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多出來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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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王說說冇有聽到容瑾桉說這些倒是還好,偏偏容瑾桉說了,容夜河還這樣做,顯得頗有幾分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味來。這王說說先前還真的是來看容夜河的身體,但這八卦一傳,就滿心滿眼全把精力放在了那十幾個屏風後麵的大漢身上了。連容夜河說的是什麼都記不得,隻記得那些大漢穿的是什麼衣裳,看向容夜河的目光有多麼的“深情款款”。等到看完,是一分鐘都不在容夜河的身邊多待,拿著自己的東西就走。不過一天的功夫,整個京城裡麵又傳了個匪夷所思的新謠言。流蘇過來和君紫溪說這話的時候,君紫溪正和容瑾桉坐在一起剝著鬆仁吃。看見流蘇急急忙忙,一臉喜色的進來,君紫溪手上的動作不停,染著紅色鳳仙花的指甲襯的君紫溪的膚色白皙,格外嫵媚漂亮。“什麼喜事,高興成這樣。”流蘇說:“不是喜事,是好事!王妃,京城裡麵又傳了,說那女鬼不是三王爺糾纏的姑娘,是他身邊男寵的妻子!”君紫溪手上的動作一頓,饒有趣味的問流蘇。“京城裡麵怎麼傳的,三王爺從哪裡來一個男寵啊。”流蘇神神秘秘的打斷了君紫溪的話:“不是一個,是十幾個!”“十幾個!”君紫溪一驚。容瑾桉則是一臉淡定的坐在一旁喝茶,還將剝好的鬆仁推到君紫溪的麵前。君紫溪抓了一把,眉眼間顯出來八卦的神韻。“快坐著,和我說說,怎麼回事。”流蘇順著君紫溪指的地方坐下來了,滔滔不絕的和君紫溪說著京城裡麵傳來的新版本。聽說禦史大夫王說說去王府裡麵探望容夜河,正好看見容夜河衣衫不整的坐在床上,旁邊還有同樣衣衫不整的十幾個彪形大漢。而且這些大漢看向容夜河的眼神,是同樣的深情款款,如同對待新婚的妻子一般。流蘇一邊說著,一邊學著那些大漢看向容夜河的眼神。她學的不大想,反而像是眼睛近視似的,看的君紫溪隻想笑。那禦史大夫是什麼人,全京城上下都知道,他的嘴巴是出了名的不嚴實。但凡是什麼事情,讓他知道了,不出半天,整個京城上至達官貴族,下至推車小販,都要知道的一清二楚。這回,他剛剛從王府裡麵出來,就告訴了自己的同僚,將自己的所見所聞一一和盤托出。言語之間還非常肯定的否定了那個女子和王爺的關係,並暗暗地說了可能是某個大漢的妻子。也算是容夜河的命不好,偏偏這些大漢裡麵,有一個人的妻子給病死了。這不就給了禦史大夫造謠的機會,讓他的謠言顯得更加的有理有據。君紫溪把這些話給聽下來,笑的合不攏嘴。她指著流蘇說:“你的訊息來的也是真的快啊,隻是不知道要是容夜河自己知道了這個訊息,估計更要在床上氣的起不來呢。”分明是因為害怕女鬼,才找來的大漢。被人給唇齒翻張,硬生生給編造了謠言出來。流蘇說完,便藉著要去看爐子裡麵的羊肉出去了。君紫溪摸了幾個鬆仁塞在嘴裡麵,她自己剝鬆仁的速度不快,容瑾桉的速度是她的兩倍,剝好也不吃,全都推到了她的麵前。君紫溪見狀,乾脆就解放了自己的雙手,讓容瑾桉自己一個人去忙活去吧。她說道:“王爺,我算是知道野史為什麼這麼野了。”禦史大夫都能把見到的東西給說成這個樣子,經過了千百個人講述,豈不是更加的不成樣子。君紫溪還真的是說的對,大概過了十幾日,謠言傳著就變成了容夜河是個隻喜歡結了婚的男人,還逼著人家把剛娶的媳婦給殺掉的變態。隻不過這是後話了,暫時不提。見容瑾桉依然是泰山崩於麵前麵不改色的淡定模樣,君紫溪好奇了。“王爺為什麼不奇怪,難道是知道了嗎?”她側頭看容瑾桉。容瑾桉手下的動作不停,抬眼回給了君紫溪一個笑容,道。“我去看望了容夜河,出去的時候,正好遇見了禦史大夫。”君紫溪明白了容瑾桉冇有說完的意思:“你的意思是,這話是你告訴禦史大夫的?”容瑾桉點頭,喉頭滾動,目光帶著些緊張的看君紫溪。“你會不會覺得我這樣做太過於狠毒了。”君紫溪拍掌大笑,說:“王爺這樁事做的很好,豈是狠毒!他容夜河往我們王府裡麵放陰魂陣,都要把我們給害死了,我們隻是讓他丟一丟人,簡直是太善良了。”容瑾桉聞言,鬆了一口氣。君紫溪繼續說:“就該這麼治治他,也該讓他知道,什麼事情都得靠腦子,不是靠武力。”說罷,她有拿了一把鬆子放在嘴裡。她的動作狂放而不顯得粗俗,給人一種真性情的感覺。容瑾桉加快了剝鬆子的動作,將手下弄好的全都分給君紫溪。一個外邊伺候的小丫鬟掀開了簾子,站在門前說道:“王妃,外邊來了個男人,說是你的弟弟。現在在候著,要不要他進來。”君紫溪道:“我哪裡有什麼弟弟,趕出去,說我不在。”除了在鄉下的那些人之外,君紫溪不願意承認任何一個君家人是她的親人。小丫鬟正準備離開,卻看見一個穿著銀白色衣裳,腰上係這個紅色汗巾的男人進來了。他大約是十五六歲的模樣,和君紫溪差不多大。“我的姐姐誒,我是你弟弟,難道你忘了嗎!”那男人說完,也不顧小丫鬟的製止,一把把她給推到外邊,幾步來到君紫溪的麵前。小丫鬟還要再攔,君紫溪聲音帶著冷意說:“明月,冇事,你先去外邊守著吧。”小丫鬟應了一個走了。男人非常自來熟的坐在君紫溪的旁邊,看見容瑾桉,還給他打了個招呼。“姐夫好!”這人不是彆人,正是君紫溪的庶弟,君無竹。容瑾桉仔細的盯著他的臉看了好長一段時間,纔想起來他是誰。“你今天來這裡,所謂何事?”容瑾桉道。君紫溪抬眼看她弟弟,麵帶嘲諷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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