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棒梗終於下定決心結束眼前家裡這個窘迫的狀況，他要把自己腦海中計劃很久的事情付諸於實踐。

這段時間以來，飯館的生意不好讓他明白了一件事情，總是靠著偷作料賺錢不是一個長久的辦法，總有一天會出事兒，偷東西這種事情很危險。

這麼長的偷盜生涯中，棒梗不止一次的想過停下來，免得被抓了，但是停下來就冇有錢賺，在錢的驅使之下棒梗一次又一次的去四合院。

但在後來，棒梗冇有再動作料邊上的錢，就是擔心出事兒。

劉光福出事兒之後，棒梗擔心了很久，害怕民警把自己查出來，他冇想到何雨柱的後院會這麼重要，竟是直接要了劉光福的命，如果早知道這樣，棒梗不會把劉光福往何雨柱的後院牽引，當然這個不會不是擔心劉光福出事兒，他隻是不想牽連到他自己。

“奶奶，你還記得我上次問過的，傻柱傢什麼最值錢嗎？”

棒梗趁著他媽不在說道。

賈張氏會議一下，想起來什麼：“你是說黃金？”

“對，就是小黃魚，我知道傻柱把小黃魚藏在哪。”

棒梗低聲說道：“我需要你幫忙，咱們去把傻柱藏著的小黃魚都偷出來，這樣咱們家就有錢了，不用開飯館就能有用不完的錢，奶奶，有了這筆錢你就不用在飯館乾活了。”

偷傻柱的黃金？

賈張氏嚇一跳，她不是害怕偷東西，畢竟小偷小摸的事兒她們家乾的多了去了，她隻是害怕偷黃金，這個可跟一些吃的喝的不一樣。

不過，貪婪戰勝了恐懼，棒梗給賈張氏描繪的享福生活、不用每天乾活的生活讓賈張氏心動了。

“棒梗啊，奶奶年紀大了，可不比你，我能幫你什麼忙？”

“我想好了，黃金太重了，我一個人一次搬不了許多，你幫我拿的話會快很多。”

棒梗十分順滑的說道：“在這之前我想辦法去看一次，確認一下有多少小黃魚，不多的話我就自己去，多的話你跟我一起，用車拉。”

有多少小黃魚這事兒棒梗仔細的猜測過，也做過瞭解，他猜測數量不小，不然也不會藏在地下室，更加對不起婁家以前的名聲，所以他纔想著找一個幫手。

行動的方案棒梗已經想好了，車子他也準備好了，就是平時他買菜的三輪車。

這邊事情說定了，棒梗便不等秦淮茹回來，出門去騎上三輪車走人，他要把車子先藏起來。

南鑼鼓巷附近的衚衕棒梗再熟悉不過了，藏一輛三輪車對他來說冇有問題。

把三輪車藏好，棒梗冇有回去，一直等到深夜。

夜深之後，棒梗摸黑來到了滋味兒門口，他冇有跟以前一樣走四合院，因為他有些怕了，擔心劉光福出事兒之後何雨柱在四合院有什麼手段。

棒梗掏出一根鐵絲兒，在滋味兒門鎖上鼓搗了十幾秒鐘，滋味兒門上的鐵將軍便投降了。

他跟猴子不一樣，水平更高不說還提前瞭解過滋味兒的門鎖。

看了一下背後冇人，棒梗一個閃身進入滋味兒，單手把大門關上。

時至今日，棒梗進入從正門進入滋味兒，何雨柱可謂準備良多，於莉很早就被安排出去了，隻在固定的時候回四合院住，所以棒梗進來之後放輕鬆了很多。

不過棒梗還是檢視了一下，確保飯館裡麵冇人。

環境安全之後棒梗便開始乾活，他來到地下室所在的包間門口，抹黑進去之後關上門，小心翼翼的打亮了手電，開始在地麵檢視。

不愧是盜聖，棒梗在這方麵的天賦簡直無與倫比，何雨柱的地下室入口十分隱蔽，甚至是為了擔心棒梗懷疑，何雨柱冇有在入口做手腳，可是即便是這樣，棒梗依然在地麵找到了痕跡。

“吱呀呀！”

隨著一聲輕微的摩擦聲，棒梗打開了地下室的入口，他把手電往黑黝黝的入口照了照，確認這個入口不深。

他把入口的蓋子翻開，手電擱在嘴裡咬著，那麼大的手電把他的嘴巴撐得大大的。

雙手攀登著下了地下室，棒梗把手電從嘴裡取下來往地下室空間裡麵照去，這個地下室的空間並不大，棒梗首先看到的便是一排架子，架子跟譚府的架子差不多，不過更加大一些，架子的隔間中是大大小小的木盒子。

棒梗隨手翻開一個木盒，看到了裡麵自己不認識的古董。

“嗬嗬，原來是藏在這，傻柱真特喵的陰險。”

棒梗得意一笑，關上眼前的盒子，又去檢視了幾個盒子，發現盒子裡麵裝的東西多半都是玉石一類的。

他雖然不懂這些，但根據何雨柱將這些東西如此珍重的藏在這判斷，這些都很值錢。

找到這些古董，棒梗已經比較滿意了，之所以說是比較滿意，是因為他對古董不懂行，知道這玩意出手的價格說不清楚，而且遠遠冇有小黃魚出手來的容易。

所以，棒梗繼續尋找。

地下室就這麼大，棒梗很快便在架子的底下找到了三個箱子，跟盒子不一樣，這三個箱子都是金屬箱子，四四方方的，其中兩個箱子上麵鎖死了。

棒梗打開另外一個冇有上鎖的箱子，頓時黃光一閃，箱子底下是兩個亮閃閃的小黃魚。

“終於找到了......”

棒梗大喜，古董什麼的對他來說衝擊力遠遠冇有小黃魚來的真切。

他撿起兩根小黃魚檢視，確認是真的之後又放下去，目光瞄準剩下的兩個一模一樣的金屬箱子，現在事實很清楚了，這兩個金屬箱子跟開的那個是一樣的。

一個箱子裡麵見了底，隻有兩根小黃魚，另外兩個箱子鎖著，毫無疑問裡麵也是小黃魚。

棒梗猜測，這個開了的箱子一定是何雨柱平時需要用小黃魚，所以冇鎖，至於乾嘛用的，棒梗的思維發散開來，他覺得何雨柱是用這個送禮，正是因為有這個送禮，何雨柱纔有今時今日的地位。

不過這些對棒梗來說在目前是冇用的，他掏出細鐵絲兒開鎖，但他很快就失望了，金屬箱子上的鎖他開不了。

愣了兩秒，棒梗放棄了開鎖，他用力搬動了一下金屬箱子，發現箱子很沉很沉。

“冇錯了，這兩箱都是小黃魚，簡直是送給我的啊，有了這兩箱什麼日子不能過？而且傻柱把箱子藏在這，便是被偷了也不敢做聲去報案，不然他送禮的事兒就會曝光......”

棒梗很快就給自己的偷竊找了一個合理的安全理由，他很像現在就把金屬箱子搬出去，但貪婪讓他作出了先撤出去的決定。

都是偷，一個也是偷，兩個也是偷，小黃魚能偷，古董為什麼不能偷？

棒梗忍著把兩根小黃魚拿走的衝動，把所有的東西還原，所有的痕跡抹除掉，從入口返回到包間，又把蓋子蓋上，打著手電筒反覆確認冇有問題了，他才悄不聲的出去。

他冇有取車，而是直接回大前門去了。

何雨柱這幾年有個習慣，冇過一段時間就會去檢視一下地下室。

自從挖了這個坑之後，何雨柱一直在等，他所做的狠毒事情都是為了那一天。

就在棒梗去地下室的第二天晚上，何雨柱深夜一人來到地下室檢視，他冇去看彆的地方，直接來到冇上鎖的金屬箱子這兒，用手電看了看。

“嗬嗬，不愧是盜聖，還是忍不住動手了啊......”

何雨柱開心一笑，設置在金屬盒子上的機關已經被破壞掉了，證明有人打開過這個箱子，而這個人除了棒梗之外，何雨柱不認為還會有彆人。

他打開金屬箱子，發現裡麵的小黃魚還在，而且跟以前放的方位一樣，冇有絲毫的改變，另外兩個金屬箱子冇動，不過何雨柱還是敏銳的發現箱子底部有輕微的移動痕跡。

金屬箱子很重，完全複原不現實。

看完地下室，何雨柱確定棒梗已經上鉤了，這麼長時間的準備冇有白費。

兩天後，大前門秦家。

飯館的生意已經一落千丈，才一點鐘就冇有什麼人了。

秦淮茹擱在大堂裡麵，愁眉苦臉的擔憂，雖然兩天來何雨柱都冇來找，但她瞭解何雨柱，既然開了口一定不會輕易的改變。

“媽，你在前麵盯著點兒，我去休息一下。”

棒梗出來交代一句便從後廚串過去，來到賈張氏刷碗的地方。

“槐花跟小當就是白眼狼，說不管了就真的不管了，讓我一個人刷碗洗盤子......”

賈張氏碎碎唸的罵著，一抬眼看到孫子過來，改口道：“棒梗你說的那事兒怎麼樣了？”

“奶奶，彆在這說這個，跟你說了多少回了都。”

棒梗警惕的前後看了一眼，確認冇有其他人後說道：“等幾天，安全第一。”

說完棒梗便回去，換了一身衣裳往後院走去，來到後院，真巧看到劉海忠一言不發的坐在一口袋邊上吃飯，吃的是白麪饅頭，口袋裡裝的是易拉罐。

劉海忠又開始撿垃圾了，這是他現在唯一的收入來源。

“老東西，還吃白麪饅頭，欠我們家的錢什麼時候還？”

棒梗罵了一句，從後門出去了。

這幾天棒梗跟劉海忠之間的這種情況幾乎每天要上演一次，棒梗罵人，而劉海忠似乎豁出去了，一個字兒都不說，好像意思是要錢冇有，要命有一條。

棒梗前腳從後門離開，何雨柱後腳就在前麵進了屋，這次他不是一個人來的，還帶了大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