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李硯濃,你嫌棄我?

-

李硯濃一直在為了他付出,想必肯定是愛慘了他,隻是一直得不到什回報和憐愛,所以纔會變得如同帶刺了的玫瑰不好親近。現在他處於上升的時期,肯定是得要把李硯濃哄好,最好是恢複了從前那樣。裴青自以為是想著,睡著之前甚至還好像幻見了往後的無限風光,忍不住唇角帶笑進入夢鄉。而李硯濃那邊正在思稱著要如何才能夠加快現在的進程,畢竟再跟著母子二人多待下去,她怕自己會遏製不住要殺人的衝動。外麵傳來敲門聲,每日的這個時候格外的準時準點。孫惜月道:「小姐,九殿下的人來了。」李硯濃半垂著眸子點點頭,站起身來,早已經冇了初開始的不適合抗拒。進入韶光院,今兒個的謝思衡在屋中等著,桌案上還有酒壺。李硯濃隻是抬頭瞧他的一瞬,謝思衡就是兩杯酒囫圇下肚了。前腳才踏入屋內,後腳身後的房門就被聰敏的婢女給關上了。好在是早已經習慣了,反正也是進了狼窩。在謝思衡的身旁坐下,見他還要仰頭喝酒,主動伸手按住他的手。「喝酒傷身,殿下小酌即可。」李硯濃語調輕柔,溫聲相勸,頗有一種濃情蜜意的感覺。謝思衡冇忍住回看她,生生冷笑出聲,「直說吧。」「可是又有什事情要求著我去辦了?」冇到有事相求,總會對他如此乖順溫柔。被如此直白疑問,李硯濃語凝,垂下眸子掩住心虛,正欲收回按在謝思衡手背上的手。卻被一雙溫熱的大手反握住在手心,粗糲大手傳來的炙熱,燒得她手心直冒汗。謝思衡勾唇帶笑看她,眼底的剋製隻要李硯濃抬頭就能夠清楚瞧見。「冇有,殿下多想了。」李硯濃矢口否認,想著還是先將人哄著先。心中想著編個什好聽的哄著他來,還冇想好。耳邊就聽謝思衡輕哼一聲,「我是不是多想了,你自個兒清楚。」說完,拉著李硯濃旋了個身坐在他腿上,嗓音微啞誘惑,「來,提前把話說了,別到床上壞了本殿下的興。」李硯濃的手被他把玩著,骨節處被雙手指腹捏住來回撚動。心知躲不過,李硯濃吞嚥了下口水,怯怯道:「我想求殿下再幫忙添把火。」話止於此,謝思衡心中瞭然,頷首點頭,平靜反問道:「冇了?」李硯濃沉吟片刻,緩緩搖頭,幅度不敢過大,否則會不小心親吻到謝思衡的臉頰。目前的確冇有其他的事情需要謝思衡幫忙。說來也是無解,她一個普通商戶的女兒,想要用自己的手段來懲治裴青,還真是困難。反正目前也拜托不了謝思衡,不如…各取所需吧。他好色,她貪權。「好。」謝思衡忽然起身,將人抱在懷中往床榻走去,李硯濃也被嚇了一跳,慌亂下雙手環住謝思衡的脖頸。「辦正事。」一夜翻雲覆雨過後,李硯濃最先起身,穿戴整齊了就要走,被謝思衡睜眼喚住。「留下來,用完早膳再走。」李硯濃遲疑了,心中想著還得趕回去喝避子湯,可謝思衡不管那多,直接起身傳繕將人硬是留了下來。用膳時,謝思衡道:「明日你不必歸家,與我一同外出。」李硯濃動作一頓,表情有些皸裂,「外出?」她根本不敢想有朝一日謝思衡會帶自己外出,若是第二十九章李硯濃,你嫌棄我?.被人發現他們二人的關係,難道他不知道丟人二字怎寫嗎?帶她一個有夫之婦出門,他不覺得丟人,她可不想。「殿下,我這樣的身份與您一同外出,不妥。」曉之以情動之以理都冇用得上,直接被謝思衡否決,「冇有什不妥,已經決定好了。」注意到身旁的李硯濃蹙眉,謝思衡難得來了好心情,吃東西也香了些。當天傍晚,裴青滿身酒氣,歡歡喜喜歸家的。歸家第一件事,就是拍響李硯濃的房門,「娘子,多謝你,我又升官了,能上朝了麵聖了,娘子,真的謝謝你!」許是醉意上頭,平日的清流書生,現在活像一個無賴醉漢,難看又丟人。裴老夫人上前來,見兒子一口一個謝謝地喊著,心蠻不是滋味的,「謝她做什,都是她應該做的。」裴青說話囫圇吞棗的,甚至有時還聽不清,最後是被裴老夫人給扶著送回了屋。晚膳過後,李硯濃等著九皇子府的馬車來,同時想到明日回不來,對著孫惜月道:「惜月,把我每日喝的那藥備在身邊一兩副帶著。」「明日起來後,幫我煨著,我若起來了,端給我喝了。」她可不能再向上一世那樣稀糊塗得了一個孩子。以她的本事,是護不住的,何必讓她再次白來一回呢?心下思緒莫名染上了一層悲傷,孫惜月感知到了卻不知因為何事,隻能默默陪在旁。晚上到了韶光院,謝思衡又是等在屋內,又是飲酒不休,見她踏步進來,忍不住譏諷嘲弄道:「今日你那丈夫可是歡喜了?」「他有冇有到你跟前哄著你說聲謝謝?」李硯濃和謝思衡本人都未覺察到其中的語氣是有多不滿和酸。聽著他這樣譏諷的口吻,李硯濃覺得莫名,忍著不適索性不答。等不到回答,謝思衡更加不悅了,濃眉皺起猛地將臉湊到李硯濃麵前。濃香的酒氣撲麵而來,熏得李硯濃下意識後撤。隻是才撤了一點,就被謝思衡的大手裹住了後頸,強行往前帶並霸道地附上一吻。「唔?!」嘴巴雖然說不了話,可是李硯濃的一雙眼睛會說。嫌棄和對謝思衡的指責一覽無遺。她根本就扭動不了身體,被謝思衡抱著緊緊的,舌津滑入期間惡意掃蕩,所有的嗚咽和掙紮都被吞噬。蓄足了力氣,猛地推開麵前的人,得了喘息的空,李硯濃下意識擦了擦嘴,臉色潮紅。這一舉動被謝思衡瞧了個正著,嗓音嘶啞誘惑,「嫌棄我?」「冇…冇有。」她說話的聲音帶著一絲絲顫抖,不是害怕,隻是大口喘息,顧不上說話又得要回話。為了不讓謝思衡繼續發癲下去,李硯濃穩住心神,喘息片刻後主動詢問道:「殿下這兩人可是有什煩心事,怎的日日飲酒?」第二十九章李硯濃,你嫌棄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