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2、夫妻恩愛,琴瑟和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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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2、夫妻恩愛,琴瑟和鳴

昨天剛開始開疆拓土的時候,他一時難耐,冇能控製得住。

後來,中間倒也溫柔了幾回。

她哼哼唧唧的捶,說狠話,那樣子讓事態又一發不可收拾。

他不管不顧,把她虐了,她就又哭又鬨灑作一團……

一想起這些零零總總,容湛的眸子一度變得無比幽深,連帶著嘴角都勾著笑容。

用林翩翩的話來說,就是一臉的春心盪漾!

“王爺,王妃準備出發去中邑王府了!”

珍珠這個時候從側廳那一邊走了出來,恭恭敬敬的來到了容湛麵前,開口稟告。

容湛一聽說鳳天瀾要離開,瞬間便起了身子,“你跟王妃說,讓她等我換身衣裳與她一並前去。”

“是。”

珍珠退下之後,容湛便轉身去房間沐浴更衣去了,如今整個後院就隻剩下風穀子他們一行人。

柳姑姑摸著下巴,眯著眼睛看著容湛離開的背影,然後扭頭看向了林翩翩,“翩翩,我瞧著他們小兩口夫妻恩愛,琴瑟和鳴,你如果想從中橫插一個腳,怕是冇機會了!”

“唉……”林翩翩忍不住一聲長歎,“柳姑姑,難怪人家叫你柳一刀,你果然是專門擅長在人家心窩子上麵捅一刀。”

柳姑姑眼珠子轉了轉,像是想起了什麽,一臉狹促的湊到了她的麵前,“我這不是在捅你的刀子,我隻不過是在提醒你,有時候做無用功,那就是在浪費時間和精力,我瞧著那南照的二皇子,其實也長得一表人才,雖然不受皇帝器重,但是……”

“哎哎哎,打住吧你!”林翩翩連忙開口。

她這輩子囂張跋扈慣了,還第一次碰到一個一根筋的榆木疙瘩。

她猶記得離開南照之前還被容喆那個傢夥,在門口給攔住了。

那個傢夥信誓旦旦的說非她不娶,林翩翩氣得鼻子都歪了。

她一陣苦口婆心,幾乎把這輩子的耐心全部都用完了,可是容喆那個傢夥反正一口咬死,摸了她的胸,就得負責。

林翩翩氣得渾身發抖,當場就吼出了一句:“你喜歡我哪?我改還不行嗎?”

然後那根木頭就傻愣愣的盯著她的胸口,林翩翩翩頓時就無語凝噎:

這胸大也不是她的錯呀,這一點恐怕真的冇法改!

後來她還是使了金蟬脫殼之計,才得以脫身溜到這中邑來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他真心想要求娶你定,然會一路追到中邑來,可你這都來了好些天了,卻冇瞧見他的影子……”柳姑姑一個人在這裏犯嘀咕。

林翩翩得意洋洋的翹著二郎腿,手指挽著自己墨黑的長髮,“姑奶奶我早就已經掐算好時間了,這會兒他應該已經被皇帝老兒發配到封地去了……”

這邊林翩翩還在暗暗竊喜,終於甩掉了容喆那個傢夥,而另一邊,容湛已經以最快的速度沐浴更衣,等著鳳天瀾一並朝著中邑王府出發。

因為未央王府的別院和中邑王府相隔的距離並不太遠,所以他們兩個人便決定步行前去。

鳳天瀾一直都在糾結那天晚上與自己顛鸞倒鳳的男人到底是誰,所以這件事在容湛冇有親口承認之前,她心裏還是有些心虛。

這一路前行,鳳天瀾歪著腦袋盯著容湛的側臉,努力回想著那天晚上應該存在的契合。

出發之前鳳天瀾打算找林翩翩好好談談,讓她加入自己隊伍,一並前去參加宗門筆試。

雖然她很清楚,如果能讓容湛加入他們的隊伍,他們獲得魁首勢在必得。

到時候隻要自己打一聲招呼,容湛一定會想法子在楚天玄鏡裏替自己找到那暗黑色的彼岸花。

不過腦袋裏麵千迴百轉,鳳天瀾終究還是猶豫了。

若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她實在不想讓容湛去做這件事情。

原因有二。

一是因為那黑色的彼岸花形狀十分奇特,自己腦海之中隱約有些印象,但是她實在是冇有辦法具體的描繪出來。

若連她都描繪不出來,容湛又怎麽可能找得到?

到時候豈不是就像是無頭蒼蠅似的,費人又費力。

其二便是因為她很瞭解容湛的個性,若自己說出有關黑色彼岸花的事情,他一定會刨根問底。

她現在暫時還不想讓他知道自己三根鎖魂針已經全部掉落的事情。

琢磨了半響之後,鳳天瀾還是決定,乾脆就找林翩翩一起幫忙想辦法進入前十,到時候自己就能夠進入楚天玄境了。

就在鳳天瀾思忖著這些事情的時候,他們兩個人突然叫人給攔了下來。

她回過神來抬頭一看,眼神瞬間就冷了下去:

這個傢夥還真是陰魂不散!

“未央王殿下。”夏侯無雙客氣的朝著容湛抱拳。

先前因為鳳天瀾對自己決絕的態度,以至於夏侯無雙氣急敗壞纔會一時對容湛有了冒犯的態度。

如今想必是他已經冷靜了下來,再次見麵,態度倒也謙和了不少。

容湛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嘴角有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勾起,“太子。”

“未央王妃……”夏侯無憂扭頭看向了鳳天瀾,雖然此時此刻他正在極力的壓製內心的情緒,但那雙眼睛裏麵流露出來的炙熱依舊無法掩飾。

他定定的盯著鳳天瀾,直到她的臉上露出了厭惡之色,這才貌似回過神來,“未央王妃,那日在琅環居裏麵,是我的妃子不知天高地厚衝撞了你,今天我特意帶她過來,向你賠禮道歉。”

說著這話,他扭頭朝著身後一聲厲叱,“還不過來?”

話音落下,便瞧見人群之後,一個紅衣女子瑟瑟縮縮的邁著小碎步走了過來。

她眉眼輕柔,渾身上下都帶著恭謙,“王妃,那天晚上的確是我無意冒犯,是我眼拙將您認做了旁人。我記得南照有句古話叫做不知者無罪,還請未央王妃恕罪。”

鳳天瀾冷冷的盯著她,眼睛裏麵諱莫如深,倒也冇有表現出十分憤怒的樣子,隻是淡淡的開口,“原來是認錯人了?”

覃韻韻一聽這話,臉上便露出喜色,隻不過那笑容還未浮起,便聽到鳳天瀾話鋒一轉,“莫非邀月郡主有眼疾,本妃這麽大一個活人都能認錯?我原本也是懂些醫術的,不如讓我來替你治治眼睛,免得你下次又將人認錯,得罪了什麽不該得罪的,到時候將你一劍殺了,連南疆的太子殿下也救不了你!”

但凡是個人,就能夠聽出鳳天瀾語氣裏淡淡的譏諷和嘲笑。

站在原地的覃韻韻原本以為自己出來道歉這件事就應該怎麽結果了,誰知道鳳天瀾說起話來竟夾槍帶棒,她的眼睛之中不由燃起了憤恨,垂在廣袖裏麵的一雙粉拳也是驟然緊握。

賤人,竟然敢詛咒自己眼瞎?

當著太子的麵也敢如此囂張,自己絕對不會放過她!

反反覆覆做了幾個深呼吸,覃韻韻幾乎是用儘全力才壓製住自己想要爆發的情緒,恭恭敬敬的開口迴應,“王妃教訓的是,邀月記住了。”

“未央王妃身份尊貴,幾句道歉自然不能體現我們的誠意。剛纔我已經在中邑最大的酒樓裏麵訂了酒席,若是未央王和王妃接受我們的歉意的話,還請賞臉光臨。”夏侯無雙在說這話的時候,那雙眼睛從頭到尾就一直落在鳳天瀾的身上。

時隔三年再度相見,他發現原本那個清冷消瘦的人兒,如今變得豐腴靈動,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妖冶至極的迷人。

與前兩天看到她那有些倦意的麵容有所不同,今日的她麵容紅潤,原本清澈見底的大眼睛,裏麵似乎有水光暈染。

她雖然隻是安安靜靜的站在那裏,卻好像有些不同了。

眼角眉梢都帶著淡淡的風情,整個人就像是一朵正在憤怒開放的玫瑰。

閱女無數的夏侯無雙光是一眼便能夠分辨,她昨晚必然是被人滋潤過,已經經了人事。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夏侯無雙更是嫉妒到幾近瘋狂。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自己藏在心底最深處最珍貴的寶貝突然被人挖走,整個心臟都空落落的,十分難受。

一時間他看向容湛的眼神裏,也染上了陰毒的忌恨。

“不管你們是有意還是無意,反正人都已經被你們唐突了,至於宴席就免了。本王和愛妃今日還有要事處理。”

容湛毫不猶豫的便開口拒絕,此時此刻他臉上的表情雖然十分清淡,看上去甚至還帶著一絲漫不經心,但那半眯起來的鳳眸裏麵似乎有淩厲的冷芒一閃而過。

他從頭到尾就站在鳳天瀾的身邊,從夏侯無雙和覃韻韻出現時,她分明就感覺到鳳天瀾的手無意識的緊握,連帶著身體都輕輕一抖。

她這是在緊張。

而此刻當他對上夏侯無雙那毫不掩飾的貪婪目光之後,他心中更是陡生厭煩。

如果今日不是在中邑,不是在這人來人往的大街之上,他定然會出手直接將他那對眼珠子給挖下來。

“未央王殿下,未央王殿下請慢,求您賞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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