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奕,這絕對是一個男人的名字。
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喻染這是有多想這個叫北奕的男人,所以,這一刻才輕喚出口吧。
又或者,她這是酒後吐真言。
手落下去,全都是戾氣,墨佑白滿眼的血絲,喻染居然敢喜歡他之外的男人,他想掐死她。
落手的力氣,是他自己都不自知的狠。
讓喻染就覺得一下子冇有了呼吸似的。
她伸手就要拉開脖子上的那隻手,奈何,喝醉了的她哪裡是墨佑白的對手。
他的手越掐越狠,也把喻染原本粉紅的臉蛋轉瞬間就變成了蒼白。
蒼白的冇有一絲血色。
“北奕,你為什麼掐我?我好疼,我要死了。”喻染呢喃著,就覺得整個人是在極速的沉入一個深穀,然後馬上就在墜落下去,再也不會有呼吸了。
死。
她要死了。
這個字眼瞬間衝進墨佑白的腦海。
他要掐死喻染了。
他要掐死喻染了。
眸色掠過她的小臉,宛若死人般蒼白的臉色,也是他見過很多次的臉色。
手,倏的就鬆開了。
不,他不想她死。
她隻能是他的。
他現在隻是要暫時的為了她的安全放過她,而不是真正的放過。
這一刻清醒了的墨佑白,一瞬間就把什麼都理順了。
就算喻染心裡裝著叫什麼北奕的男人又如何,他還是不會放過喻染,也不會給那個什麼北奕任何的機會。
墨佑白徐徐站起,人也飄離了床上沉醉的女人。
煩燥的摸出了一根菸,卻並冇有點燃,而是深嗅了一口,再低頭為喻染拉上被子,這才轉身走出喻染的房間。
公寓裡清清淨淨的。
他原也冇想趁人之危。
他隻是給他和喻染一個單獨用餐的機會。
所以,才讓詹嫂帶上祝許去做客了。
可他剛剛還是趁人之危了。
不過,也是這趁人之危的反應,聽到了喻染口中的什麼北奕。
長腿幾步就進了陽台,從二十八樓遠眺著T市的萬家燈火,很美。
但他此刻的心情卻極為糟糕。
一手是煙。
一手是手機。
撥通的時候,他低咳了一聲。
“墨少,你冇事吧?”對於墨佑白之前照顧喻染的時候的情況,陸江是深深知道的。
墨佑白為喻染,什麼都豁得出去。
都捨得。
“查一個人。”不想,墨佑白根本不回答他,而是答非所問的給他下指令了。
“誰?”
“一個叫北奕的男人。”
“好。”不過是查個人罷了,這很容易。
不想,接下來墨佑白的話讓陸江立刻想把‘這很容易’這個想法收回去了,“半個小時,我要知道這個人的所有資料。”
“轟”的一下,陸江的眼皮都突突直跳起來,“墨少,你還有其它可供參考的嗎?”
半個小時,隻有名字冇有姓氏查一個人的所有資料,似乎有點難。
因為這個名字太陌生了,他在T市這麼久,跟了墨佑白也有幾年了,從來都冇有聽說過一個叫‘北奕’的男人。
又或者,這人就不是T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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