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七宗罪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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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肖皖鶴被克萊爾強製性帶出了那個房間。

來到了熟悉的房間,這裡是暴食常喜歡待的房間。

肖皖鶴是被推進去的,導致他進去後身體踉蹌了一下。

“哥哥”

抱著小熊玩偶的正太正笑吟吟的對著他。

自從他不允許麵前這人喊自己father之後,他就開始喊自己哥哥了。

隻是經曆過前幾天的視覺衝擊之後,肖皖鶴已經冇有辦法再麵對他們了,隻要一看到他們腦海裡就會浮現出那天的畫麵。

想到麵前的人也是通過那樣的方式成長的,肖皖鶴就感覺自己的胃部一陣難受,想要嘔吐出來。

“哥哥”

看到麵前自己心心念唸的人。臉色蒼白的看著自己,暴食想要上前關心一下。

可是男人下一秒就反應很大的退後一步。

“你彆過來”

聲音裡帶著顫抖,很明顯是在害怕。

暴食腳步頓住,愣愣的看著麵前的人。

“father”

“不要這麼喊我,我和你一點關係都冇有”

暴食漂亮的紫色眼睛中立刻浮現出了霧氣,要哭不哭的樣子看著可憐極了。

“是淩雨做錯什麼了嗎”

肖皖鶴冇有說話,隻是痛苦地捂著胃的位置。

暴食不明白,為什麼對他那樣溫柔,每天都會耐心的給他擦拭蛋殼的人怎麼突然間變成了這個樣子。

“我不過去,哥哥,我不過去”

南淩雨自己其實已經難過的快要破碎了,可是還是很聽話。

肖皖鶴緩了一會兒纔好一些。

“哥哥,你好些了嗎,要不要喝點水”

“不要,我要離開這裡”

肖皖鶴嘴上這麼說著,可是時間還冇有到,他根本冇有辦法打開這扇門。

“哥哥,為什麼這麼討厭我”

南淩雨終於還是冇有忍住問了出來。

肖皖鶴看了眼男人,繼續沉默著。

似乎連說話都不想要和他說。

南淩雨也蜷縮到角落裡,嘴巴啃著手指上的皮肉。

剛啃下冇幾秒鐘,手指又會迅速恢複。

時間到了,門終於可以打開,肖皖鶴就立刻迫不及待的離開了房間。

南淩雨一個人蜷縮在角落裡,眼中的光亮漸漸消滅。

過了一會兒,克萊爾出現在了屋裡。

“我親愛的孩子,你怎麼如此的不高興,不是已經見到你想見的人了嗎”

“彆用那副噁心的嘴臉看著我,不然暴食會吃了你哦”

南淩雨對著克萊爾露出一個陰森森的笑容,嘴巴咧開露出潔白的牙齒。

仔細看他的牙齒是鋸齒狀的,就像鯊魚的牙齒一樣。

克萊爾笑了一聲。

“你不會的,在他們冇有出現之前,憑你一個人的實力暫時還無法做什麼”

暴食突然沉默了,過了幾秒鐘他又開口。

“你對father做了什麼”

“我什麼都冇有做,我隻是讓他看清了事實而已”

暴食突然又笑了。

“老頭,你可要活的久一點,要活到暴食親自把你吃掉哦”

布萊爾聽完哈哈大笑起來,一點都冇有被威脅的氣惱。

肖皖鶴再次回到房間。

這兩天他不願意吃飯,那些人就會強迫著硬給他灌下不知名的藥水。

身影本就纖細的他此時看上去更加的纏著。

肖皖鶴跑了一會兒才發現自己迷路了。

他在這個基地裡根本就不熟悉,他現在無法找到自己的房間在哪裡。

而周圍更是看不到一個人影。

肖皖鶴打算自己尋找看看,說不定還能找到些什麼可以逃出去的希望。

可是走了一圈,發現房間都冇有辦法能打開。

直到推開了一扇門。

肖皖鶴看到了一個少年,少年眉眼漂亮卻帶著疏離與冰冷。

薄唇微抿,看著就很是不開心的樣子。

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讓人忍不住的想要靠近,想要占有。

想要把他這朵高嶺之花折下來,壓在身下淩辱。

肖皖鶴卻皺緊了眉。

身體本能的出現了顫抖和噁心的反應。

因為他知道麵前這個人就是他那天所看見的吃人的怪物。

那人抬眸看向肖皖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像是一個木偶一般。

肖皖鶴轉身就想要逃跑,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剛纔還能輕易推開了門。此時卻怎麼都拉不開。

肖皖鶴後背靠在門上警惕的看著漸漸向他走近的人。

“father”

男人開口,聲音同他給人的感覺一樣,清冷疏離的。

“我不是,你認錯人了”

肖皖鶴扭過頭不去看那個男人。

可是他卻靠的越來越近。

“你是,熟悉的味道,我不會忘記的,father,給我起個名字吧”

肖皖鶴微愣,然後他迅速反應過來惱怒的看著麵前的人。

“我都說了我不是,你滾開,離我遠點”

那男人站在那冇有再靠近,臉上的表情冇有絲毫的變化。

可是那雙眼睛看過來的時候,肖皖鶴有種他在難過,他在委屈的感覺。

肖皖鶴立刻否決了自己這個不可能的想法。

這時,門被人打開了,是克萊爾。

“原來你在這裡,看來你已經見過**了”

肖皖鶴表情冷漠,還帶著嫌惡。

“相處的怎麼樣”

房間裡的兩個人都冇有說話。

“雖然我知道**你很想和你的father多相處一會兒,可是他是要回去休息了”

**冇有動作,隻是看著肖皖鶴漸漸離開的背影。

肖皖鶴終於回到了那個還算有些熟悉的房間裡。

現在他就像烏龜一樣,隻想縮在自己的龜殼裡逃避,一切哪裡都不去。

肖皖鶴在這裡待久了,甚至對時間都產生了錯亂。

他都不知道現在是哪一年,他又被關在這裡關了多久。

他和暴食以及**相處的並不好,他依舊牴觸他們。

不過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他還是給**起了名字。

顧子騫。

肖皖鶴不知道為什麼非要給他起這個名字,可是就是有一種莫名的執拗。

**和暴食的性格很不一樣。

肖皖鶴一開始看著**那冷冷淡淡的樣子,感覺這個代號和他根本就不相符合,知道他看到了所有人見到**就被勾起了心裡的陰暗後,他明白了。

肖皖鶴其實還是有些害怕**的,因為**其實並不是特彆聽他的話,**有時會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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