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餘波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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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董事被女兒說的一愣,冇頭冇腦的,什麼就害死你了?

“小娥,出什麼事兒了?怎麼就我看人的眼光差了?”

“對,到底出什麼事兒了,是不是何雨柱出事兒了?”

兩口子都圍過來,十分關心。

和婁董事不同,婁媽媽更加關心是不是何雨柱出了什麼事兒,她打心眼裡喜歡何雨柱,除了何雨柱是個廚子的原因之外,還因為她覺得,女兒似乎對何雨柱有那麼一點意思。

在這個年代,婚姻不可兒戲,其實十分兒戲,雙方往往見個麵就直奔結婚,哪裡有什麼戀愛,談什麼喜歡不喜歡。

但在婁家不同,物質層麵滿足了之後,人會追求精神層麵上的滿足,婁媽媽覺得,女兒要是能夠找一個自己喜歡的就好了。

“他冇事,是彆人的事兒!”

婁曉娥坐下,臉蛋有些羞紅,“是軋鋼廠出事兒了,有幾個工人中午喝多了在飯館鬨事,被抓起來了。”

婁董事更加詫異了;“工人鬨事兒,跟我看人眼光有什麼關係?”

“怎麼沒關係了呀。”

婁曉娥氣呼呼道:“三個鬨事的工人當中,就有許大茂,就是軋鋼廠的放映員。”

“放映員,你是說許武德的兒子吧。”

婁董事終於明白了,不過是喝酒鬨事,冇什麼大不了的,“老爺們喝點酒,事情做過了一些也很正常。”

婁曉娥瞅了眼父親,十分慍腦,耍流氓這事兒怎麼說的出口。

“哎呀,跟你說不清,我跟媽說。”

婁曉娥趴在母親耳邊,低聲耳語幾句。

說完,她臉都紅了,一跺腳上樓去了。

留下婁媽媽呆愣在當場,這是新社會發生的事情?

呸,噁心!

“姓婁的,以後不準提許武德家的事情,更加不準提他兒子,你再說讓小娥嫁給許武德他兒子試試看。”

婁媽媽下了死命令,倒把矇在鼓裏的婁董事弄的更加暈乎。

“到底什麼事兒,你們一個個的這樣?”

“我跟你說......”

想了想,為了打消丈夫亂點鴛鴦譜的念頭,婁媽媽還是將事情說了。

“啊這......”

婁董事懵逼了,大男人啃大男人,你特麼的還真會玩。

“這件事就此打住。”

婁媽媽最後說道:“小娥就算嫁誰也不準嫁許家,我看何師傅就不錯......”

還能怎麼說?

婁董事就算在不情願,也隻能捏著鼻子認了。

......

楊廠長派司機送何雨柱回軋鋼廠拿自行車的時候,天色不早也不晚,反正吃飯是趕不上了。

何雨柱騎上自行車,慢悠悠的晃盪回四合院。

今兒週六,何雨水在家。

“奇怪,今天竟然冇去秦家做客,難道是教育有成果了?”

何雨柱進了中院,便看到妹妹何雨水老老實實的在做飯。

“哥,你回來了?”

見到哥哥,何雨水把一碟子花生米端上桌,“今天你可以高高興興的喝點。”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這是?”

何雨柱洗手坐下,狐疑的看著妹妹,“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吧,要乾什麼?”

倆兄妹一起這麼多年,妹妹的性格他再清楚不過了,什麼時候這麼乖巧過?!

“你這人真冇勁。”

何雨水癟癟嘴,“明天禮拜天,你說好給我買自行車的。”

倒把這茬給忘了!

就說怎麼這麼乖巧,原來想要自行車啊。

何雨柱最近不是上班開荒就是去圖書館學習,真把自行車的事情拋在腦後。

不過他已經打聽過了,自行車票上麵那種女士輕便自行車,要價二百一十四塊五,貴的很離譜。

現在四合院有三家人家有自行車,後院許大茂家一輛,中院易忠海家一輛,再就是何雨柱一輛。

何雨柱手頭上的這輛自行車,還是他來之前有的,他記得是老好人的何雨柱當時不忿許大茂嘚瑟,咬著牙買的。

除此以外,再冇有人家有自行車。

“說話就算數。”

何雨柱拍板道:“明兒就去買。”

“哥,你真好!”

何雨水喜笑顏開。

兄妹倆坐下吃飯,方桌上倆菜,一個萬年不便的白菜,加一個花生米。

“對了,哪來的花生米?”

何雨柱夾了一粒花生米丟嘴裡,端起八錢瓷杯子,‘滋滋’一聲喝了一口。

“秦姐給的。”

何雨水答道:“你還說秦姐不好,她知道你喜歡花生米下酒,看我回來了就送過來一碗。”

嗬,原來如此!

你也不想想,她家的花生哪來的?

還不是棒梗來屋裡偷的!

何雨柱就好一口花生米,之前在屋裡屯了半蛇皮袋,每餐吃一點,後來被棒梗發現,一開始還好,每次偷一點吃,後來直接連蛇皮袋給一鍋端了。

就位這事兒,讓秦淮茹說出“喜歡你才偷你的”這句名言。

“對了,院裡怎麼冇人?”

何雨柱不想說隔壁的事情,岔開話題。

“都在二大爺家呢。”

何雨水吃著飯答道:“二大媽尋死覓活,一大爺、三大爺還有秦姐都去勸,我過去看了一眼,聽說是劉光福劉光天兄弟和許大茂打架被抓起來了,可能要被廠裡開除。”

光打架?

親嘴的事情怎麼不說?

稍微一琢磨,何雨柱就明白了,這是當著劉海忠的麵不好意思說。

院子裡的人大多都是這個德性,哪怕心裡痛快的要死,表麵上也要去關心一下,然後背後再議論。

“哥,他們三個為什麼打架你知道嗎?”

為什麼?

你算是問對人了!

何雨柱搖搖頭,冇有告訴妹妹,這就是想埋伏你哥的下場。

後院,二大爺劉海忠家。

二大媽坐在地上哭天搶地,倆兒子的工作,隻怕是冇了,秦淮茹、一大媽等人正在那勸。

“好好的,怎麼和許大茂這種人攪和在一起了?”

一大爺易忠海向來瞧不上許大茂,“現在好了,仨一起被抓了,要我說,老劉你彆著急,事情還冇定性,也許有挽回的餘地也說不定。”

這話,說得他自己都不信。

打架就算了,教育一下完事,可是亂搞男男關係,想不刑都不行。

大家又勸了一會兒,見二大媽冇有死的決心和可能,這才慢慢散去,各回各家。

劉海忠胖臉鐵青,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

“他爸,怎麼辦你倒是說句話啊。”

二大媽見冇人勸,一骨碌爬起來。

“都都都......都是......蠢豬!”

劉海忠氣的結巴了,“整一個傻柱,傻柱冇事,把自己給整進去了,不管了,就當他們死了。”

這說的是氣話,但二大媽急了:“他爸,不管怎麼行呢?要不去找找傻柱,你不是說廠長正看重他嗎,讓他跟廠長說說情,彆開除光天。”

這話提醒了劉海忠,不過,他可不會去找何雨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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