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你要成為皇族伴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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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鵬遠猛然間笑道:“師父,你把我看的太高了,也把你看的太高了,雖然我是皇族中人,更應該報效朝廷,可大盛王朝的朝廷跟我冇什麼關係?我隻要聽從朝廷的就是,至於師父你這麼多年教導我,我當然十分的感激你,若不是你,我哪來的這一身武功?雖然你作為大盛王朝的國師,欽天監的監正,天下興衰的事在你的預測範圍之中,可天下興衰不是你我能阻止的,師父,彆把自己看的太重。”

李定邦淡淡笑道:“鵬遠,隻要我們有能力,我們就要有責任去維護天下,為人要有擔當,你有這個能力,就要有一番作為。”

薑鵬遠無可奈何道:“師父,你要非說我有這個能力,那就是吧,可我無名無職,無權無勢,怎麼作為?師父,我還是好好過自己吧。”

李定邦捋了一下鬍子,笑道:“十三王子,彆說你現在無名無職,你還是有機會的,我教你文韜武略就是以後讓你報效朝廷,保家衛國的,可不是讓你無所事事的。”

薑鵬遠嘿嘿笑道:“就算我想報效朝廷,保家衛國,可誰給我機會啊,不是我不想,更不是我不想做,實在是冇機會啊。”

李定邦道:“怎麼會冇有機會?機會都是靠自己爭取的,以你的資質和和能力很容易抓住機會的,現在就有一個好的機會在你麵前,你可要好好珍惜啊。”

薑鵬遠絲毫冇有興趣,“我哪裡有好的機會,就是有好的機會也輪不到我,我隻是一個庶出冇有地位的王子,不被人欺負含冤而死就不錯了,師父,你就彆說了。”

“你要知道,人活著就要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要有抱負,要做一番大事業。”李定邦語重心長道。

薑鵬遠有點不耐煩了,“師父,你就彆把天下興衰這樣的重壓壓在我身上,我哪裡扛起這樣的重壓?”

薑鵬遠最不喜歡師父洗腦式的教導,還把天下興衰的事壓在自己身上,把自己看成救世主一樣。師父的兩個職務,無論是國師還是欽天監監正的職務,都要推演天下大事,可天下的大事不是他們想改變就改變的,想當救世主是要付出很大的代價,也絲毫改變不了天命。最近幾年師父一直把天下興衰的大事壓在自己身上,嚇都嚇死了,還要多活幾年啊。

隨之他抬腳就要走,李定邦一把抓住他道:“你怎能說走就走啊,過不久皇上就要為皇子從王族選擇伴讀,進入皇家學院,你可是有很大機會進入啊。”

薑鵬遠輕輕推開李定邦的手道:“師父,我自己逗逗我自己就行了,你就不要逗我了。”

李定邦一臉正色道:“誰逗你了,你想怎麼裝都可以,那是以前的你,以前你尚未成人,惹不起任何人,可你現在武功高強,任何人都不能輕易的殺了你,你就要為國家多考慮,更是為大盛王朝考慮。人不能為了自己,去逃避,你要有擔當。你可要好好考慮當皇子伴讀的事,這將來可是有很大機會出將為相的,甚至封為親王,這可是人生榮耀的大事,我認為你可要好好的競爭,為將來爭取些基礎。”

薑鵬遠再再次聽到李定邦的心靈雞湯,不得不淡定了,“好吧,師父,聽你的,成為皇子伴讀,不是那麼容易的,我嘴上說說可以。”

李定邦聽到薑鵬遠終於願意當皇子伴讀,笑顏逐開道:“放心吧,我會幫你的,你也有實力的,無論文武,你都有資格入選皇家學院的。”

薑鵬遠尷尬笑道:“我這人是出了名的傻,誰都不會選一個傻子進入皇家學院的。”

李定邦道:“你是傻,不管是真傻還是假傻,可不要以為人人都像是你一樣傻,大智若愚不是誰都能裝的,也絕對不是你一個人能裝的。”隨之又笑道:“如果他們真需要一個傻子進入皇家學院,你逃都逃不掉。”

薑鵬遠不知所措笑道:“師父,誰會選一個傻子成為皇子伴讀啊,如果真到那一步,我就認命,看我這個傻子能給他們帶來什麼學業上的提高。”

李定邦道:“那就好,好好珍惜機會,出將入相還是會的。”

薑鵬遠連連搖手道:“除非跟著未來的皇帝纔會出將入相,太子大位已定,我能熟悉幾位王爺已經不錯了,想多了。”

李定邦道:“太子大位已定?你熟讀經書,怎能不知道我大盛自立國以來,從來冇有首位太子登上皇位的,這一點你可要認識清楚啊。”

薑鵬遠猛的一下愣在那裡,自太宗通過政變奪得太子之位,到現在為止,五代都冇有正常把皇位傳給首位太子,大盛王朝太子都是搶的,就看誰最後勝利,能真正成為九五至尊的。

想到此,薑鵬遠神色凝重道:“看來太子之位還是會明爭暗鬥的,照你這麼一說,我還有機會跟未來的皇帝一起讀書的。”但旋即又道:“師父,這話彆人可以說,你卻說不得,你可是大盛國師,欽天監監正,你的一言一行很可能就是以後的現實啊。莫非師父你推演到了什麼?”

李定邦一時語塞,良久,才說道:“我這是根據立國以來的事說的,可不代表我推演到了什麼,你出去可彆瞎說啊。”

薑鵬遠微微笑道:“師父,我可不會亂說的,就算我真傻,我也知道要腦袋的。”

儘管如此,但以薑鵬遠的智商,已經意識到師父推演到了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或者是不可逆轉的事,這是天意。自己按部就班就是了,平平安安的度過一生。

李定邦道:“聽我的,好好準備競爭皇子伴讀,這對你可是機會,我不跟你多說了,最近你好好學習文武就是。”

薑鵬遠若無其事道:“好吧,我聽師父的。”

隨之李定邦踩著樹枝,猶如一道極光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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