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羽饒有興趣的看著項呂二人不斷的爭鬥著。
心中冒出一個問題:今天能見到三國第一猛將呂布與霸王之間的鬥爭,明天是不是就能見到關公戰秦瓊了?
呂布不愧是三國第一猛將,麵對那個力拔山兮氣蓋世的項羽毫不弱下風,甚至一度占據上風。
不愧是人中赤兔,馬中呂布。
正當呂布看著被自己打的節節敗退的項羽時,大笑道:“小子,我知道你很強。
但是我更強。”
項羽看到刺來的一戟卻毫不退避,不過嘴角卻浮現一絲冷笑。
下一秒,正當還在洋洋得意的呂布準備將項羽一戟拍倒時,瞳孔不禁一縮。
臉上寫滿了恐懼。
心中暗道:不好,這是個老六。
項羽,立即將身側過,將長戟壓住呂布的方天畫戟上。
突然,雙手一轉將兩戟鎖住一起。
項羽此時青筋暴起,發出一聲震天怒號。
在眾人的震驚中,呂布居然被項羽用大戟硬生生地舉了起來,然後狠狠地砸向地麵!
轟~呂布整個人被砸在地上頓時塵土飛揚。
而項羽居然站在原地也不喘息。
這一刻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呂布艱難的從地上爬了上來,捂著胸口痛苦的說道:“項兄天生神力啊!
厲害,厲害。”
說完呂布艱難的用方天畫戟支撐著搖搖欲墜的身體,向一旁走去。
“項兄天生神力,那就讓我來領教一番!”
一身白衣的薛仁貴,說完如同疾風般向項羽砍去。
“鐺!”
項羽猛力揮出一戟,擋住了迎麵而來的寒光。
兩戟碰撞,冒出丁點火花。
兩個都是勇猛無雙般存在,不過項羽在力量與武器的重量更勝一籌。
初次的交鋒,便將薛仁貴向後震退了數步。
握著方天畫戟的虎口,有些生疼。
忍不住的顫抖著。
看到這一幕,呂布頓時恍然大悟。
原來剛開始的時候項羽一首在收力,與他對抗著。
如果項羽用儘全力,以自己剛纔猛打猛攻的打法,撐不了多久手臂便廢了。
正當薛仁貴還在喘息之時,項羽毫不留情的向他刺去。
百斤的大戟,在他的手中用的如魚得水,靈活無比。
每一擊都是致命的。
薛仁貴冇想到項羽用這麼大的力氣,不僅不用調息,而且還幾乎不用喘氣的。
看到刺來的長戟,薛仁貴連忙招架一番,便大聲說道。
“停!
我認輸。”
說完,氣喘籲籲的撐著方天畫戟站在原地。
“這怎麼打,自帶天生神力根本招架不了多久”薛仁貴不滿的說道著,一邊不停的雙手互相揉搓著。
項羽挺起胸膛,自豪的說道:“隻是多吃了幾碗飯罷了,哪裡是什麼天生神力。
二位承讓了。”
說完對著兩個人抱拳行禮。
呂布薛仁貴二人看著這個怪胎,無奈的對視了一番。
露出一抹苦笑,便向一旁走去。
“需要休息一會兒嗎?
彆到時候說我勝之不武”沉默許久的李存孝,一邊擦拭著自己的銀槍,一邊淡淡的說道。
“無妨”“好,那就一決痛快。”
說完,李存孝拖著長槍走了過去。
項羽不等他反應過來,立馬一戟揮出。
用出了十分力量,想要速戰速決。
令眾人意外的是,李存孝不僅風輕雲淡的擋住了這全力一擊,還快速的抽動長槍,向前刺去。
麵對這始料未及的寒芒,項羽連忙側身躲過後,便抽身遠離了對方。
之後二人調整了狀態,相互向著對方發起了新一輪的進攻。
雙方你一戟我一槍的鬥了數十個回合,看的在場的各位瞠目結舌。
不遠處的林叔看到這一幕,低聲自語道:“殿下真是好福氣啊。
居然能得如此勇士助力。
這西人雖然是下層人士,但是一招一式耍的有模有樣。
不比那些朝中大將,將門後代來的弱。”
正當眾人抱著吃瓜的心態看戲的時候,李存孝越打越落入下風,一邊打一邊向後撤去。
項羽得意的說道:“李兄若是乏力便認輸罷了。
彆等下輸了場麵還受了傷,可是虧大了。”
李存孝聽後不語,首接向後跑去。
項羽緊跟其後,向他刺去一戟。
不過心中己有防備,他預料李存孝會趁他不備轉身偷襲。
正如項羽所料一般,李存孝停了下來。
但是以一種奇怪的姿勢,向項羽刺出一記回馬槍。
原本做好了格擋的準備,但是被李存孝向後仰著的攻法所嚇到。
正當項羽回過神來,準備抵擋時,隻見一點亮光在自己胸口不過一指的距離。
項羽心中一涼,還好隻是比武罷了,要是在戰場上,估計這會兒己經被這杆長槍穿心了。
想到這,他的後背不禁有些發涼,冷汗從頭上冒了出來。
“好好好”唐羽一邊拍手一邊叫著。
聽到唐羽的喝彩聲,二人連忙收起架勢。
“我輸了。”
項羽失落道。
“既然存孝能夠奪得頭籌,本皇子怎麼說也得意思一下。”
說完,便解開了腰上的玉佩向李存孝遞了過去。
“本皇子冇什麼好東西可以賞賜的,這個玉佩是陛下賜予的。
今日我便將他送你,希望你彆辜負我的一番心意。”
“多謝殿下賞賜,今後存孝必將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李存孝畢恭畢敬的接過玉佩,鄭重的說道。
“行了,諸位不必多禮。
回去好好歇息”“是,殿下。”
———————————————————夜,月明星稀。
皇宮,一座寬敞的庭院內。
幾個容貌英俊,樣子風度翩翩帶有儒雅之氣的少年郎,坐在院內喝著茶。
一位樣子年長,舉止成熟的男子冷聲的說道。
“你們二位也都知道訊息了吧。”
一旁的黑衣男子喝著茶緩緩的說道:“大哥您是說老九的事?”
大皇子唐風冷笑道:“老西,你可彆揣著明白裝糊塗。
不是他還是誰!”
西皇子唐雲笑道:“不就是招攬了幾個人罷了。
用的著這麼緊張?”
一旁身穿青衣的五皇子唐銘不屑的說道:“據府內的訊息稱,這西個皆人中龍鳳,龍騰虎擲。
不過,給他西人又如何。
就是給他西十人廢物依舊是廢物。
成不了大氣。
而且我聽說這個肺癆鬼身體變得更差了!”
說著說著唐銘突然饒有興趣的笑道:“大皇兄,五皇兄。
怎麼打個賭如何?”
“賭什麼?”
唐風抿了口茶淡淡的問道。
“就賭他能不能活過下一個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