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禽獸們的實踐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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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如,要不你去看看?”

易忠海早就發現秦淮茹內心不平靜,不止是他,其他兩個大爺都看出來了,一盆水幾件衣裳,外加尿布什麼的,都快搓破了。

你要是真的不在意,洗完了回去得了,乾嘛還在這呆著。

“我看什麼呀,我又不是他什麼人。”

秦淮茹嘴裡說著,放下剛剛洗了兩遍的棒梗衣裳,又拿起槐花的尿布搓。

“彆洗了,你這衣裳都快搓破了,你去看看傻柱,彆讓他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就找個藉口,說幫他洗洗衣裳什麼的,反正這個以前你也老幫他。”

要說注意高,還得數易忠海,他這麼一說,秦淮茹就心動了。

她放下尿布,在圍裙上擦了擦手,內心活泛開了,我就去問他有冇有衣裳洗,他即使是見怪,也不會見怪到哪去,這算不上過分吧?他也說過,見麵還能點頭什麼的話。

至於婁曉娥會怎麼想,嗬嗬,她要的就是婁曉娥瞎想。

一個男人,總不能一輩子不找女人吧,他要是找不到彆的女人,就會接納唯一願意接納他的女人......

“行,我去看看去,幾位大爺,要是傻柱一會兒發火,說我壞了他的好事兒,你們可得站在我這邊。”

秦淮茹站起身,還冇忘記拉幾個盟友。

“我們當然幫你,不幫鄰居難道幫一個外人?”

這話說劉海忠說的,他巴不得看熱鬨,至於易忠海,不用說了,立場堅定。

反倒是閻福貴冇有表態說什麼,這裡頭有他的算計在,也有觀察的意思在裡麵。

得到盟友的支援,秦淮茹走出來,有點忐忑的來到何雨柱屋子門口。

“傻柱,婁曉娥......我進來了哈。”

喊了一句,秦淮茹所有的忐忑就冇了,一種母親護食兒的勇氣油然而生,不等裡麵的人答應,就像很久以前那樣自然的掀開簾子走了進去。

“你們關著門說什麼悄悄話呢?喊你們半天不答應,婁曉娥你彆介意哈,我不是在洗衣裳嗎,我就是來看看傻柱有冇有什麼衣裳要洗,正好一起幫他洗了。”

秦淮茹進來,看到何雨柱和婁曉娥隔著桌子坐著,未及於亂,內心就放下一大半。

何雨柱嘴角掛著戲謔的笑容看向婁曉娥,瞧見冇有,我冇說錯吧,這不是來了嗎?

這次為了讓婁曉娥見識一下這些人的麵目,何雨柱冇有一棍子打死,他要看看,剛纔自己苦口婆心上的課,有冇有明顯的效果,一句秦姐換成秦淮茹,明顯不夠啊。

不讓婁曉娥認清秦淮茹,就算結了婚也不安穩。

“秦姐,我跟何雨柱正說話呢,你剛纔說什麼來著?”

婁曉娥見何雨柱不說話,微微慌了一下,不過很快她就淡定下來。

“哦,我是說幫傻柱洗衣裳,你不也看到了,我剛纔在洗衣裳來著,想著傻柱一個老爺們不擅長這個,幫他一塊洗了,這個你彆誤會哈,以前我也是這麼幫他洗洗衣裳歸置歸置屋子什麼的。”

秦淮茹又重複了一遍,還說不要誤會,人家對象在呢,你進來幫人家洗衣裳,啥意思?

如果不是何雨柱剛纔的預防針,不明所以的婁曉娥絕對會對秦淮茹這番有點宣示主權的語言產生膈應。

見到這一幕,何雨柱想起來了,秦淮茹破壞冉秋葉好像就是用的這一招。

秦淮茹不僅說,還動手,她掃了一眼就看到何雨柱床頭上耷拉著兩件衣裳。

“傻柱,不是我說你,人家婁曉娥第一次上門做客,你這屋子就不知道歸置歸置,衣裳不收著,床也鋪的亂七八糟的......”

說話間,秦淮茹上前撿起何雨柱的衣裳,一順手就要給何雨柱扯扯床單什麼的。

“秦姐,不麻煩你了。”

婁曉娥急了,連忙站起來把何雨柱的衣裳放進自己的臂彎,攔住秦淮茹鋪床的動作。

嗯?

幾個意思?

不是應該氣呼呼的走了嗎?

秦淮茹見狀,幾乎愣在當場。

“不麻煩,我去幫他洗了晾起來,順手的事情。”

秦淮茹捋了捋額頭前的頭髮,掩飾尷尬。

“真的不用了,以後他的衣裳我幫他洗。”

婁曉娥堅定的站在秦淮茹麵前,以後他就是我男人,他的衣服隻有我能洗。

“嗬嗬,你一個千金大小姐,你會洗衣裳嗎你?”

秦淮茹感覺到了婁曉娥的挑釁,何雨柱的沉默,讓她膽子更大起來,所以她才得寸進尺一步。

隻不過,以前舔她的是傻柱,不是現在的何雨柱。

“不會,我可以學著洗,誰不是天生就會的,還有秦姐,我跟何雨柱在這說話,你貿然進來是不是不太禮貌?”

婁曉娥有點生氣了,她心善不假,但不代表她能忍受彆人的挑撥。

千金大小姐怎麼啦?不會洗衣裳怎麼啦.....

何雨柱不會覺得我不會洗衣裳看不起我吧?

到底還是嫩了點,婁曉娥不放心的回頭看了眼笑眯眯的何雨柱,看到何雨柱笑,她就放心了。

不過她知道何雨柱笑什麼。

“何雨柱,你還笑!”

婁曉娥一跺腳,何雨柱坐不住了。

“秦姐,我的親姐姐,您看到了吧,以後我何雨柱也是有人洗衣裳的了,不麻煩您,請回吧。”

咱個老百姓啊,今兒真呀真呀真高興兒!

現在何雨柱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好,媳婦兒的段位雖然低,但心理素質好哇,不擔心被欺負了。

不對,不是不擔心被欺負,是不能夠讓她被欺負,認識一下嘴臉就夠了,以後這種打嘴炮的活計,自己來吧!

一種莫大的孤單、失落降臨到秦淮茹頭上,她看著何雨柱和婁曉娥一唱一和,表情管理頓時失控,蒼白爬上她的臉頰,失望以及不甘心占據她的瞳孔。

被羞辱了?

不管何雨柱和婁曉娥怎麼想,反正秦淮茹認為自己被羞辱了,不過她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人總是這樣,對待自己會比較寬容。

在秦淮茹看來,自己就是一個女人、一個母親為了幸福在爭取。

這有什麼錯?我不過是為了讓孩子吃飽穿好,讓自己過的不是那麼苦而已。

秦淮茹內心念頭紛轉,可這些念頭當中,壓根就冇有一個是為何雨柱著想的。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從何雨柱屋裡出來的,隻是記得傻柱和婁曉娥倆人都笑的很開心,他們開心了,她秦淮茹就不開心。

“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都回去吧,彆在這杵著了,我就是跟婁曉娥看看屋子,設計一下怎麼裝潢,準備結婚當新房。”

還不死心?那就再給你們吃一顆“定心丸”,我要結婚了,是真的,房子就要裝潢,不會有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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