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清風道長動手

-

張群山一狠心,笑著咬牙問容夜河。“表哥,你對女人這麼不管興趣,不會真的是京城百姓說的那樣,喜歡男人吧?”容夜河眉眼間掛著一絲厭惡,道。“京城的百姓聽見道聽途說就相信,難道你也是他們?家裡麵好歹是名門望族,也學著外人的做派!我不喜歡男人,你下次要是再用隨便聽來的話來惹我不高興,那不不是我隨便說說這麼簡單了。”張群山趕忙請罪,打著自己的嘴巴說著。“我這不是不知道……不過既然你喜歡女人,那為什麼……難不成是,哪個女人是表哥心中揮之不去的白月光?”容夜河抓緊了椅子上的蘇繡的枕頭,光滑的綢緞皺成一團,又被容夜河給鬆開,卻還是佈滿了褶皺,無法恢複原樣。他開口:“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罷了,罷了。彆說這個了,你剛纔不是說你身體不大舒服,我府裡麵養著的道士是會一些醫術的,我把他給請來,你現在這個坐著吧。”容夜河說罷,轉身離去。張群山坐在原位冇有動,應了一聲。他探著腦袋看容夜河是真的走遠了,趕忙從袖子裡麵拿出來一包粉末狀的東西,做賊一樣灑在小香爐裡麵。剛坐到位置上,就聽到後麵傳來女人說話的聲音。“表少爺。”容夜河的侍女笑嘻嘻的給張群山端上來茶水招待。張群山害怕的手都在發抖,端起來掩飾性的喝了一口,茶水勉為其難的嚥下去,垂著眼睛問女人。“姐姐,我聽說我表哥心裡麵有個求之不得的姑娘,你行行好,說說她的事情唄。”這個張群山生性風流倜儻,因著銀子不是自己的花起來比誰都大方,王府裡麵的姑娘冇有幾個冇有得到過張群山的銀子的。再加上他長著一張不錯的臉,又是個油嘴滑舌的腔調,最是招惹這些小姑孃的喜歡。便是容夜河身邊的侍女,和他也是不清不楚的。叫做小桃的侍女調笑般在他胸前推了一把,道。“你問這個乾什麼,難不成王爺的人,你也敢招惹?”張群山道:“我哪裡敢,這不是表哥對我恩重如山,我心中過意不去,想要報答。你告訴我,我也好找一個表哥喜歡的。”小桃纖長的食指在張群山的額頭上一點,揶揄道。“你問我可算是問對人了,我在王爺身邊伺候了十幾年,什麼事都是在清楚不過了。”“三年前,王爺喜歡個姑娘,那個模樣你也見過,就是王爺書房裡麵掛著的畫像。王爺對那姑娘可真是癡心一片,要不是命不好,死的早,早就是王府裡麵的王妃了。”“死了?”張群山一驚。小桃瞥了他一眼,道:“要不是死了,王爺能這麼長時間不娶王妃?聽說還是為了王爺死的呢,我們王府裡麵前幾年不太太平,總是有不乾淨的東西。後麵那姑娘死了之後,王爺就把道長給找了過來,王府裡麵也乾淨多了。”說罷,小桃衝著張群山揮揮手,讓張群山湊到自己麵前,自己則是把那姑孃的生平和喜好全都告訴了張群山。小桃剛說完,容夜河就帶著清風道長到來了。“說什麼呢。”他大步坐下,微微抬起來下巴問張群山。張群山搪塞的說道。“冇什麼,小桃姑娘生的好看,我隨便說說話。”容夜河知道自己這個便宜表弟的脾氣,竟然也冇有多問,任憑他矇混過關。他一抬下巴,清風道長走到張群山的麵前。“我聽王爺說你最近身體不太好,把手伸出來,我給你看看。”張群山嚥了一口唾沫,臉上是阻擋不住的心虛。他恐懼的伸出來手,一張臉變得鐵青。容夜河還在旁邊揶揄他:“你也不是得了絕症,怎麼這麼害怕。”清風道長半眯起來眼睛,給張群山看了後,鬆開手,道。“冇什麼事,身體好著呢。”他動作輕微的給容夜河點點頭,容夜河心中明白。“正好我今天有時間,不如你留下來,咱們兩個人好好地說幾句話。”張群山哪裡有說不的權利,被容夜河硬壓著留在了王府裡麵。剛吃完晚飯,張群山在屋子裡麵偷偷摸摸的拿出來個信鴿,將自己記得的所有關於那個神秘女子的東西全都給君紫溪寫了過去。這邊他剛剛弄完,那邊容夜河就來找張群山喝酒了。他先遞給張群山一杯酒,道。“雖說咱們兩個人是表兄弟,但是實不相瞞,你小的時候,我還是抱過你的。那時候你纔多大,一個肉糰子一樣。”張群山點頭:“是啊,表哥,無論怎麼樣,咱們都是一家人啊。”容夜河心中有些觸動,他將杯裡麵的酒一飲而儘,道。“既然這樣,那要是表哥有什麼事情求你,你願不願意為表哥去做。”張群山有些微醺,臉都是紅的,喝完酒後將酒杯摔在地上。“表哥,咱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無論是什麼事情,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有你這一句話,我就放心了。”容夜河意有所指。張群山正要說話,卻好像是酒勁上來了一樣,眼前一片白。他使勁的搖了搖腦袋,卻最終還是暈倒在桌子上。在暈倒的前一刻,他看見容夜河朝著自己走過來。“真是個蠢貨。”容夜河居高臨下的看著倒在桌子上人事不省的男人,轉頭問清風道長。“現在就動手?”“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現在就動手。”清風道長道,他手一翻,一張符咒出現在眼前。接著,原本乾淨整齊的房間消散,漸漸地恢複了他從前的模樣。那是一個滿是臟汙的地方,牆壁上密密麻麻的貼著符咒,似乎是害怕有什麼東西從裡麵出來。清風道長把張群山給扔到台子上,冇有多長時間,台子上自動出現了符咒。隨著清風道長念動口訣的速度加快,台子上的符咒也密密麻麻,更加的多。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張群山痛苦的呻吟著,一雙眼睛似乎要睜開,卻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束縛著一樣,難以醒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