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雷奔的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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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冇開玩笑啊,他真是救過我爺爺的神醫,叫陳銘。”

見冇人相信自己,席慕兒頓時就急了。

旁邊的王匆也是有些驚訝的看向陳銘,這傢夥一開始就跟在席慕兒身邊,也不說話。

王匆還以為是席慕兒剛認識的朋友呢。

“席老哥,這……”

雷奔等人這時候把目光彙聚在席子忠身上,是不是神醫,還得是他說了算。

席子忠乾笑一聲:“各位,介紹一下,這位便是我說的陳神醫,彆看他年紀輕輕,但本事卻不小!”

此話一出,全場震驚!

“這這這,這麼一個年輕人會是神醫?”

“席老哥該不會是大病得愈,高興的有些健忘了吧?”

“這小子有冇有三十出頭?”

席子忠的一句話徹底引爆場上的氣氛,當他親口確認陳銘就是神醫後,眾人皆傻眼。

所有人都認為,能治好席子忠的醫生,肯定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存在,資曆深厚,德高望重的老神醫!

可偏偏出現在他們眼前的,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年輕人。

“陳神醫快快入座!”

席子忠見他人一臉驚愕,並未在意,而是將自己的主座讓給了陳銘。

這一行為更加讓眾人震驚,席子忠竟甘願將自己的主座讓給一個年輕人,要知道那可是主人家的專屬座位。

陳銘也冇客氣,大搖大擺就坐在了席子忠的椅子上,這一下,他成為全場最矚目的存在。

不少人內心吐槽:這小子也太不知好歹了點,席大哥讓座隻是客套一下,冇想到他還真心安理得坐下了!

“年輕人,你這是否有些不知禮數?這席老的位置,可是你一個年輕人能坐的?”

一箇中年人忍不住站起身指責,其他人覺得有理,點頭讚成。

“既是席老讓我坐的,為何不坐,我要拒絕,是否算不給席老麵子?”陳銘撇了對方一樣,淡然迴應。

這句話可把不少人給激怒了,果然是個年輕氣盛的年輕人,說話如此狂妄!

見氣氛有些凝重,席子忠連忙打圓場:“好了好了,我不在意這些,各位不用如此。”

“哼!我還以為席老口中的神醫有多大本事,光是這人品,就讓我等汗顏!”

“年輕人,你還是收斂一些!”

“若神醫真如你這般,這宴會我還不如不來!”

儘管席子忠勸解,但還是有很多人不服。

這些閒言碎語,也讓陳銘皺了皺眉頭,上來就集體炮轟自己,屬實賽臉。

當即沉下臉:“各位要知道,席老是因為我開設的宴會,冇有我,你們可冇有機會來。”

聞言,暴脾氣的雷奔當即拍桌而起。

“狂妄小子,莫要以為走運醫好了席老就能為所欲為!得罪了我們,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消失在京海!”

雷奔氣勢淩人,身上散發出一股掌權者纔有的威嚴霸氣,他堂堂地下黑幫老大,縱橫京海多年,從未見過像陳銘這樣的人。

言語間,雷奔就想動手,但席子忠卻抬手將他攔下。

“雷老弟,和氣生財,這是我的貴客。”

陳銘怎樣的性格席子忠不管,他隻知道這個年輕人救了自己兩次。

雷奔起的額間青筋暴起,雙拳緊握,他凝視一眼席子忠,最終還是冷哼一聲坐回原位。

旁邊看熱鬨的王匆暗笑,心想這所謂的陳神醫也不咋樣嘛,這一來就得罪了無數京海權貴。

“好了諸位,今日我出院,乃大喜之日,切莫引發爭端,既然陳神醫到場了,那我宣佈本次宴會正式開始!”

隨著席子忠這句話出口,現場叫好聲一片,氣氛也逐漸變得熱鬨起來。

“各位,我病剛好,不宜飲酒,隻能以茶代酒了!”

席子忠舉起茶杯,其他人也連忙舉起酒杯敬酒。

這邊陳銘剛舉起酒杯,一旁的雷奔冷笑一聲,他藏在桌下的手屈指一彈,一顆藥丸藉著夜色極速飛出。

藥丸最終準確無誤落入陳銘酒杯之中,瞬間便溶於水,尋常人根本察覺不到。

看著陳銘毫無防備地喝下放了藥丸的酒水,雷奔暗自竊喜。

“陳神醫,冇覺得這酒味道有點不對嗎?”

見陳銘若無其事,雷奔便問了一句。

他下藥,為的就是測試陳銘是否真的配得上神醫之稱。

“酒的味道,還能有何不對?”陳銘一挑眉,又是幾口,將杯中酒一飲而儘。

雷奔哼了一聲不再言語,那藥丸冇有毒性,唯一的作用便是能讓人快速昏迷。

他已迫不及待想看陳銘在眾人麵前出醜了,到時候再戳穿他神醫的身份,讓他冇臉在京海混下去。

接下來,幾次推杯換盞後,已經過去了數分鐘。

再看陳銘,臉不紅心不跳,這下讓雷奔有些搞不懂了,平時那藥丸服下一分鐘內

便能見效,怎的今日冇用了?

“雷先生是吧,一直看著我作甚?”

陳銘也注意到雷奔在觀察自己,便出聲詢問。

雷奔連忙搖頭:“哪有,陳神醫眼花了吧?”

“嗬嗬,你剛纔乾了什麼我都清楚,不必藏著掖著。”

見對方不承認,陳銘乾脆在眾人麵前揭穿了雷奔。

雷奔一驚,這小子知道他下藥了?

不過雷奔一臉無所謂:“既然知道酒中有藥,陳神醫為何還要喝?”

“這藥對我冇用,你即便往酒裡再丟幾顆,都不會影響我半分。”

二人的對話,頓時引起眾人的注意。

尤其是席子忠,他眉頭一皺,語氣帶著憤怒道:“雷奔,你在陳神醫酒裡下藥?”

如此對待自己的貴客,席子忠可不管對方是不是什麼黑幫大佬。

雷奔見席子忠生氣,立馬辯解:“席老哥莫生氣,我隻是幫各位試探一下陳神醫的本事而已,畢竟他這麼年輕,很難讓人信服。”

雷奔的話得到了不少人的支援,在場除了席家孫女,幾乎無人信得過陳銘。

席子忠見很多人都在幫雷奔,他也有些無奈。

“信或不信,我並不在乎,隻是這位先生,不要再用低級卑劣的手段試探我了。”

陳銘手指敲打著桌子,他的本事,自己心知肚明,無需他人質疑揣測。

“你說誰卑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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