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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海忠剛進來就聽到秦淮茹在那聊研究小組，有點懵，和麪機賣給外國人？

他今兒還在那琢磨，是不是傻柱瘋了還是怎麼著，都被楊廠長批評了，還敢頂風作案，在食堂開小灶。

以劉海忠的頭腦，他隻能想到何雨柱挨批評是失寵，至於一個失寵的人是怎麼進入研究小組的，他想了一天都想不通。

“二大爺，你們車間的馬師傅也進了小組，您是七級鍛工，傻柱怎麼冇找您呀，還是您不肯去傻柱的小組？”

秦淮茹最一歪，順嘴問了站住的劉海忠同誌。

易忠海也看過來，表達了相同的意思，說馬師傅不過是六級鍛工，你是七級，怎麼不去小組？

這小組多好哇，製造和麪機賣給外國人，給國家做貢獻，咱當工人的也該有點想法纔是。

“他倒是找我了，我不樂意去，倒是老易，我可提醒你，傻柱就是一個廚子，他哪有那個本事製造機器，你們跟著他一起混，彆到時候後悔！”

劉海忠不好意思說人家傻柱壓根冇找自己，便順著秦淮茹的口氣說了。

提醒易忠海後悔？

他劉海忠現在腸子都悔青了，製造和麪機是賣給外國人的，不是給食堂自己弄著玩兒的？

這要是真的成功了，功勞得多大？

再說失敗了怕什麼，這不是還有小組長在前頭頂著嗎！

傻柱為什麼不找自己，而是找了比自己第一級的馬師傅，因為什麼呀這是？

帶著這些疑惑，劉海忠悶著頭回了後院。

“這老劉，心思太重，做事情前怕狼後怕虎，比柱子這個年輕人都差遠了，行了，你做飯吧，我跟你一大媽回屋了！”

易忠海點評了劉海忠一句，隨即跟一大媽前後腳一起回去了。

何雨柱兩口子為什麼冇有回來，他也問到了，秦淮茹實說是在食堂畫圖。

回到屋裡，一大媽去做飯，易忠海想起今天發生的事情，慨然道：“看來，柱子身上是發生了什麼，這是要出息的樣子啊。”

“老頭子，柱子一直都很出息，年紀輕輕的就拿這麼高的工資，菜做的好，心地也好，對老人都不錯，他出息是應該的。”

一大媽毫不掩飾自己對何雨柱的喜歡，看著長大的孩子，就跟兒子一樣。

她的感情比起易忠海來，就要純粹得多。

“你不懂，高工資算什麼，他以前再怎麼出息，也隻是一個廚子，但按照他這個路數走下去，以後成什麼樣子，誰都說不準。”

易忠海覺得，自己還是小看了何雨柱。

自從何雨柱結婚之後，他就改變了策略，他從何雨柱結婚當天那番話看出來，何雨柱對這個院子裡的人有怨言。

既然有了怨言，那麼以後有機會何雨柱一定會搬出去，要改變這個情況，就要從這個院子裡的人入手。

“對了，柱子現在還冇回來，在廠子裡忙著事情，你多做點，一會兒他們兩口子回來給他們送過去。”

後院，劉海忠家。

家裡少了一個人拿工資，也少了一張嘴吃飯，老二劉光天蹲班房的事情，他最恨的是許大茂。

每次回來看到許大茂的屋子，他都是一肚子的火，好好的一個兒子，雖然不成器，但起碼是個人兒，這下有了一個跟男的耍流氓的名頭，即使是出來也不好說對象。

“爸，吃飯了！”

劉光福倒是過了好幾天的快活日子，大哥不喜歡擱在家裡頭，另一位進了班房，老爺子能指望的就一個人了，他還不鼻孔朝天？

給老爺子拿來八錢量的小酒杯，想了想，劉光福又給自己拿了一個。

“滴溜溜！”

倒了兩杯酒，一杯給老子，一杯給自己。

“爸，咱爺倆喝一個，我敬您！”

劉光福端著酒杯，美美的滋了一口，他早就饞酒喝了，隻是老子一直不準。

劉海忠從研究小組的事情當中走出來，下意識的摸向酒杯，一看兒子已經喝開了，他本來心情就不好，見狀頓時大怒。

“啪！”

劉海忠抬手就是一個大耳帖子呼過去，怒道：“喝喝喝，你有什麼資格喝酒？你是跟傻柱那樣有高工資還是跟傻柱那樣進了研究小組？”

劉光福被打懵逼了，就一個兒子了，你還打？

他根本搞不懂，自己到底是觸碰了老子的那根神經，委屈扒拉的放下酒杯，腦子裡一想，傻柱高工資，他又不是第一天高工資了，研究小組？什麼東西？

得，明白了，我這是替傻柱挨的打，老頭子這是把火氣發到我的頭上了，惹不起我躲得起！

劉光福捂著臉起來，端著碗拿了窩窩頭，自己回屋去吃去了。

“他爸，你打孩子乾嘛，他又冇惹你！”

二大媽從廚房出來，端著一盤子鹹菜，雖然有心維護兒子，但她不敢太過，一家之主的威嚴不是輕易能夠挑釁的。

“他就惹我了，我看見他就來氣！”

劉海忠氣呼呼的，一昂脖子把酒喝乾了，也不動筷子，生悶氣。

不生悶氣不行啊，他想不到招，一想傻柱喊了馬師傅冇喊自己他就窩火。

“他爸，是不是傻柱又得罪你了，你彆跟傻柱一般見識唄，他那人你有不是不知道，炮仗脾氣，雖然現在改了點，但根兒還在呀。”

二大媽絮絮叨叨的勸了幾句，坐下來吃飯，嘴裡還在那說現在院裡就傻柱家過得好什麼的，各家都巴著他家，就連媳婦兒懷孕家家都去送禮問候。

這一席話，把劉海忠驚醒了：“我們冇給他家送禮？”

“啊，是你當時不讓的，我說家家都去看了，我也去看看，送幾個雞蛋什麼的意思意思，總歸以前傻柱不錯，還很尊敬老人的......”

劉海忠聽著老伴說前因，似乎找到了原因。

是因為冇送禮被傻柱記恨纔沒有喊自己的？

除了這個，好像找不到彆的原因，這是我錯了？

對劉海忠來說，在立功當官麵前，所有的事兒都不叫事兒。

認識到錯誤，劉海忠不吃飯了，起來轉向去了裡屋，在立櫃那邊開始倒騰，翻出來一條煙。

他好酒不好煙，這條煙是他存了很久的煙票買回來的，本來也是打算送禮用。

“他爸，你找這個乾什麼？”

二大媽看到這個情景，驚到了，她是知道老頭子是多麼寶貝這條煙。

“你彆管，快去把屋裡雞蛋都給煮了！”

雞蛋都煮了？日子不過了？

二大媽迷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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