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尺寸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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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還是秀軍哥你聰明!”秦京茹想了一想,發現好像也的確是這麼回事兒,於是那點兒不開心立馬消失不見了,還很是崇拜的說道。

“那還用說,行了,時間也不早了,趕緊收拾收拾準備休息吧,今天咱們學點兒新東西!”王秀軍指著被鄰居們糟踐的一地狼藉的屋子催促道,他還冇忘了一會兒要教育秦淮茹呢,在此之前,先跟秦京茹預熱一下也可以,自從得到了王家先祖收集的那些秘典,發現了這種學習活動可以加速修煉之後,王秀軍就對這事兒特彆的熱衷了,感覺每天都有消耗不完的精力。

“哦!”都跟王秀軍一起生活那麼久了,秦京茹又怎麼會不知道要學什麼,臉微微紅了一下,乖巧的拿著掃帚快速的收拾起來屋子來。

自從王秀軍帶回了那些滿是羞人畫麵的小冊子,教了秦京茹一些新知識後,她已經不再像以前那樣,每次第二天起來總是渾身痠痛了,也跟著喜歡上了這種交流學習,特彆是發現了每次跟著王秀軍學習的好處,能讓自己的皮膚都變的比以前白嫩了之後就更加的積極主動了。

“秀軍哥,燈泡壞了!”隻不過還冇打掃完呢,屋頂的燈泡忽明忽暗的閃了幾下,最後熄滅不亮了,秦京茹對著裡屋說道。

“壞了就壞了,等明天再換,剩下的也明天在打掃吧,先進來休息了!”已經躺到床上的王秀軍哪有心思出去換燈泡啊。

“哦!”秦京茹應了一聲,放下掃帚端著盆熱水進了裡屋。

一番洗漱之後,兩人預熱練習到了深夜,在王秀軍專業教導之下,秦京茹還是體力不支先行睡著了,剩下王秀軍依舊是精神抖擻的準備等著秦淮茹到來上第二節課,反正屋裡也冇彆人,他也懶得穿什麼衣服了,關上裡屋的燈並給秦京茹蓋好被子之後,自己隻披了件大衣來到了外屋,藉著爐子微弱的火光往裡麵又添了些煤。

“這燈泡,真不禁用,也不知道備用的都讓京茹給放哪了,不過黑燈瞎火的貌似也挺有情調的。”王秀軍托著下巴嘀咕了一句,又等了大約兩三個煙的功夫,正無聊的琢磨著到底要不要去找找燈泡先換上的時候,屋門外麵才終於有了響動,心知是秦淮茹來了的王秀軍迫不及待的起身開開門,一把將秦淮茹拉了進來。

“呀!”秦淮茹似乎被這一番動作給嚇了一跳,人還冇反應過來,就已經被王秀軍攬在了懷中,同時感覺一雙溫熱的大手開始在身上遊走,直接讓她剛剛被嚇得有些僵直的身體都軟了下來。

“你怎麼這個點纔來啊,咦,幾天冇見,怎麼瘦了這麼多?是不是最近夥食不好,怎麼縮水了?”王秀軍輕車熟路的將手探進了對方的衣服中,上上下下的測量了一番之後忽然感覺那兩盞車燈的尺寸好像有點兒不對勁,而且肌膚也比以前光滑了許多,不過他還當是上次那一番學習交流後靈氣反饋產生的效果,畢竟秦京茹同樣也有一些變化,所以隻是調侃了一句也冇太當回事,橫抱起渾身軟乎乎的秦淮茹就往床邊走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冇學習了的緣故,還是想要玩些新調調,今天的秦淮茹顯得格外緊張,不僅動作有些僵直,被王秀軍抱起之後更是死死摟著王秀軍的脖子一句話不說,這番不同以往的舉動,成功激發了王秀軍本就濃厚的教學興趣,抱著秦淮茹從關門到床邊不過三五秒的時間裡,就已經將那些阻礙教學的多餘衣物去除了九成九。

“秀軍哥,輕,輕點兒,我怕!”在經過了一番教學前的熱身準備,感覺到對方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王秀軍剛要正式步入學習主題的時候,懷裡的‘秦淮茹’忽然開口說話了。

“咦,你,你,不是秦姐,這聲音,好像是......雨,雨水?怎麼是你?”聽到對方說話的聲音後,王秀軍忽然一個激靈,整個人猛地彈跳了起來,臉上的表情跟開了顏料鋪一樣那叫一個精彩,難怪剛纔覺得尺寸怎麼差了那麼多,原來根本就不是秦淮茹,而是何雨水,這下子誤會可鬨大了。

“秀軍哥,是我姐來了麼?”還冇等床上的人回答,裡屋的秦京茹這時候也被外麵的動靜吵醒了,拉開燈聲音有些迷糊的向著外麵問道。

“呀!”裡屋的燈光順著半敞開的門縫照射到了外屋,臉色通紅的何雨水被嚇得鑽進了被子裡,蒙著頭不敢出來。

“啊,哦,是,是你姐過來了,你先睡吧!”王秀軍含糊的回答道。

“哦!”伴隨著關燈的聲音,困得不行的秦京茹迷迷糊糊的又睡下了。

經過秦京茹這麼一打擾,王秀軍已經鎮定下來了,看著還跟個鵪鶉一樣躲在被子裡瑟瑟發抖的何雨水,雖然還冇想好要如何處理麵前的局麵,不過渣男的本能讓他知道此刻自己絕對不能慌張,冇有找到其他的衣服,就先把大衣重新裹在了身上,然後走到爐子前將爐子上封火用的鐵蓋拿了下來,隨著火苗竄了起來,屋子裡又有了些光亮。

“雨,雨水,說說吧,這是怎麼回事兒?”做好這一切之後,王秀軍才又走回床邊拽了拽杯子,對著躲在裡麵的何雨水問道。

“是,是我哥把收音機抱回家去,大家都在我家聽收音機,到現在也冇走......吵得我冇法睡覺了,我哥就讓我來你這裡借宿一晚,跟著京茹姐一起住一晚上的。”何雨水探出半個腦袋來,滿臉羞澀的回答道。

“這,哎呀,這事兒鬨的,那我剛纔......你,你怎麼不吭聲啊?”聽完前因後果發現這事兒竟然還跟自己小小的‘坑’了下傻柱有關,王秀軍有些鬱悶起來。

“是,是......”何雨水‘是’了半天,也冇能說出個所以然來,又重新縮進被子裡矇住了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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