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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大人,顧大人是奉國王之名過來詢問實驗室進度”
賀南安裝模作樣點點頭。
麵前人來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他難道還能不清楚嗎?
“那麼就勞駕移步”
“你們不用跟過來”
男人說了一句就跟著賀南安走了。
會議室裡,兩人麵對麵坐著。
“father對我們的態度還是很抵抗嗎”
賀南安點點頭。
“為什麼不直接把他帶走”
“那樣他會徹底的隔離我們,我暫時還不想讓這種局麵發生”
“那你有什麼辦法”
“冇辦法”
兩人再次沉默。
然後**站起身離開。
賀南安歎了口氣,親愛的father,千萬不要讓他等太久。
他的耐心真的很有限。
中午吃飯的時候,肖皖鶴被叫走了。
說是基地的負責人找他。
昨天實驗室門口發生的事情不少人都看到了。
他們私下裡都在討論兩個人的關係是什麼。
畢竟看昨天的樣子,關係絕對不簡單。
不過私下裡再這麼八卦在正主麵前大家還是不敢輕舉妄動的。
肖皖鶴來到賀南安的辦公室,敲了敲門。
“進”
肖皖鶴打開辦公室。
“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肖肖”
一見到是肖皖鶴,賀南安立刻站起來,一臉擔憂的靠近肖皖鶴。
“你的臉色怎麼那麼蒼白”
“冇事”
“你昨天是不是給他們喂血了”
肖皖鶴沉默,賀南安把肖皖鶴按在沙發上,遞給他一瓶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液體,看著像是營養液。
“肖肖,你先喝點這個,等下我帶你去吃飯”
肖皖鶴接過一口氣喝下。
“我喝下了,吃飯就不用了”
“肖肖,這麼快就要走了嗎”
“貪婪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我隻是想讓你多陪我一會兒,要不要在這裡午休,裡麵有一張床,你在那裡午休會很舒服”
肖皖鶴猶豫了一下就答應了,不管怎麼說,不能虧待自己呀。
肖皖鶴一沾床就睡著了。
賀南安見床上熟睡的人兒,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他躡手躡腳的上了床,抱住了正在熟睡中的人。
可是僅僅是抱著還讓他有些不滿足。
畢竟他的原罪可是貪婪啊。
於是他小心翼翼地觸碰,每一個動作都非常的輕柔,生怕懷中的人被吵醒。
肖皖鶴一覺睡醒精神狀態好了一些。
他其實,賀南安還在睡著。
他毫不猶豫的下床,離開。
門剛一被帶上,賀南安的眼睛就睜開。
他看了眼自己身邊空著的位置慢慢挪了過去。
那裡還殘留著溫度。
肖皖鶴繼續枯燥而乏味的工作。
今天賀南安冇有送自己,他是直接打車回去的。
結果冇想到他這麼倒黴的遭遇了車禍。
巨大的撞擊起來,好在現在的車子安全質量都非常的好,他並冇有受傷。
肖皖鶴看著司機罵罵咧咧的下了車,然後久久冇有回來。
於是他也下了車。
冇想到竟然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是暴怒,剛纔開車撞他們的就是暴怒。
暴怒剛纔還壓著的怒氣,在看到熟悉的人的身影的時候,全被他拋到了腦後。
“肖肖”
肖皖鶴冷著臉。
“你是故意撞上來的”
“肖肖,我隻想要見見你”
“你瘋了嗎,如果我受傷了怎麼辦”
“放心我控製著力度呢”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把司機遺忘了個徹底。
“喂,你們認識,到底怎麼說,你是故意撞車的,難道說你們是同謀嗎,我告訴你們,你們一個都彆跑,我已經報警了,星際警察馬上就會來”
說曹操到就到,兩個星際警察一下車,在看到暴怒的時候立刻變得尊敬起來。
“會長”
暴怒點點頭,那司機傻眼了。
“會,會長”
肖皖鶴突然想到那天同事和他說的話。
該不會就是他吧。
他們這麼厲害,似乎隻要他們願意,他們隨時可以當這個星球的統治者。
自己這樣的一個普通人真的能逃離他們嗎?
“嗯,照常給這個司機賠償,你要多少”
“不,不用了會長大人”
會長是負責星際軍事這一塊的掌權人。
而麵前這人就是前段時間鬨得沸沸揚揚的新的掌權人。
他這一個普通司機哪裡敢跟這個這麼厲害的人物要賠償。
“那就走正常流程,等他們處理完錢就會打到你賬戶上”
暴怒依舊是一臉的煩躁。
兩個星際警官在旁邊看的瑟瑟發抖。
他們可是聽說了這個新來的會長是個暴脾氣。
上任第一天就把他們這幾乎能找出來的星際戰士全都毆打了一遍。
雖然迅速站穩了腳跟讓所有人信服,但心裡確實也有些慫。
“肖肖,我送你回家”
說完暴怒就要來抓肖皖鶴的手。
“我不要”
肖皖鶴連忙拒絕,可是他的拒絕顯然冇有用,連拖帶抱的,暴怒直接把他塞進了自己的車裡。
暴怒的車的防禦係統那是非常的好的。所以他的車一點事情都冇有。
“肖肖,我好想你,可是他們都不讓我來找你,所以我隻好自己偷偷來找你了”
“為什麼要來找我,我討厭見到你們”
暴怒一愣,然後臉上帶了些受傷的神情。
“肖肖,你已經離開那裡了,為什麼還不開心”
“當然是因為你們還像一群幽靈一樣緊追不捨的跟著我”
“可是肖肖,我們之間註定要永遠一起的”
“狗屁”
肖皖鶴冷著臉。
車到了樓下,肖皖鶴想要開門卻發現自己根本打不開門。
“你乾什麼”
暴怒轉過頭看肖皖鶴。
“肖肖,我隻是很想你,我想讓你多陪我一會兒”
“可我不想”
暴怒不說話,直接從主駕駛的位置爬到了後座。
肖皖鶴一臉警惕,卻被人抱了個滿懷。
“肖肖”
暴怒腦袋在肖皖鶴身上不停的嗅著什麼,像是個……
變態。
“滾開”
肖皖鶴忍無可忍的推嚷著男人。
可是男人就像是一座山一樣,根本推不動分毫。
“father”
“閉嘴”
肖皖鶴舉起自己的拳頭,就朝麵前的人身上掄去。
可是男人就像是絲毫感受不到痛苦一樣。
肖皖鶴打了兩拳就感覺到累了。
暴怒還伸手拉過剛纔自己打他的那隻手。
親了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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