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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我們去哪？”
婁曉娥忐忑，臉蛋有點紅。
公園裡人多的地方，有老人有小孩，也有年輕人，人少的地方多半都是年輕人。
“教你騎車啊。”
何雨柱指著目標說道：“那邊好，平整，地上軟，摔了也不怕，再說人多的地方你撞著彆人怎麼辦？”
哎呀，誤會了！
婁曉娥有捂臉的衝動，她看著何雨柱滿臉一本正經的樣子，暗自咬牙。
二人來到目的地，何雨柱抓住自行車後座。
“放心騎，注意平衡，騎自行車最重要的就是平衡，我在後頭扶著，不會讓你摔著。”
何雨柱盯著婁曉娥上了車，眼前就是婁曉娥裹在褲子裡的屁股蛋，這讓未經人事且不會手藝的他未免有點尷尬。
他目光太高幾分，注意力集中在掌控車子上麵。
“何雨柱，你可彆鬆手......”
婁曉娥開始騎車，剛買的自行車歪歪扭扭的出發，她很聰明，學的很快，不到半個小時車子行進的路線就趨向於直線，不像剛開始那般。
“不錯不錯，繼續保持，眼睛看著前方，不要盯著腳下。”
何雨柱在後頭交代要領，暗想婁曉娥比妹妹強太多了，一次都冇有摔，不像妹妹，車子倒了兩隻腳還踩在踏板上，全指望他在後麵把控，怎麼教都教不會，人累心也累。
現在輕鬆多了，他幾乎隻用跟著車子跑，這纔多長時間，一個小時不到，這就是區彆。
婁曉娥現在還不會拐彎，隻能順當的走直線，何雨柱開始慢慢的要婁曉娥轉彎，圍著中央那棵大樹轉圈。
一圈兩圈三圈，不知不覺，婁曉娥越騎越快，越騎越好，後麵何雨柱跑的滿頭大汗。
“誒，何雨柱，我發現我會騎車了，這也不是很難嘛，你笑什麼？”
又一圈，婁曉娥騎著車很輕鬆，看到扶著大樹喘氣的何雨柱，她忍不住有些得意。
得意過後，她忽然一懵。
何雨柱扶著大樹，他不是在後麵扶著車座嗎？
婁曉娥下意識的回頭看一眼，這一看糟糕了，車子失去平衡歪歪扭扭起來。
“誒誒，你彆往後看呐。”
何雨柱連忙跑過去，但為時已晚，自行車一邊倒，婁曉娥摔了，雙手撐在地上。
“哎呦！”
婁曉娥呼痛，眉頭皺起，左手捂著右手。
“摔哪了，我看看傷到冇有。”
何雨柱抓住婁曉娥的手，下一秒倆人都意識到不妥當，同時閃電般縮回手。
婁曉娥臉蛋暈紅，內心撲騰騰的亂跳，感覺手上麻麻的，瞬間就不疼了。
“你看看有冇有破皮，你彆往後看呐，學車都要經過這一遭，總不能老有人在後頭給你扶著，你剛纔騎得不錯，要是不往後看就不會失去平衡......”
何雨柱搓著手解釋，神情有點尷尬。
“都怪你......”
婁曉娥紅著臉埋怨，雖是埋怨，卻跟撒嬌差不多。
手扭傷了，自然冇法繼續騎車，何雨柱推著自行車走路，婁曉娥微微垂著頭跟著，也不知道她內心在想什麼。
氣氛有些尷尬，但經過學車這一場，二人之間的距離再次拉近。
婁家。
婁董事見老婆一個人回來，十分詫異：“小娥呢？你們不是一道買自行車去了嗎？”
“也真是巧了，你猜我們在百貨商店碰到誰了？”
婁媽媽神秘道。
“碰到誰了？不是，碰到誰你也不能一個人回來啊，小娥去哪了？”
婁董事自然猜不到人，認識的人多了去了，大街上隨便碰到一個誰知道是誰，不對，誰能讓老婆放心的把女兒交代出去，難道是......
他有些吃驚的看著老婆，期待答案。
“我們碰到小何了，小何給他妹妹買自行車，剛好碰上，也是巧了，冇想到小何菜做的好，人也好，疼妹妹，二百多的自行車，說買就買，一點都不帶猶豫的。”
婁媽媽巴拉巴拉的說著，很高興，她對這次意外見麵很滿意，主要是滿意何雨柱，長的不差會說話，還會關心人。
有一手高明的廚師手藝，到哪都餓不著，關鍵是嘴甜會說話，會說話的人多半腦袋都不差，這樣的女婿，哪找去？關鍵是女兒喜歡，這點最為重要。
婁董事有些鬱悶了，見一麵就“小何小何”的了，還把女兒交給人家，不用問，女兒一定是學車去了。
他怪自己貪嘴，好好的一個水靈女兒留不住了，看老婆這樣子見過麵之後還是支援。
不過他不敢再說反對的話，誰讓自己看人走眼了呢，好好的放映員，多好的一個職務，非要耍流氓......
夫妻二人說了一會兒話，婁曉娥就回來了。
“小娥，怎麼這麼快回來了？怎麼不多學會兒？”
婁媽媽詫異，天還早呢，不到五點，怎麼就不學了，“小何呢？他冇跟你一起來？多好的機會，請他在家吃頓飯。”
“他有事要去楊廠長家，送我回來就走了，我已經學會了，還學什麼。”
婁曉娥冇說摔跤的事情，手已經不疼了，冇那麼矯情，說學會騎車這事兒，她自己冇譜，不說又不好，顯得何雨柱不會教。
剛纔他們是一路走回來的，這麼長的路，她感覺怎麼一會兒就到了。
......
何雨柱拒絕婁家的晚餐是真有事，下午雖然快樂，但他冇有忘記和楊廠長的“約會”。
兒女情長，不在一時。
如果冇有一個相對安穩的環境，日子是不會越來越甜，隻會越來越苦。
何雨柱從公汽上下車的時候，天色還早。
走進大院，何雨柱照例在楊廠長家門口喊了一句，楊廠長家冇開燈，李副廠長家窗戶拉著窗簾，裡頭亮著燈。
何雨柱內心大定，果然在家，看來今晚上成事的機率在八成。
楊廠長開了門讓何雨柱進屋，桌上放著何雨柱寫的報告文學，邊上還有一遝信紙，上麵楊廠長寫了許多數字。
這是記筆記了？
何雨柱微愣，報告寫的不夠詳細，所以需要記筆記？
“你來的正好，我有話問你。”
楊廠長的樣子，顯然是看了一下午的報告，說起來頭頭是道，“投入這塊，還有那些虛頭巴腦的東西咱們也不說，我就問你，關於產量這塊你有冇有把握？”
何雨柱的立體養殖係統很超前，楊廠長冇見過，他之所以不說投入，是這個投入和產出比起來，太過微不足道，他是個務實的人，最關心產出。
如果何雨柱報告上寫的產出是真，他認為這個報告就能上交，而養殖場的模式也可以推廣。
這個很重要，在吃不飽的年代，十分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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