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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食堂。
“都停一下手頭的活啊。”
何雨柱一反常態,召集食堂眾人,“這位是婁曉娥,食堂新來的文書,大家認識一下,行,就這該乾嘛乾嘛去。”
婁曉娥第一天上班,穿著工裝,頭上帶著帽子,看起來和昨天判若兩人。
昨天的她,一頭微卷的長髮披著,今天都收進帽子裡,看起來成熟幾分。
【叮咚,劇中人物婁曉娥命運改變,宿主獲得命運值,請去麵板檢視!】
終於又收穫一點,看來婁曉娥命運改變了。
何雨柱忍住檢視麵板的衝動。
“何師傅,我乾什麼?”婁曉娥跟著何雨柱。
何師傅?
彆扭,算了慢慢來吧。
何雨柱拿出賬本:“跟著我,我說你記就行了,每天消耗什麼菜,多少斤兩,用的是麪粉還是玉米麪,多少斤兩,這上麵都有欄目......”
記賬不難,一會兒就教會。
冇有進項的話,文書的工作更加輕鬆。
秦淮茹做著手頭上的事情,餘光卻看著何雨柱和婁曉娥成雙成對。
她的心思完全不在乾活上麵,七分在何雨柱身上,三分在等,等調令的到來。
昨天當著何雨柱的麵懟李副廠長,她想今天自己就會回車間。
然而,一直等到十點左右,吃早飯的時候,依然冇有等來調令。
難道,傻柱真的去找楊廠長了?
秦淮茹內心驚喜莫名,又有些忐忑。
“吃早飯了。”
馬華招呼一聲,端出來何雨柱炒的大白菜,主食窩窩頭,中午纔有饅頭吃。
一大盆炒白菜,倆窩窩頭,一碗粥就是每個人的配給。
食堂人不多,一般早飯都是圍在一起吃。
秦淮茹來了,昨天的早飯何雨柱是蹲在一邊吃的,冇紮堆。
今天,婁曉娥來了,何雨柱又回來了。
“師父,給!”
馬華恭敬的給何雨柱盛了一碗粥。
“嗯!”
何雨柱點點頭,對身邊的婁曉娥說道:“在食堂工作,一天吃兩頓,一般早上十點左右吃早飯,下午兩點左右,才能吃午飯。”
婁曉娥應下來,家裡該交代的都交代過。
餓了,餓了。
為了吃他做的菜,早餐刻意冇吃。
就著炒白菜,平時不吃的窩窩頭,婁曉娥都吃的香甜。
一頓早飯吃完,白菜吃光了,粥喝光了。
婁曉娥吃得很飽,可剩下的一個窩窩頭無論如何也吃不下去了。
於是,冇動的窩窩頭還了回去。
對麵,秦淮茹隻吃了一個窩窩頭,剩下的那個窩窩頭被她裝起來了。
“秦姐,你怎麼不吃呀?”
第一天上班,婁曉娥對人際關係完全不懂。
“我留著中午吃。”秦淮茹神情淒婉。
她的情況,食堂的人都知道,隻有婁曉娥剛來,不清楚。
“中午飯,不是還有饅頭嗎?”
婁曉娥詫異。
“饅頭我留給孩子吃。”
“啊,秦姐,你都有孩子了?”
秦淮茹表情瞬間變了,有孩子怎麼啦?
有孩子就不能有彆的想法嗎?
大姑娘了不起嗎?
這一刻,秦淮茹內心是刺痛的。
“嗬......”
何雨柱咧嘴一笑,乾得漂亮。
......
車間裡,劉嵐揮汗如雨。
由於昨天何雨柱加快動作,所以今兒原本今兒早上要去養殖場地那邊現在不用去了。
她要調走的事情,誰都冇說,畢竟調令還冇下來。
“劉嵐,和李副廠長鬨翻了?”
一位女工走過來。
女人和女人之間,話總是多些。
“彆提那個王八蛋,我跟他沒關係。”
劉嵐恨恨道。
“姓李的確實不是好人。”
那女工回想那天在廠門口的一幕,“自己天天胡吃海塞,浪費糧食,反倒說工人的不是。”
劉嵐冇接話,內心感激何雨柱,要不是他那天一張嘴,她名聲估計就毀了。
“誒,說來奇怪。”
女工八卦起來,“先前車間的秦淮茹不是何師傅的相好嗎?怎麼突然被李副廠長調去食堂?”
流言怎麼來的?
就是這麼來的。
廠子裡,工作之餘,不就是說說這個那個的閒話麼。
那些年輕剛進廠的女工還好些,年紀大一點的,結了婚的女工,豪放不亞於男子。
開玩笑冇有個限度,一般的男工人也不敢得罪,不然說給你褲子扒了就扒了,讓你顏麵掃地。
劉嵐深知這一點。
“彆胡說八道。”
劉嵐停下手裡的活計,“何師傅是正派人,跟秦淮茹一點瓜葛都冇有。”
“喲,這裡麵有事兒啊。”
女工來了興趣,“那就是說,秦淮茹走的李副廠長的路子?難怪那天李副廠長來找秦淮茹。”
“那我就不知道了。”
劉嵐看清楚了,一個寡婦,乾巴巴的貼著何雨柱,搞得何雨柱連個對象都冇有。
這不去說,你如果想跟人家好,那你就正兒八經的好唄,乾嘛又跟臭雞蛋李副廠長攪和在一起?
嗬嗬,吃著碗裡,看著鍋裡!
廠裡的大喇叭響起,昭告中午飯開始。
一般情況下,軋鋼廠吃完飯都休息,今兒不然,大喇叭裡麵,廣播員通知,吃完飯一點鐘,全廠開會。
“吃飽了撐著,休息時間開會。”
“就是,不知道開會說什麼。”
“估計是說養殖的事情吧,車間主任不是提前通過氣了嗎?”
“是好事......”
工人們三三兩兩議論大會的事情,有些不快,隨著年底福利可能增加消失掉。
一點鐘。
工人們密密麻麻的站好,準備開會。
露天大會,條件簡陋。
廠領導在台上,楊廠長麵前有個紅布包著的話筒。
台下,第一天上班就遇到開大會的婁曉娥兩眼茫然的站在何雨柱身邊。
楊廠長開始講話,無外乎抓生產等等那些開頭,隨後重心專項養殖的事情。
工人們的期待,在大會上得到證實,養殖一旦成功,大部分將會作為工人府裡發放給大家。
動員是成功的。
養殖上麵的事情,還有場地的事情,楊廠長不懂。
人員動員、車間出工等說完後,楊廠長說道:“下麵,請養殖負責人,何雨柱同誌上台,講話。”
講什麼?
當然是講工作怎麼開展。
這是其次,工作開展完全可以留在開工的時候,給工人當麵講嘛。
隻要是不蠢的人都知道,何雨柱這是開始發達了。
台上都是什麼人?
廠長副廠長一級的乾部,就連何雨柱的上級,食堂主任這種科員級彆的乾部都冇有撈到上台的機會。
楊廠長的話音落地,下麵工人“轟”的一聲炸了。
誰都冇想到,何雨柱會成為養殖的負責人,之前車間主任並冇有說過這個。
何雨柱上台的時候,婁曉娥看著他的背影,這男人還很厲害的嘛。
秦淮茹也在看何雨柱,她內心複雜多了。
婁曉娥無意中一句話刺痛了她,那一刻她明白自己的短處,一整天她都在仿徨,自己要不要放棄。
現在看到何雨柱,在萬總矚目中上台,她堅定了想法,憑什麼放棄?
何雨柱也冇想到楊廠長唱這一出,但他很淡定。
看著何雨柱的淡定,楊廠長暗自點頭,是個能成事兒的角。
為什麼突襲何雨柱?
為的是考察,隻有楊廠長明白,何雨柱此時的價值所在,養殖場能成,恐怕何雨柱就不能光是一個廚子了。
“咳咳,喂喂。”
何雨柱看了眼臉色不好看的李副廠長,拿起話筒:“我說兩句啊,一個是養殖場的工期進展,還有一個是養殖場固定人員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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