和你擁有長長久久的感情,”

計謹玉和她講了一大堆,弭念也終於明白了,拉下計謹玉摸著她臉的手,握在手心,抬頭眼神鄭重的給他承諾,

“阿瑾,日後我會將所有事情都跟你講的,我想告訴你,我很需要你,我不能離開你,”

計謹玉簡直心軟得一塌糊塗,將她抱在懷裡,這次弭念伸手回抱他,

“我也很需要你,我愛你,弭念,”

弭念這是第一次聽到計謹玉說愛她,

愛?愛是什麼?

弭念從他懷裡抬起頭,“阿瑾,什麼是愛?”

“愛是我心中滿溢的熱情,我願意用儘所有為之努力,”

“阿瑾,我不懂,”

難不成我不愛他?

一想到這裡,弭念就又急得掉眼淚,“阿瑾,怎麼辦,我好像不愛你,我想愛你的,”

計謹玉隻是用力抱緊了弭念,“你也愛我,我知道的,至於我愛你,我會讓你慢慢感受的,”

“我也愛你?對,我愛你,阿瑾!”

半夜,弭念往上官康清被窩裡扔了條非常可愛的大蛇,又往地板上灑了好多土,

看著亂糟糟的寢宮,弭念伸出大拇指颳了一下鼻子,

不愧是我!這麼有藝術感,

哦,來人了,

弭念趕緊瞬移回去,主要是怕發現,不然的話她也想看看上官康清的反應,

不出她所料,

“流光!”上官康清一進去就看到亂糟糟的,對於重大潔癖的他來說,這無疑是一場災難,

“屬下在,”流光一個輕功駛過,跪在上官康清麵前,不敢抬頭,他也不知道到底什麼地方惹到了上官康清,竟讓他如此發火,

“這是怎麼回事?”上官康清咬著牙齒問,

地上的流光往屋裡瞥了一眼,也嚇瞪大了眼睛,

“屬下不知,”

“不知?”

“屬下冇有聽到任何動靜,”

這句話一出,上官康清瞬間就明白是誰乾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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