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真千金平等創飛所有人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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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暑假,岷殊都在度假山莊度過。

這兩個月裡,發生了兩件大事。

一件是黎城警方與軍方聯手摧毀了一個集拐賣、器官買賣於一體的大型犯罪團夥,解救出被拐賣人員33人,214人被抓。

徐玫和盛清和一起被送到了盛家。

當時盛利還在醫院,盛清雲出差了,家裡就剩下個盛清明和徐媛。

這倆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竟然把她們母女留了下來。

岷殊聽到徐媛從二樓跌落,重傷頭部昏迷的訊息的時候,第二件大事接踵而至。

壞訊息:盛聞知找到了。

好訊息:人瘋了。

盛清雲親自把盛聞知送到她在米國的住址之後纔回來的。

與他一起到盛家的,還有徐家人。

徐天賜對盛清和已經瘋魔,在她不見的這一個多月裡,自殘了無數次,甚至有幾次提著刀站在了徐總夫婦的床頭。

嚇得徐總當晚就和盛清雲一起去了國外。

功夫不負有心人。

雖然盛聞知瘋了,但徐家也算是完成了承諾。

他們把待在孃家的兒媳婦接回去也是天經地義。

聽說那天徐玫死死抱住盛清和不準徐家人帶她走,是盛清和自己要跟著徐家人回去的。

隨著盛利、徐媛雙雙住進療養院,徐玫被盛清明打了一頓趕出盛家,盛清雲為了股票大跌的公司四處奔走,整個盛家似乎都沉寂了下來。

岷殊也迎來了她的平靜卻飛速強大的七年。

京大直博,大二進入國家秘密項目,22歲時已經是正式研究員,25歲脫離保密項目,獨自帶領團隊展開了新的項目。

……

“好久不見。”

香檳碰撞,低聲寒暄。

岷殊穿過觥籌交錯的人群,慢悠悠晃到了後花園。

“七年了,感覺你冇什麼變化。”

蘇遲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岷殊回頭,橙汁與他的紅酒杯碰了下。

“公司怎麼樣?”

大一開學前,蘇遲徹底和蘇家決裂。

他帶著早已研發成熟的技術,獨立建立了一家公司。

這家公司,岷殊注資15億,占總投資額75%。

蘇遲帶著蘇夫人孃家給的五億,同時以管理者和技術崗位入股,兩人分彆占股48%、42%。

岷殊48%,蘇遲42%,剩餘股份分給了其他管理崗和技術崗。

這家名為“明遲”的遊戲公司,在六年前釋出的第一部遊戲就因其身臨其境的全息技術享譽全球。

六年過去,明遲高速發展,已經推出了第三代遊戲倉,同時與醫療、航空等領域多線合作,市值接近千億。

毫不誇張的說,這名利場裡,岷殊和蘇遲身價絕對是其中頂尖。

“不就那樣。”蘇遲懶洋洋道:“真好啊,要是我七年前也有十五億,就也能這麼輕鬆地站在後花園回憶過去了。”

故地重遊,七年前那場合作,讓兩人熟悉起來。

刨除岷殊在保密項目見不到麵那三年,蘇遲和她也算是老朋友了,講起話很不客氣。

岷殊:“那你可能需要一點談判手段。”

蘇遲似笑非笑:“我需要的應該是精準的把柄吧。”

盛利和徐玫的視頻,直至今日也冇放出去,盛清雲和盛清明也不知道達成了什麼協議,竟然將梁稚的存在瞞得嚴嚴實實。

不過,這一切都會在今天打破。

蘇遲望著那片平地,手指敲了敲高腳杯:“這倉庫就這麼拆了,有點可惜。”

岷殊微笑:“倉庫拆了,舊事卻難忘,不是嗎?”

兩人輕輕碰杯,像極了大反派的聚會。

前麵的宴會廳,一如七年前熱鬨。

客人滿嘴吉祥話:“恭喜徐總徐夫人了,盼了這麼多年,終於喜得金孫。”

徐總徐夫人笑得前所未有的和藹:“同喜同喜,聽說你孫子也上幼兒園了,什麼時候帶來見一見。”

“好說好說。”

滿麵笑容,在觸及西裝筆挺的青年時,僵硬了一瞬。

客人:“徐總?”

徐總回過神來,看向器宇軒昂的年輕人,有一瞬間遲疑。

氣質的差距,讓他很難將眼前人與七年前的男生聯絡起來。

但是僅僅過了七年而已,隻要冇整容,不至於認不出來。

來人似乎是意識到了徐總的窘迫,很是溫和地微笑道:“徐總可能不認識我,我姓林,林徹。”

徐夫人皺眉看著他,“林徹?你不就是……”

“徐夫人認識我這個乾兒子?”

氣質沉穩的中年人扶著一位兩鬢斑白的老人走了進來。

徐總徐夫人連忙上前迎接,就連背後各自社交的賓客們,也將目光齊齊投入到了這邊。

——林鎮和林民。

前者是當代大書法家,也是後者的父親,後者是現在的華夏首富。

徐總立即笑道:“林老先生林總,你們大駕光臨,真是讓我們徐家蓬蓽生輝!”

徐夫人卻遲疑道:“林老先生,你說他……是你乾兒子?”

林老先生笑著點點頭:“我七年前上山幫老妻掃墓,差點摔下山去喪命,幸虧了林徹,不然你們可見不著老頭子我咯。”

……七年前。

這個時間點,讓宴會廳某些熟悉的客人們,有了一瞬間詭異的沉默。

直到抱著哇哇大哭的孩子下樓的盛清和出現,纔打破了這怪異的氛圍。

“誒喲我的小寶!”

徐夫人一時之間也顧不上什麼林徹蘇澈的了,一心撲在了孫子身上,三步並作兩步跑過去從盛清和懷裡接過孩子,心疼得不行。

“喲喲我的乖孫孫怎麼哭了呀?是不是困了?要不要喝奶?”

她皺眉斥責道:“你是不是冇餵奶?還有孩子哭了不會哄嗎?宴會廳裡人來人往的,孩子受驚了怎麼辦?”

盛清和一言不發地低著頭,任由徐夫人訓斥著。

七年過去,她柔順的長髮已經乾枯發黃,豐盈的身軀也變得乾瘦,更彆提被長袖長裙包裹住的身體。

在場的賓客,誰冇聽說過幾次她進醫院治療傷還冇好又被接回徐家的訊息。

更多的人,目光遊移盛清和和改名換姓的林徹之間,目光極其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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