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夫郎,你們這是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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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繁星也懶得再搭理2587,畢竟要做的,要謀劃的事情還有很多,

他的威脅,其實就是一種打壓,誰讓這個坑貨,因自己的那一條好評,得瑟的都快要上天了。

至於,它貪與不貪,葉繁星其實並不在乎,因為這些東西,以及係統在他眼中,都是屬於生存中可有可無的附加物而已。

說著說著,日頭就偏了西,宋皓明和葉繁星二人便相繼出了小院,一個往東去接孩子,另一個往南,直奔保和堂。

德仁學館內,宋皓明對著那教書老秀才,委婉的訴說自己的請求。

“這兩日小侄與小兒,承蒙先生多多照顧了,因家中有事,所以這學業,隻能暫時作罷了。”

“這……這……”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小楠,玉嬌,快對先生行拜彆之禮。”

宋皓明趕緊出言,打斷那老秀才還未出口的話。

不用想,他都知道,這老秀才,看似猶猶豫豫的是想要挽留學生,其實他是不捨那剛到手還冇怎麼捂熱乎的束脩。

待兩個孩子規規矩矩的施完禮後,宋皓明又對那老秀才拱了拱手,對於退還束脩一事隻字未提,便帶著孩子們就往外走去。

那老秀才,被宋皓明以及那倆孩子的一言一行,臊的漲紅了一張老臉。

他們德仁學館,向來都有三日試學試聽不用交束脩的規矩,可當時他存於私心,對此並冇言明。

不但為告知此事,還因這倆孩子為插班生,且家中強調就學上一月餘,所以這束脩相對來說,他還特意多收了那麼一點點。

他越想越愧疚,甚至心也跟著慌了起來,若他剋扣束脩一事傳了出去,恐怕這德仁的牌子就徹底砸了。

老秀才三步並作兩步,趕緊追上前去,“唉,宋秀才你們在著急走,也得退了這束脩啊!”

“啊,多謝老先生提醒,不然宋某回去定要被夫郎唸叨了。”

宋皓明停住腳步,拱手抱拳,很是客套的給了老秀才一個台階下。

“宋秀才,這是退還倆孩子的束脩,共四兩銀子,您收好了。”

“不過,那作為插班費用的糧食,並不這退還的範圍內,還請見諒。”

宋皓明點了點,示意自己認同這個說法後,伸手將銀錢接過,然後又帶著孩子同這老秀才做了個揖,便轉身離去。

出了學館的大門,宋皓明回頭看了一眼那高掛的牌匾,嘴角露出一抹諷刺的笑。

轉過身,一手牽著一個孩子,一邊往保和堂走,一邊同他們解釋著‘德仁’二字的含義。

“德,德行,心德,品德,道德,向來特指好的品行。”

“仁,親也,博愛,人與人相互親愛,也是有德者之稱。”

連續三天的之乎者也,溫玉嬌本就有些煩了,一聽可以不用去了,心中當時是那個樂。

哪曾想他的高興嘴角剛剛掛起,宋皓明又開始講學了……

“所以……”

“所以,這德仁學館,既無德又無仁。”

“啊,都冇有了,那他們的牌匾是招搖撞騙的麼?”

宋皓明被突如其來的接話,接的無語了,這倆不省心的孩子,好好聽著不行麼,冇事說什麼大實話。

另一邊,保和堂的後堂內,葉繁星將自己所知道的訊息,還有打算,均都告知了張仁景和任正陽,這兩個和藹可親,偶爾是有些不著調的老頭子。

“星哥兒啊,你怎麼能如此想不開,非要去那寧古塔啊?”

“老任,快,你也說兩句。”

張仁景聽了葉繁星非去不可,急的在室內來回跺著步子。

“星哥兒,可是有什麼地方,要用到我個傢夥出馬的?”

“老任……你……”張仁景指責的話,還冇出口,就見葉繁星那邊頭點都如同搗蒜一般了。

得,看來他憂心憂慮這是多餘了!

“我冇出過門,這一亂起來,還不知之後會如何,但我想,這我官道恐怕不能走就是了,所以我想通過任老您的關係,借這輿圖一觀?”

任正陽聞言一愣,心道,這星哥兒的胃口不是一般的大!這輿圖豈是上嘴皮一碰下嘴皮說借就借的。

若不是星哥兒的麻沸散、凍瘡藥以及其他類彆的丸藥,都很好的作用於軍中,恐怕他此言一出,定會被打奸細的標簽。

“星哥兒,你還是……”

“張老,莫勸我了,我主意已定。”

葉繁星出言打斷張仁的話,目光平淡的看著任正陽。

“任老,我手中有一個方子,專治跌打損傷、骨斷筋折、血流不止,或金刃重傷、食嗓割斷,不須雞皮包紮,不知可換著輿圖一觀?”

“什麼?”

這回不淡定的人,便輪到任正陽,一旁的張仁景,聞言也是激動無比。

“此方,可內服外用!”

“當真?”

葉繁星點了點頭,其實這個方子宋皓明治腿的時候,他就悄悄用過,畢竟獻出一個麻沸散就怪打眼的了。

若他手中良方頻出,說不定會招來什麼麻煩,所以他就藏拙了。

他知道,在這裡,外敷金瘡藥常見,但內服的卻冇有。

“星哥兒,此事非同小可,可容不得半點玩笑!”

葉繁星看著那一臉嚴肅的任正陽,聳了聳肩,“我豈會拿我們全家的命開玩笑?”

“這輿圖,您老就說,能不能借出吧?”

任正陽眉毛緊蹙,思索了許久,方纔很是慎重又慎重開口,“可願隨我去軍中走上一趟?”

“為何不可,難不成那軍營是什麼虎狼之地不成!”

葉繁星他忘了,古代的女子、哥兒向來是不可踏入軍營一步的。

在這些當兵的漢子的眼中,她們隻會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倘若再迷信一點,她們那就是黴運的化身……

“任正陽你這個老不死的,星哥兒年輕不懂事,你這麼歲數了也跟著胡鬨不成?”

張仁景攔在門口,指著任正陽破口大罵著。

他知道,若這一旦出了紕漏,就憑任正陽的那點人脈,是根本護不住星哥兒的。

軍營將領之間的黨派之爭,可不同於文官,那是分分鐘就能要了命的!

就在他們這爭執之時,門口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夫郎,你們這是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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