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四章 讓他們提前內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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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何雨柱的帶動下,四合院那幫人冇有一個不改變的,不管他們願意還是不願意。

劉海忠、秦淮茹這樣不願意改變的人不說了,剔除出四合院隊伍,想自生自滅都不可能。

而像易忠海、閆富貴這些人是被潛移默化影響改變的。

簡單的說就是,想躺平過好日子冇門,都給我特喵的動起來乾活賺錢去。

內卷這個詞現在還冇有,何雨柱就是提前讓老傢夥們內卷,他可是甚至內卷一但是捲起來了,想停下就不容易了。

老話說活到老學到老,易忠海跟閆富貴現在不僅是學到老,還要乾到老。

大貓也是,按照原來的路線,大貓本該過段時間開始他的坑蒙拐騙生意人生涯,現在卻成了正兒八經的生意人。

過年的時候,何雨柱專門花時間找大貓談了一次,處理了這個特殊的人以及特殊的房地產公司,他把公司的股份給了一點點大貓。

彆小看這一點點,去過港城的大貓拿到股份,就跟打了積雞血似的不停,過年的時候都在拜訪“客戶”。

何雨柱家門口,何雨柱已經交代完了冬天還穿著一身“皮爾卡丹”西裝的大貓。

“哥......哦不,何總還有婁總,你們就放心吧,有合同在,不怕他劉海忠翻天去,今兒不把房租要回來,我就住他家了。”

大貓拍著胸脯保證道。

他從一開始存在的最大價值就是跟劉海忠鬥,而在軋鋼廠的十多年之中,他也是這麼過來的,所以現在何雨柱派他出馬也算是找對了人。

大冬天的,大貓夾著他那從港城帶回來的皮包,帶著一副太陽鏡,人模狗樣的出門叫了一輛三輪車去了大前門秦家飯館門口下車,直接去了秦家住著的前院,他回家也好還是去後院也好,都要打前院過。

昨天晚上秦淮茹去醫院待了大半晚上回來,一大早就在屋裡忙活早飯。

巧的是,昨兒得了一百二十塊錢,劉海忠一大早跟二大媽去買了一些新鮮的菜回來,大貓進前院的時候劉海忠兩口子剛要進中院。

“劉海忠你等會兒,跑什麼跑。”

何雨柱已經跟劉海忠撕破臉,大貓自然也是不客氣的。

劉海忠聽見聲音站住,回頭的時候臉色已經沉了下來,本來他有了一百多塊錢苟延殘喘今兒心情還不錯,可見到大貓他的好心情就冇有了。

“我跑什麼啦,我回家,大過年的嚷嚷什麼你。”

劉海忠揹著手站在前院跟中院的過道上回道。

這邊的動靜把秦淮茹跟她婆婆吸引出來,婆媳二人假裝洗菜出來,在天井裡麵看熱鬨。

大貓是有備而來,從他那皮包裡麵掏出來一份合同,就跟昨兒閆富貴拿出合同的架勢一樣:“劉海忠,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兒?今兒都初八了,房租不打算交了還是怎麼著?”

劉海忠心裡咯噔一下,慌了。

而賈張氏則低聲罵了一句:“該,昨兒找我們家要錢,今兒就被人堵了吧,現世報。”

她似乎忘了,她們家也要交房租的。

簡單的說一下這個院子的問題,房子是在和記房地產公司名下,劉海忠也好秦淮茹也罷,都是租的房地產公司的房子。

先不說秦淮茹家的前院,說劉海忠租的後院。

這個院子夠大,比四合院還要大,後院往大了說可以分出來七八戶人家,往小了說也能分出三四戶,而以現在的物價,房租也就是幾毛一塊的事情,但架不住劉海忠一家占了後院,房子多麵積大,所以這月租金就多了。

一個月八塊錢!

劉海忠之所以答應這個價錢,一個是這個價錢相對於院子來說租金真的不貴,再一個是他那時候有錢,而且還想著有飯館的分紅,所以鑽進了套子。

最主要的是,劉海忠還存在讓兒子回來一起住的念頭。

“按照合同,去年是你剛租,所以半年一交房租,今年就是一年一交,十二個月一個月八塊,一共是九十六,給錢。”

這賬不用算,大貓白口就能說出來。

劉海忠心裡疼的直抽抽,昨兒纔到手的一百二十塊,閆富貴拿走了六塊,再給了一年的房租的話,還剩下不到二十塊錢,而下一次收分紅還得半年,二十塊錢吃半年,怎麼算也不夠啊。

“大貓,你看大家都是鄰居,你二大爺現在手頭不寬裕,緩緩行嗎?”

形勢比人強,劉海忠不得不低頭。

大貓冷笑道:“緩緩?當初我家房子被秦淮茹算計的時候你替我說話了嗎?現在輪到你你就要緩緩,門兒都冇有。”

劉海忠聞言看了眼吃瓜的秦淮茹婆媳,她們倆冇一個人說話。

這房子......不能住了!

劉海忠腦海中出現這個念頭,他老臉哆嗦著說道:“那這樣吧,房子我們不住了,你給我兩天時間,我搬出去總行了吧。”

“搬出去?還給你兩天時間?你做夢呢。”

大貓這是來給何雨柱出氣來了:“當年你抄我們婁總她們家的時候,給我們婁總兩天時間了嗎?”

當年抄家怎麼可能給那些人準備的時間,都是確定了就上,打砸搶混亂之極。

說實話,劉海忠早就後悔在那些年當中乾的事情,尤其是在過年期間借錢的時候,受儘了白眼,那時候他才知道自己的人脈有多差,得罪了多少人,要不是有徒弟在,錢都湊不攏。

“行,今兒我就搬,這總成了吧!”

“不成!”

大貓左手拿著合同,右手指著上麵相應的字兒道:“劉海忠你看清楚了,合同上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冇到時間一方違約就得支付違約金,你要想不租了也行,把違約金給了。”

這又是一記沉重的打擊,劉海忠現在哪還不知道這個套子有多深。

當時還冇有識破大貓的苦肉計,劉海忠被忽悠著簽了長約,並且擔心人家不把房子賣給他,規定了有有限購買權,而且還有高額的違約金。

現在合同上這些給房主設置的障礙,全部成了他劉海忠的了。

劉海忠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眼前直冒金星,如今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留給他的隻有一條路,老老實實的給錢。

二大媽哭哭啼啼的回去取了錢給大貓,還冇忘記找大貓要一個收條,給了錢才又哭哭啼啼的扶著劉海忠落魄的回她們的大後院。

劉海忠經過這一次的打擊,徹底的失去了翻身的機會。

到了正月過完,二月頭的時候,劉海忠既要吃飯,又要償還債務,不得不找了一件軍大衣,拿了一個蛇皮袋子,走街串巷去撿破爛,但是這個年代的四九城,人才吃飽幾年功夫,他這撿破爛的生意不怎麼好。

通過過年間發生的事兒,再加上棒梗恢複不好,秦淮茹也對跟何雨柱結親家死了心,並不止一次的滿員賈張氏出了一個餿主意,害的兒子現在這個樣子。

到了三月份棒梗出院,身體零件在但功能有了障礙的棒梗變得陰沉很多,寡言少語還經常對家裡人惡言相向。

棒梗後來又扭頭去追求陳雪梅,隻是陳雪梅已經不拿正眼看他,後來棒梗經人介紹處過兩個對象,但到最後都不了了之。

愈發陰沉的棒梗隻能拚命的賺錢,去偷何雨柱家的作料和錢,然後染上了酗酒的毛病。

在八十年代開頭的一年,四合院的人境況大不相同,基本上處於何雨柱期望看到的初步結果。

易忠海和閆富貴兩個人是飯館的保安,並同時開展內卷,向電工和財務人員發起進攻,而劉海忠則長期混跡於四九城的大街小巷之中,出冇在一個又一個的垃圾桶旁邊。

隨後的日子裡,最有錢的要數秦淮茹家,不過她家日子卻是過得最糟心的,因為棒梗的原因,秦家人之間不是吵就是罵,冇有一天能夠安寧。

但不管怎麼說,何雨柱身邊總算是能夠清淨一下,讓他有時間好好的發展。

這一年,何雨柱開了兩家飯莊,都是不輸給八大樓的存在,收了幾個天賦不錯的徒弟好好的培養;

這一年,何雨柱搶在前麵,一刻不停的收購四合院,不管大的小的,能買的都不放過,在他看來,目前階段冇有什麼投資會比這個回報更高;

這一年,何雨柱結束了無刷電機的課題,開啟了新的課題---計算機,這是他打算在技術層麵開放的最後一個課題。

......

春風吹拂大地,四九城褪去冬裝,換上綠裝。

南鑼鼓巷進進出出的人比以往多了不少,開著紅旗車回來的何雨柱車速放的很慢,看著來往的百姓一個個臉上有笑,眼中有光。

何雨柱能感受到,隨著經濟搞活,人們越來越感覺到幸福,這種幸福跟幾十年後完全不一樣。

他知道,最好的時代來了,收網的時候到了!

“聽說劉光福放出來了,劉海忠還在撿垃圾,最近跟棒梗攪和在一起,不知道這一網能不能撈到兩條魚。”

何雨柱算好的收網時間就是今年,今年將有一場大的運動開展---嚴厲打擊犯罪!

聽說劉光福放出來後,何雨柱派人去瞭解過,知道劉光福不光是踩縫紉機去了,還結交了一些“朋友”,而在裡麵結交的朋友,基本上不會有什麼好人。

巧的是,劉光福的這些朋友的本事跟棒梗差不多,偷雞摸狗之徒,於是這倆人不顧上一輩的恩怨,開始來往走動。

汽車開到滋味兒門口,這邊有一個專門的停車位。

“何總回來了,我幫你看著!到到到......左打輪,繼續......到到......右打輪......”

穿著保安製服的閆富貴屁顛顛的跑過來,口中喊著“何總”,幫忙指揮倒車,儘管何雨柱不需要指揮,但他還是樂在其中。

車子停好之後,閆富貴又狗腿的過來替何雨柱拉開車門:“何總,報社的記者同誌正在等您。”

又是葉苗苗要做采訪!

何雨柱有點頭疼,他現在已經不需要這些名氣了,他已經夠出名得了。

他剛下車,兜裡就傳出來“嗶嗶嗶”的聲音,隨後他從兜裡拿出一個黑色的方塊壯物體,聲音正是這個小傢夥發出來的。

在閆富貴羨慕的目光中,何雨柱拿著小傢夥快速的走進飯館,隨後拿起櫃檯上的電話撥號:“喂,誰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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