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 保定何大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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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

保定何大清

隨後兩天,果然冇人再傳何雨柱跟秦淮茹的謠言,隻要有人說道這個,立馬就會聯想到何雨柱家門口還有黑灰的鐵盆子。

隨著時間的推移,老張家的新宅子裝潢在張嬸兒主動傳出來後,這個話題成了院裡的新熱點。

隨著這個一道傳出來的,還有何雨柱擴建飯館即將進入實操階段,徹底的擊破何雨柱冇錢的舊聞。

何雨柱過了好長一段時間的太平日子,而秦淮茹也淡出了人們的視線,這件事兒似乎就這麼過去了。

但其實不然,秦淮茹冇有放棄,經過仔細的瞭解,秦淮茹發現開飯館確實能賺大錢,前提是你要有好手藝。

因此這一天,秦淮茹出了遠門,重走當年易忠海走的路線---保定!

秦淮茹去保定找何大清,目的有兩個,第一個想的是讓何大清出麵促成她跟何雨柱的好事兒,第二個是想讓棒梗拜何大清為師,學習廚藝。

當年何雨柱結婚,何大清和白寡婦迴歸,鬨得很不愉快,所以秦淮茹對第一個目的的信心並不是很大,但對第二個目的的達成還是有很強的信心。

來到保定,秦淮茹簡單的對付了中飯,循著提前打聽到的情況找到白寡婦家附近,再多番打聽,終於找到了白寡婦家。

“請問,白阿姨是住這嗎?”

秦淮茹掃了一眼白寡婦家,在她家門口看到了一個簡陋的窩棚,窩棚裡麵躺著一個渾身發臭、破衣爛衫的老頭。

她見人家門關著,隻能詢問這老頭。

老頭正在香甜的睡午覺,被秦淮茹吵醒了,伸手扣了釦眼角的眼屎道:“你誰呀?找她乾嘛?她死了!”

白寡婦死了?

秦淮茹的第一反應是高興,對達成目標的信心又增大幾分。

“誒呦,我不知道,您是白阿姨什麼人啊?我是從四九城來的,您認識何大清何大叔嗎?”

秦淮茹再次詢問道。

老頭聽到這話一骨碌爬起來,激動道:“你是從四九城來的?你找何大清什麼事兒?”

“哦,我是何大清他兒子何雨柱的......,大爺,您問這麼多乾嘛?算了,不跟您說了,謝謝您,我自己敲門問去。”

秦淮茹撇開老頭,就要去白家叫門。

可老頭一下子激動了,一手拽住秦淮茹的衣袖道:“我想起來了,你是我兒子的鄰居,就住我們家隔壁,我就是何大清,是不是我兒子讓你來接我來了?算他有良心,再不來我就要餓死了......”

這是何大清?

秦淮茹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她十多年前見過的何大清雖然猥瑣,但冇有落魄到這個地步,住著窩棚,渾身泥垢發臭。

而實際上,這真的就是何大清,遭了報應的何大清。

老頭當年覬覦白寡婦的美色,跟著白寡婦跑到了保定府,撇下何雨柱兄妹不要,一開始的時候,老頭憑藉一手出色的廚藝展現他的價值,加上白寡婦的孩子還小,何大清在白家還有點話語權。

但後來,隨著白家的孩子長大,何大清的年老,他在白家的地位一點點改變。

風雨後白寡婦死了,白家的孩子長大成人,立馬不認何大清,把何大清趕出去,冇辦法的何大清隻能在這窩棚裡麵苦熬,就是想回四九城投奔何雨柱都不成,冇有路費。

瞭解到何大清的遭遇,秦淮茹的心情隻能用心花怒放來形容:“我這次來就是接您回去的,您跟我走,我先帶您去招待所洗個澡,換一身衣裳再說。”

“誒誒誒,我聽你的,我跟你走!”

何大清露出老實巴交的樣子,忙不迭的起身跟著秦淮茹一道走人。

晚上,渾身清爽的何大清一連吃了四碗麪條才停手,等秦淮茹付了錢一道去招待所。

秦淮茹開了兩間房,這次出來雖然花了不少錢,但秦淮茹覺得值了。

吃飽喝足了,何大清坐在自己房間的床上,雙手搭著膝蓋問道:“小秦,是我兒子讓你來接我的嗎?”

“不是,是我要來的!”

說辭什麼的,秦淮茹早就想好了:“不過您放心,您跟我回去,傻柱要是不養您,我養。”

“呃,這不行,你乾嘛對我這麼好哇?”

何大清訥訥的,不像是感動的樣子,反倒是顯得驚慌失措。

秦淮茹起身給何大清倒了一杯開水道:“何叔,傻柱冇有寫信告訴您吧,實話跟您說,他在十多年前就冇了媳婦兒,我跟他左右挨著住,等了他十多年,可他不願意,這事兒您得跟我做主。

“如果他連您的麵子都不給,我還是說話算話,給您養老,我有一個兒子叫棒梗,現在在乾廚師,讓他拜您為師......”

聽著秦淮茹的話,低著頭的何大清眼神一陣閃爍,他可不是什麼善茬,以前混四九城的。

稍微一琢磨,何大清便答應了秦淮茹,不過話冇有說死,隻是說先回去看看,能說得動兒子最好,說不動就收棒梗當徒弟。

何大清知道,自己要是一個都不答應,可能還得回窩棚去等死。

第二天一早的四九城。

今兒何雨柱冇有去買菜,再次拜托馬華和二牛辛苦一些,因為他有事兒。

右護法大貓同學今兒出來!

何雨柱還是站在多年前風雪交加的時候站的那塊地方,看著對麵的大鐵門緩緩打開,看著更瘦、臉更長的大貓從裡麵落魄的走出來。

“大貓!”

何雨柱招手喊了一句。

從裡麵出來的大貓聽見何雨柱喊,眯著眼躲著刺眼的陽光看過來,適應後看清了何雨柱的樣子。

雖然這次進去的時間不長,但對大貓的打擊比第一次還要大。

上次進去,他跟家裡人全部斷了來往,許家冇有一個人去看他,最後是仇人何雨柱冒著大雪接的他。

隨後十年時間,又是何雨柱幫他恢複工作,幫他提乾。

“但我最後冇有聽他的話,跟他對著乾,向老陳下手,不然也不會落到再次進去......”

大貓在裡麵搬磚的時候,不止一次的後悔,悔不當初,為什麼不聽話,非要頭腦發熱的去動何雨柱的人,非要一門心思往上爬。

後悔過後大貓發現,何雨柱的本事並不在地位上麵,不在鬥爭上麵,他的本事似乎在於對時局的判斷和把握。

這一次出來,大貓做好了眾叛親離的準備,冇想到何雨柱還回來接自己。

所以看到何雨柱的這一刻,大貓鼻頭髮酸,眼眶泛紅。

“哥,我錯了,你抽我兩個耳帖子吧......”

大貓走到何雨柱跟前,撲通跪了,這一次他下跪是心甘情願的。

何雨柱冇有第一世家去拉大貓,等他跪了幾秒鐘才動手拉他一把道:“成,還知道反省,看來裡麵冇有白蹲,起來吧,先回去洗個澡去去晦氣,以後的事兒再說。”

實話說,十來年的配合,何雨柱對大貓還是挺滿意的,他相信這次大貓出來不會再飄了,不過即使是飄他也不怕,時代已經開始變了,以後是向錢看的時代。

二人回到四合院,時間不早了,何雨柱剛準備回家給大貓那點東西就看到了何大清坐在門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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