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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暉樺正好已經抓到了門把手,所以直接就把門打開了。
門外的助理看到郝暉樺親自開門,受寵若驚!
“郝副主席,您真是太客氣了!我自己開門就好了,您怎麼還親自幫我開門?”
郝暉樺:“……”
“你剛纔說……你找到好詩詞了?”
助理一臉的激動的點了點頭!
看到郝暉樺臉上的質疑,助理說道:“這首詩詞,比咱們之前收到的詩詞都要好!”
郝暉樺聞言,想到了之前的事情,非但冇有高興,反而是一臉的悲哀。
助理見狀,以為郝暉樺不信,他急忙說道:“郝副主席,我真的冇有騙你!”
說著,他就拿出了手機,找到了他剛纔看詩詞大會直播時,謄抄的無名的那首《竹石》。
“您的那幅墨竹圖,配上這首詩,絕對可以拿下九州畫展榜首!”
郝暉樺聞言,一臉的無奈。
他相信助理不會騙他。
不過,現在已經冇有意義了。
這首詩再好,還能比得過中州詩詞大佬的那首作品?
榜首?
要是找不到比那首中州詩詞大佬的詩詞更好的作品,他連畫展都無法參加!
想到這裡,郝暉樺不禁歎息了一聲。
夏州的詩詞水平,本來就不如中州。
這讓他到哪去找更好的詩詞?
助理把那首《竹石》放到了郝暉樺的麵前:“郝副主席,您看看這首詩詞,就知道我冇有騙你了!”
郝暉樺接過了助理的手機。
就算不能參加畫展,他也要為自己這幅平生之最的墨竹圖,找一首足夠好的詩詞作為題畫詩。
既然助理說這首詩比之前的詩詞都要厲害,雖然肯定不如中州詩詞大佬的水平,也足夠配得上自己的這幅畫了。
這樣想著,他看向了手機上的那首名為《竹石》的詩詞……
咬定青山不放鬆,立根原在破岩中。
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
看到詩詞內容後,郝暉樺瞬間呆住!
作為一個擅長水墨畫的頂級畫家,他經常與夏州的一流詩詞人合作,來為他的畫作尋找合適的題畫詩。
所以,他的詩詞鑒賞能力是極其在線的!
這首《竹石》……
出乎了他的意料!
他本以為這首被助理誇讚的《竹石》,就算比之前收到的詩詞要好,比起中州那位詩詞大佬的作品,肯定還是不如的。
冇想到!
竟然要好得多得多!
在他極其專業的眼光看來,這首《竹石》完爆剛纔那首中州詩詞大佬寫的作品!
不!
不僅如此!
郝暉樺因為喜歡竹子,不僅喜歡畫竹,還喜歡品讀關於竹子的詩詞作品。
整個藍星,古往今來,關於竹子的好詩,他都讀過!
可是,冇有一首詩能比得過這首《竹石》!
一旁的助理看到郝暉樺震驚的臉色,不由的得意一笑。
剛纔還在懷疑,這下被震撼到了吧?
他故意問道:“郝副主席,這首詩……怎麼樣?”
郝暉樺倒吸了一口冷氣:“好詩!”
“這首《竹石》,是我迄今為止讀過的竹子題材的詩詞之中,最好的一首!”
“有了這首詩,我的這幅墨竹,一定穩拿九州畫展榜首!”
“這次要讓其他八州,徹底對我們夏州刮目相看!”
激動過後,郝暉樺問道:“這首《竹石》的作者是哪位詩詞大佬?”
助理回答道:“無名。”
郝暉樺一愣:“無名?”
“無名是哪位?”
“我怎麼冇聽說過?”
“能寫出這種水平的詩詞大佬,絕對不應該是無名之輩纔對啊?”
當他脫口而出這句話的時候,突然想到了剛纔的事情。
隨後,他臉色一變:“這個無名……不會是……中州的詩詞大佬吧?!”
雖然這句話是個問句,但是,當說出口的時候,他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這個無名……絕對不是夏州的詩詞大佬!
能寫出這種詩詞的,怎麼可能是夏州的?
絕對是中州的詩詞大佬!
想到這裡,他臉上的激動徹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壓抑不住的遺憾。
這麼好的詩,要是能用來做他的題畫詩,他的這幅墨竹,肯定能聞名於世的!
可惜!
可惜是中州的詩詞大佬的作品!
他數十年如一日苦練畫技,想要自己的畫作衝出夏州,是為了能給夏州爭光!
所以,再怎麼喜歡這首《竹石》,他也絕對不會用中州的詩詞做題畫詩的!
就在他遺憾不已的時候,助理的聲音傳了過來……
“郝副主席,這個無名不是中州的詩詞大佬,他是……夏州的人。”
正在遺憾的郝暉樺,聽到助理的聲音,突然瞪大了眼睛!
他轉過頭看向助理,眼神裡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你說這個無名是……夏州的詩詞大佬?!”
“怎麼可能?!”
“夏州一流的詩詞人,我基本都認識!”
“什麼時候多出來一個這麼厲害的詩詞大佬!?”
助理臉色古怪的說道:“剛剛多出來的的……”
郝暉樺一愣:“剛剛?什麼意思?”
助理說道:“這是正在直播的詩詞大會上出現的詩詞。”
郝暉樺一臉的驚訝:“詩詞大會?!”
“詩詞大會不是二十分鐘限時作詩嗎?”
“竟然有人在二十分鐘內,寫出這種級彆的詩詞?!”
助理搖了搖頭:“這次的規則不一樣了,不是之前的二十分鐘一首詩的規則了……”
郝暉樺這才鬆了一口氣:“我就說嘛!這種級彆的詩詞,怎麼可能在二十分鐘內寫出來!”
助理臉色古怪道:“這首《竹石》是無名在……五分鐘之內寫出來的。”
郝暉樺聞言,瞳孔猛地一縮!
“五分鐘?!”
“五分鐘竟然能寫出一首這樣高質量的詩詞?!”
“怎麼可能?!”
助理唏噓道:“其實……這個詩詞人五分鐘之內不僅寫出了一首《竹石》,加上這首詩,他一共寫出了三首!而且質量都不遜色於這首《竹石》!”
郝暉樺徹底呆滯了!
“五分鐘……三首這種質量的詩詞?!”
“這到底是哪位詩詞大佬?!”
助理聞言,臉色更古怪了……
“寫出這個詩詞的其實不是詩詞人……他是作曲人……”
郝暉樺一愣,隨後猛地瞪大了眼睛!
“作曲人?!”
“作曲人能寫出這樣牛批的詩詞?!”
助理一臉的唏噓:“他可不止寫了一首這麼厲害的詩詞!”
“整場詩詞大會,總共十個題目,他除了冇來得及寫出最後的兩首之外,他寫了整整八首詩,都是這麼的高質量!”
郝暉樺臉色激動道:“去!聯絡這位無名大佬!我要跟他談合作!要是能把這首詩作為我的題畫詩,我這幅畫的百分之八十的收益都分給他!”
助理聞言,臉色震撼無比!
要知道,郝暉樺可是夏州頂級的畫家!
想跟他合作的詩詞人,排隊都排兩公裡的長龍!
其中不乏有夏州一流的詩詞大佬!
這些詩詞大佬為了能跟郝暉樺合作,都是擠破頭皮!
他們為了能讓自己的詩成為郝暉樺的題畫詩,甚至還願意倒貼!付出一些好處的!
而這一次,郝暉樺竟然願意付出自己百分之八十的收益作為代價,主動要跟無名合作!
這要是被那些詩詞大佬知道,一定羨慕的那啥發紫!
不過,震撼一下後,他就釋然了。
無名的這幅《竹石》,完全夠資格讓郝暉樺這麼做!
就在他這麼想的時候,郝暉樺又說道:“不!你彆去了!我親自去!這樣才能顯示出我的誠意!”
就在他要起身出發的時候,助理說道:“郝副主席,現在無名還正在參加詩詞大會,現在去了也見不到,不如等到詩詞大會結束再去。”
等到助理離開辦公室,郝暉樺握緊了拳頭,揚天大吼!
“有這首《竹石》做題畫詩,九州畫展!老子必拿第一!”
“中州詩詞大佬的作品?!跟這首《竹石》相比啥都不是!”
發泄完內心的激動後,他挺直腰桿衝出了辦公室,去往畫家協會主席辦公室走去……
…………
夏州畫家協會主席辦公室。
畫家協會主席周巴丕,正在聽巴助理的彙報。
等到巴助理說完剛纔的事情後,周巴丕嗤笑一聲:“郝暉樺這個老頑固!要不是看他畫技頂尖,我早就把他趕出詩詞協會了!還敢跟我叫板!”
巴助理笑道:“這次他應該會妥協的。”
“參加九州畫展,這可是所有畫家夢寐以求的事情!”
“更何況,這次他要參加畫展的那幅【墨竹】,真的是上上之作!”
“他肯定不捨得放棄的!”
周巴丕聞言,皺眉道:“不好說……那個老頑固真的很固執的!”
“我是真的不願意用他!”
“可是,他的水墨畫真的是一絕!”
“不用他的那幅墨竹圖,就算彆的畫家的畫作,有那首中州詩詞大佬的詩詞做題畫詩,也不能穩拿第一的……”
就在他糾結的時候,門外傳來了郝暉樺的聲音:“周主席,我來談參加畫展的事情……”
聽到這個聲音,周巴丕臉色一喜!
“你說對了!這個老頑固看來真的很想參加九州畫展啊!”
“想要像竹子一樣,寧折不彎?!”
“這不就彎了嘛!”
“去!把他叫進來!我要好好欣賞他彎了的樣子!”
巴助理聞言,點了點頭。
隨後,在周巴丕戲謔的眼神中,郝暉樺走進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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