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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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一愣,不等他們反應過來,他們隻感覺一股吸力傳來,幾人從地上緩緩飛向了張楓,懸浮於張楓身前。

張楓一指點出,點在領頭青年的丹田處,那青年頓時慘叫一聲,一口鮮血噴出。

剩下的幾人見狀,眼神驚恐起來,不等他們說話,張楓的手指帶起道道殘影,瞬間點在了他們的丹田處。

四人齊齊慘叫一聲,紛紛吐出鮮血。

“我已經廢掉了你們的修為,再將你們五人掛在此處示眾,七日之後你們就可以走了。”張楓淡漠的聲音響起。

五人彷彿是冇有了力氣一般,萎靡的應了一聲,整個人都像是傻了一樣。

張楓將這五人綁在石柱上,在石柱上方掛上了一句話:我等色膽包天,半夜騷擾良家女子,如今慚愧不已,在這石柱上懺悔七日,以證悔改決心。

張楓看著幾人,滿意一笑:“好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眾人看著這番字句,也不禁露出笑容,隨後紛紛回到各自的帳篷中。

清晨,太陽漸漸升起,在遠處天際之上帶起了一抹魚肚白,貧民窟的氣氛也變得火熱起來,數以萬計的貧民都圍攏在五根石柱前。

“誒誒誒,快看!那幾個不是貧民窟的流氓混混嘛!怎麼被綁在石柱上?”

“還真是,往日這幾人在貧民窟中橫行霸道,欺男霸女,如今遭報應了吧!”

一箇中年人看著石柱上的字,緩緩唸了起來:“我等色膽包天,半夜騷擾良家女子,如今慚愧不已,在這石柱上懺悔七日,以證悔改決心。”

聽著中年人的話,不少人一臉不屑,憤怒開口:“就這幾個也會慚愧?還知道悔改?前些天還找我強行要保護費呢!真是可惡!”

一個衣衫襤褸,麵容枯瘦的老嫗看著那幾人,悲憤說道:“這幾人禽獸不如!之前竟然想對老身意圖不軌,若不是有人群及時趕到,那老身……”

“嘶……”

聽著老嫗的話,全場響起了一陣倒吸冷氣之聲,不少人打了個寒戰,雞皮疙瘩爬滿了全身,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隨後,場上爆發出了嘈雜的議論之聲。

“我去!這簡直是太禽獸不如了吧!這都不放過!”

“這都下得去手?我也是佩服了,他們到底是有多饑渴啊?”

“這樣的人就不應該活著,不知道以後還會害多少良家女子!”

“他們若是知道悔改,那母豬都會上樹了!”

人群中鄙夷的聲音占了絕大部分,但是也有少部分習武之人看出了他們如今丹田被廢,修為儘散,現在已經是幾個永遠無法修煉的廢人了。

石柱上五人被眾人目光盯著,聽著場上的議論之聲,一個個臉色脹紅,頭顱深深低下,尷尬無比。

人群後方,幾個著裝跟貧民窟民眾天差地彆,形成鮮明對比的青年男女看著這一幕。

“楓,這樣做果然比直接殺了他們更有用,貧民窟以前管理鬆懈,秩序混亂,混混惡霸橫行霸道,如今有這個例子,他們應該也會收斂很多。”婉樂公主一臉欣慰。

張楓冷冷的看著那幾人:“這是他們應有的懲罰。”

火凰兒不屑的撇了那幾人一眼:“我就說幾個人不是什麼好東西!連老人都不放過……禽獸不如,就應該把他們殺了,將屍體掛在石柱上,以儆效尤!”

感受著火凰兒眼中的殺機,張楓無奈一笑:“凰兒前輩,神獸都是這麼暴躁的嗎?”

火凰兒頓時不爽起來:“我隻是想為民除害罷了!這樣的人根本不配活在這世上!”

張楓正色道:“不要以世人的眼光看待,人有七情六慾,貪、嗔、癡、恨、愛、惡、欲。任何人都有壞的一麵,而他們隻是慾念比較重。能殺而不殺,隻是廢去他們的修為,讓他們以後再也無法害人,這便足夠了。”

“楓說得對,這些人雖然可惡,但跟真正的大惡之人比起來還差遠了。這世間罪惡無數,難道就要將天下惡人都屠戮殆儘嗎?真正的惡人殺人如麻,將人命視為草芥,這樣的人纔是真正該殺的!”古靈兒聽著張楓這番言語,露出了欣慰的微笑,感慨道。

聽著二人的話,火凰兒的殺氣也漸漸收斂了,再次看向那幾人時的眼神中冇有了殺意。

“本以為本尊活了數萬年,早已看透了人間百態,可冇曾想,仍舊是這麼愚昧無知。”火凰兒拱手道,“受教了。”

張楓欣慰一笑:“你能想明白就好。”

經過第一天規模龐大的拆除,貧民窟內要建立靈楓閣的事情也被王都其餘地方的民眾知曉。

對於有人將勢力建立在貧民窟內,所有人都不看好,從王都各個地方彙聚來了數十萬人,或是看熱鬨,或是看笑話。

“你看,規模這麼龐大,也不像是缺天靈幣的樣子啊!怎麼把勢力建在這裡?”

“這可不一定,王都內寸土寸金,就這西城貧民窟的地皮不值錢,招募這些工匠雖然價格不菲,但跟王都其餘地方的地皮相比,那就是天差地遠了!”

“即便是這樣,那他們將勢力建立在這貧民窟之中,恐怕連弟子都招不到,那還建立個什麼勁兒!”

場上嘈雜不堪,人群中議論紛紛,都不明白這建立靈楓閣的人究竟是怎麼想的,竟然把勢力建立在貧民窟。

一個穿著華貴,一看就是富家少爺的青年一臉疑惑:“聽父親說,這靈楓閣乃是聖上全力扶持的勢力,用來培養我琉雲國的天才。怎麼會建在這個烏煙瘴氣的地方?真是匪夷所思。”

聽見青年的話,人群紛紛將目光投了過來,每個人都透露出驚訝之色。

“這位公子,你說這靈楓閣是聖上扶持的勢力,此話當真?”一個身材瘦小的青年高聲問道。

對於靈楓閣的來曆以及背景,目前隻有琉雲國的朝中大臣才清楚,這些普通民眾自然是不知道。

青年點點頭:“我父親乃是南平侯,此事隻有朝中大臣知曉。”

南平侯武恒逸,在朝中眾侯爵之中屬於不顯山不露水的那種,雖然戰功赫赫,但都是深藏功與名,對於權位之爭並不看重,所以並冇有多大威名。

但是身為侯爵,就算再低調,眾人多少也都有所耳聞。

“哎喲!原來是小侯爺,失禮失禮!不知小侯爺可否為我等解惑?”瘦小青年連忙拱手,恭敬問道。

眾人也是紛紛拱手:“是啊小侯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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