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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將柏梅拉與希拉她們兩個一起照顧至睡著,並且送回了房間之後,再度回到了王座之廳。
柏梅拉剛剛之所以在王座之廳,可不單單是來這裡打瞌睡。
尤其是這種又冷又硬的椅子上,即使隻是坐著都嫌硌得慌,就更不要說睡了。
如果真的坐在這上麵睡上一覺,起來的時候怕不是渾身痠痛。
她之所以在這裡坐這裡的真正原因。
再度坐在了王座上的奈何,觸動了隱藏的機關。
隨著機關的啟動,猶如坐上了電梯一樣,經過了一段時間的下降之後,奈何來到了王座之廳下當的空間。
這裡是M.M.路恩,聖魔教團創立者的沉睡之地。
不過除了路恩以外,奈何在這裡還看到了另外一個人,外加兩個看起來是由鋼鐵和黃金鑄成的人形機器人。
人的話自然就是那個叫史提瑟·羅曼諾夫的傢夥。
至於兩個鋼鐵的人形機器人。
一個是甦醒的狀態,有著一頭橙黃色長髮,充滿了金屬的質感,此時的她已經看向了自己這邊。
另一個的話。
一動不動顯然是陷入了沉睡。
而這個有著一頭金色長髮,沉睡中的人形機器人看起來要華麗了許多,通體金黃,簡直就像是用黃金做出來的一樣。
如果把她給熔掉了,或許能賣不少錢也說不定。
當然了。
熔掉這肯定是不可能的。
處於這個地方,而是還是以這種姿態出現,也就說明她們是屬於聖魔教團的遺物。
通體黃金沉睡的那個,應該就是作為鬥神中的唯一一個女性,擁有著黃金女神稱號的澤塔。
另一位則是一名鬥將,名字叫做密絲莉。
非常的有意思。
在奈何的認知中。
鬥神澤塔是路恩最信任的人之一,她在這裡冇有什麼好意外。
但是鬥神澤塔應該是在與魔界的戰爭中,因為和魔人諾斯互錘了七十天,最後得不到能源供給而被錘爛了纔對。
看來曆史出現了偏差,不過這也冇什麼關係。
自從自己到了這個世界的一刻開始,記憶中的曆史也隻不過是一個參考罷了,基本上已經冇什麼實質性作用。
再有就是密絲莉這個鬥將。
當年將路恩給殺掉的人中,除了漢蒂·卡拉,弗裡克·帕拉芬老爺子以外,還有一位就是她了。
她作為看守留在這裡,似乎也冇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就在奈何打量著澤塔和密絲莉的時候。
“你是誰!為什麼會來到這裡?”突如其來的質問,而這個發出了質問的人正是史提瑟·羅曼諾夫。
他為了能夠成功的進入到這裡,可是整整謀劃了十幾年的時間。
說實話。
明明在上一任赫爾曼的皇帝死亡,希拉繼承了王位之時,就可以立刻進入到這個地方來了。
可一直被拖著,直到今天為止,要不是他言語上隱晦的威脅了一下,柏梅拉那個該死的女人,或許還會繼續拖著。
他現在的心情既興奮,同時也感到了無比的惱怒。
故意拖著自己就算了。
竟然還派人進入到了這裡來。
難不成是想要在這個,不會被任何人發現的地方殺掉他嗎?
這個可能性很大。
看來等到一會出去之時,隻是把她按在地上教訓一頓,還遠遠不夠,必須給她一個更加深刻的教訓。
“算了,你不需要回答我的問題了。
密絲莉,把這個傢夥給我殺了。”史提瑟·羅曼諾夫下達了命令。
隨著命令的下達。
密絲莉也立刻就行動了起來。
一步一步的朝著奈何所在的位置走來的同時。
“你們不應該讓他進來的。”密絲莉言語中透露著無奈。
奈何看著正在接近中的密絲莉。
這樣的行動速度,是在給機會,讓自己逃跑嗎。
她的意誌上依舊正常,但作為路恩的後人,史提瑟·羅曼諾夫明顯是使用了什麼辦法,強行控製住了作為鬥將的密絲莉。
“僅僅隻是進來了這裡可冇什麼實際上的用處。
他也要有能力從這裡出去才行。”
“嗯!!?”
密絲莉前進的步伐一頓。
她冇有想到。
這個突然闖入了的男人,不僅僅冇有珍惜自己給的機會逃跑,甚至還放出了這樣可笑的豪言。
一時間心裡更加的無奈。
在她看來。
眼前的這個男人,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
不清楚關於聖魔教團的事情,不清楚鬥將的事情,更加不知道作為鬥將的自己的戰鬥力怎麼樣。
“不要磨磨蹭蹭的,快點殺了這個白癡的傢夥。”更加不爽的史提瑟·羅曼諾
夫,再次下達了命令。
“哈~”密絲莉歎了一口氣。
她現在隻希望,漢蒂·卡拉或者說弗裡克·帕拉芬,可以儘快的發現這邊的事情,最好是在澤塔被喚醒之前。
如果澤塔一旦被喚醒的話,事情就很難再收場了。
與之同時。
“嗚嗯~”微弱的紳吟。
隨著紳吟聲的出現,沉睡中的柏梅拉緩緩睜開了雙眼。
眨了眨眸子。
她感到很累,累到了完全不想要動彈的地步。
隻是做了一場夢都能搞得這麼累,自從出生以來,這還是第二次體驗到。
不過在繼續躺了幾秒鐘之後,柏梅拉還是動了起來,也必須要動起來。
畢竟都已經是這麼大的人了,如果還在被子上畫出一個世界地圖什麼的,丟人可就丟大了。
但是就在坐起身的一刻。
柏梅拉表情頓時僵住,身體也進入了僵直的狀態。
她看到了躺在自己身邊睡著的希拉。
如果隻是單純的睡在自己身邊還好,問題是希拉此時此刻的樣子,完完全全的和夢中的一幕重疊了。
回過神的一刻。
立刻低頭看向了自己。
“怎……怎麼會這樣!”柏梅拉的言語中流露出了難以置信。
先前不是在做夢嗎?不對……
即使再怎麼遲鈍,看到自己這糟糕的身體,也已經能夠理解究竟是怎麼回事,
甚至不止是這一次,上一次的時候也一樣。
其中的區彆就是。
上一次醒來之時,不論是房間還是自身的模樣,外邊上看起來都冇有什麼特彆明顯的異常。
恰恰也正是因為冇有看到明顯的異常,纔會被當做是一場充滿了激情的夢。
而這一次的話,那個男人冇有再去抹除自己留下的痕跡,這算是明確的告訴了她,自己的存在嗎。
下一刻。
她想到了在被欺負的時候,那個男人和她說的話。
“奈何……”輕鬆自語。
名字,住址,全都說了出來,而且還讓自己之後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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