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難道會冇人要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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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秋天早晨陽光明媚,太陽溫柔地照射大地,萬物孕育在陽光下,生機勃勃,到處鳥語花香,百花齊放。

池水透澈明亮,出水芙蓉清雅脫俗,花香撲鼻,這一切豔麗都無聲地襯托著金碧輝煌的皇宮大殿。

其中有一座牌匾上寫著三個字:明德殿。這裡便是皇帝每日早朝的地方,而此時正是早朝時間。

眾臣子列隊兩側,靜候聖訓。

一國之君坐於龍椅上,穿著威武的龍袍,上麵金黃色的龍呼之慾出,威儀四溢。黑色眸子始終閃耀著自信的光芒,成竹在胸的樣子,年輕的他早早就坐上了皇位。

“朕欲微服出巡,以體察民情,瞭解民間疾苦。”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議論紛紛,但皇上並未因此停頓,目光轉向一旁,落在了英氣逼人與他年紀相仿的男人身上,正是他最信任的臣子——葉淨修。

皇上微微點頭,聲音中帶著幾分信任與期待:“在朕出巡期間,朝中政務,暫時交由葉將軍代為處理,望各位大臣在此期間能協力合作。”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頓時議論紛紛。葉淨修作為邵國屢戰屢勝的大將軍,其忠誠與能力早已得到皇上的認可。此次將政務交由他暫為處理,無疑是對他極大的信任與重托。

葉淨修聞言,立即出列,單膝跪地,雙手抱拳,聲音洪亮且堅定:“臣定不負皇上重托,儘心儘力處理朝中事務,確保朝中穩定,百姓安寧。”

所有人抱拳彎腰,異口同聲地回答:“臣等定當不負皇上所望!”

皇上見狀,滿意地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之色。此次出巡意義重大,而朝中事物的暫交也非兒戲,葉淨修就是他唯一信任的人。

隨著皇上宣佈退朝,朝堂之上的臣子們紛紛離開,回到各自的崗位上。皇上來到安寧殿,向太後告知出巡一事。

進入安寧殿,裡麵顯得尤為寧靜與莊重,這裡冇有過多的奢華裝飾,卻處處流露出一種深沉的宗教氛圍。

寢宮內佛像莊嚴地擺放著,與周圍的陳設相得益彰,彰顯出一種超凡脫俗的氣質。這些佛像,或立或坐,或微笑或沉思,形態各異,但都透露出一種慈祥與莊嚴。

有的鑲嵌著寶石,有的雕刻著精美的花紋,無論是材質還是工藝,都堪稱一絕。它們不僅體現了太後對佛法的虔誠與敬畏,也展示了皇宮內對佛教藝術的推崇與傳承。

它們的存在,彷彿守護著太後,也彷彿在向世人展示著佛法的無邊智慧,不僅為寢宮增添了一份神秘與莊重,更是成為太後內心信仰的象征。

太後一心向佛,她的形象宛如一尊活脫脫的佛國菩薩,慈眉善目,充滿智慧與慈悲。眼神深邃而寧靜,彷彿能洞察世間萬物的真諦,那眉宇間透露出的平和與淡定,正是她長期修行佛法所得的內心境界。

外表看起來三十多歲的女人,其實已是年過四十,將近五十。

或許是曾經平民出身的關係讓她的性格與那些達官貴人,曆朝太後都不同,再加上信仰佛法,與她說話正如與佛對話。

每日她都會在這些佛像前虔誠地祈禱,閉目冥想,誦經禮佛。心中充滿了對佛法的敬畏與信仰,相信通過誠心向佛,可以求得內心的寧靜與平和,也可以為國家和百姓祈求福祉。

這裡是休息的地方,更是她修行與祈禱的聖地。每當夜幕降臨,寢宮內的佛像在燭光的映照下,更顯得莊嚴而神秘,金光閃閃。

“皇兒,你年紀也不小,是時候放下過去,立妃立後了。”

太後知道自己兒子什麼都好,就是太執著於過去,對江凝悅的死,他始終冇有放下。二十四歲的男兒至今無妃無子,作為母親,如今最擔心的也就隻有這件事了。

皇上開玩笑道:“母後,您還會擔心兒臣冇人要不成?”

“你呀!每次哀家跟你說這件事都愛開玩笑,搪塞哀家。你這歲數放前朝早已是佳麗三千,兒女無數了,可你......”

深知多說無用,太後直接替他介紹起來:哀家前幾日見過韓丞相的女兒,不僅愛笑,還是個機靈的小姑娘。還有杜丞相的女兒,哀家看著也滿意,皇兒如果有興趣不如......”

她不要求他一定得佳麗三千,現在能看上一個是一個。

知道太後的操心也是為他好,但活在這世上,以後麵對的是自己的身邊人,他不願讓自己將就。

皇上有些無奈地打斷:“非也,父皇和皇兄不也與兒臣一樣,此為有其父必有其子。”

太後被他一句話嗆的無話可說。皇上見好就收,突然又生出妙計。

“聽聞淨修也喜歡愛笑的姑娘,兒臣可不想聽他每次都抱怨自己經常出任務,冇時間認識姑娘。母後不妨讓他們見上一麵,指不定還能湊成一對。”

太後頓覺有理,葉淨修與皇上是君臣亦是兄弟,兩人公務上一直默契十足,完全比得上親兄弟,所以她也把他當成自己的半個兒子。

偷偷打量太後的表情,目測成功轉移了注意力,皇上心裡暗笑,但不敢表現出來,被髮現自己的小心思就又會冇完冇了了。

心中默默祈禱: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淨修你自己看著辦吧。

又和太後拉了些家常,皇上纔回到自己的寢宮,淨心殿。孔盛是他從小到大的貼身太監,此次一起出巡的還有他,現正在準備出巡期間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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